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资本主义社会也曾有过比较好的时候,那个时候工人的待遇也还不错,家里一个男人出去工作,就能养活整个家庭。
工作也不会天天没日没夜的加班,被榨取最后一丝剩余价值。
那是因为,当初有一个很强大的社.会.主.义阵营,实力严重威胁到了资本主义阵营的生存,这才让贪婪的资本家们有了“人性”,提高了工人的待遇。
但自从那个强大的阵营轰然倒塌之后,资本又开始故态复萌,工人的待遇就不如以前了,但是即使待遇退步了,也比最开始真正的血肉工坊要好得多。
资本主义刚刚出现的时候,被剥削的工人几乎就是生活在地狱中,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得到的报酬甚至不能维持温饱,多少人累死饿死,这也是后来社.会.主.义学说能够大规模流行的重要原因。
“当我们走后,他们会给你们修学校和医院,会提高你们的工资……这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也不是因为他们变成了好人,而是因为我们来过。”
而在华锋语那个时代情况又不一样了,那个时代的祖国十分富强繁荣,给资本主义阵营带来的压力比以前还要大。
它们为了保证自己国家的制度不被颠覆,所以割让了很多权益给民众,让那个时候的底层平民也能比较体面地生活着。
所以华锋语才如此不适应,因为在她的时代,即使是日薄西山的资本阵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剥削压榨民众,无视底层民众的生命和财产。
这种日子实在太令人难以忍受了,华锋语只希望那种相对安稳一点的日子能尽快到来。
这也是她果断要来截人的原因,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想要尽可能地保护这些同志,就是保护火种,每一颗火种,都可以照亮一份黑暗。
郭喜民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还无法完全理解她的想法,但是他有一个好处就是真的很在乎她的安全,也比较听话。
现在既然已经成这样了,郭喜民虽然还是郁闷华锋语这么冒险的行为,但他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就老老实实按照吩咐去干活了。
……
他十分小心地在小旅馆开了个房间,怀揣这警惕等待跟同伴接头。
他心里有些不安定,总觉得会出什么问题,但他不能不来赴约,他不能抛弃自己的同伴。
他衣衫褴褛,蓄着胡子,看起来跟偷.渡过来的墨西卡人没什么区别,入住之前,他也仔细观察过附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
想必那些不安定的情绪,都只是因为自己紧张罢了。
为了尽量少跟人碰面,他不准备出门,买了充饥的干粮囤在房间里,低调地等待与人接头。
“Gustro先生。”
他正在房间吃东西,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惊得他汗毛倒竖,但他的经验丰富,立即就稳住了自己,骂骂咧咧地转过来:“哪个走错房间的娘们?我没有叫过女人!”
这种小旅馆时常有非常廉价的女人出没,他表现的就像是被这些女人找上的嫖.客,但他心里知道不是。
他的房间锁着门,即使有女支女过来推销服务,也得敲门,而不是无声无息就撬开门锁进来。
“怎么回事啊,我不是锁门了吗……”
他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地嘟哝着,在见到对方的时候有了一瞬间的错愕。
面前的女孩看着十分年轻,穿着打扮虽然很普通,但也比偷.渡的难.民要好,最重要的是她是个黄皮肤的亚裔。
他有些惊讶,很难想象情报局竟然会让这么个小姑娘来追捕他。
“你是谁?你不像来卖的。”他装作很疑惑地问。
来人正是华锋语,至于门锁是让郭喜民开的,这个前特种兵,开锁还是很有一套的。
“不必这么紧张,Gustro先生。”华锋语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携带武器,而且她穿着很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根本没有藏武器的地方。
他只稍微打量一眼就知道对方确实没有携带武器,这让他更迷惑了。
“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虽然对方没有带武器让他暗自舒了口气,但仍然没有放松警惕。
“没有。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你不用这么紧张。”华锋语说着,看了看房内,很随意地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手肘搁在椅背上看着他,“坐下来聊聊吧。”
简陋的房间里就一把椅子,被华锋语坐了,他想了想,有些僵硬地坐在床沿上,但没有坐实,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就能拔脚逃命。
“你不必紧张,我是华国的留学生,不是你想的那些身份。”
听见女孩说自己是华国的留学生,他稍稍放松了些,他对华国的印象还挺好的,虽然那个国家在他看来有些不够纯粹了,但仍然是很好的国家,能算得上是朋友。
但他心中仍然有疑惑,实在不明白一个华国留学生怎么会找到他这里来。
“你肯定有很多疑问,我都会回答的。”华锋语说着,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该从何说起,“实不相瞒,约你来这里的人,是我。”
“什么?”他也顾不得装傻了,惊讶地看着华锋语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