好找。”
她瞥着时清身边新出现的女人,对方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修身干练的暗红色侍卫服,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站在时清身后不远处。
对方无论是从站姿到站的位置,都是处于一种对前面人保护的姿态。
曹县令估算对方的武力值,想着看情况动手。
时清笑了,“我去哪儿你心里没点数吗?什么都要我告诉你,你长着个脑袋干什么用,摆设吗?”
“要是懒得用,不如割下来当木桩埋在堤坝下面,还算你为保护百姓尽了份力气。”
曹县令哪里还不明白,时清果真是发现堤坝的问题了。
“小时大人,下官也有下官的为难之处,不知道小时大人能不能商量一下,您需要什么都好说。”
曹县令说话的时候手朝身后的衙役打了个手势。
衙门里的人都准备着呢,等时清一回来就把她拿下来。
时清全当没看见,等曹县令把人叫过来正好一网打尽!
御林军已经在墙边埋伏好了,她们对上打手,无异于池塘里炸鱼。
时清摸着弓问,“我跟你能有什么好商量的,就咱们这交情,你也没脸让我清明十五给你烧点纸钱吧?”
曹县令被噎的一顿,脸色慢慢变得难看起来。
“堤坝底下用烂木头,你可真想得出来,那烂的是木头吗,那烂的分明是你的为官之心。”
“都说县令是百姓的母父官,你这样的当孙女百姓都嫌弃家门不幸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我要是你家灵位牌上的祖宗,我都得气得连夜爬出来抠掉自己的名字。”
时清嫌弃,“有你这种后辈,我死了在底下都觉得丢脸!”
敢拿她当孙女糊弄,时清今天非得让姓曹的见识见识谁才是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