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也是因为西北确实缺人。我过去不正好吗?”
苏翎点头,给他放了一堆的东西进去:“爸,这两个是羊毛护膝,还有我给您准备了两条羽绒裤,三件羊绒衫,冬天穿很暖和,脚上的羊毛靴,要是不去外边,放在办公室里穿,还有西洋参片,你泡水喝……”
“我说,闺女啊!爸爸不是去疗养,爸爸是去带兵啊!”
苏翎抬头:“父行千里儿担忧,知道不?还有这些烟酒,给你托运过去,不过你要少喝。”
“行了,丫头!”老苏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有主意,我不担心,弘毅走后。弘民活泼些,你好好带他,还有两年,把他给我送进军医大,知道不?”
“知道了,你烦死了!等放寒假,我带着弟弟们去找您!看一看天山风光,看一看遍地牛羊!”
“这就对了!”老苏捏了捏闺女的脸,“这才是我苏康达的闺女。”
送苏康达上了飞机,李致远在苏翎边上问她:“福兮祸兮,你怎么知道不是塞翁失马呢?”
是啊!老苏去了西北,跟上辈子不一样了。这辈子也不存在他牺牲的军功去成全那个纪弘伟了。这么一想苏翎心底畅快了!
转眼九月开学,苏翎送走弘毅,进入校园。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怎么样一个跌宕起伏的暑假,大家都忙着同情挂科补考的朋友,周建新一人独占三门。也算班级头一份儿了!
十月份秋收开始,国家主流报社的记者要采访杨木桥生产队和
江东的薛家大队,苏翎和范教授陪着走了两个地方,再见老队长,那本来就不多的头发又掉了好多。看见她,只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纪大庆的骨折了,说是一天夜里,被套了麻袋,打得瘸了腿,却怎么也查不出来是谁。纪大庆以前做恶事不少,一下子也查不出来是谁下的手。
隐约有人说是纪大庆的上去告状,生产队里的人都气死了,好不容易有吃饱的希望了,他还这么作恶。生气是每个人都生气,自然也没办法找出打人的人。纪大庆也只能自认倒霉。
生产队的人喜气洋洋,秋收是一年决定性的收成,根据追踪记录亩产水稻达到了四百多公斤。这是从未有过的记录,跟以前一百多公斤的水平比,接近三倍。
这样的结果之下,一篇一千多字的报道,在国家报纸头版刊登《穷则思变-江东、龙建两地分田到户调查报告》,在国家级的报纸,这样一篇报道,带来的这股风可想而知。
学校的橱窗里也贴了这一篇报道,当然不是说F大有意要开农业专业,跟农业学院抢饭吃。而是经济系的教授和学生是这件有一股子小气流刮成龙卷风事件的核心人物。
一时间苏翎风头盖过自家男人,大家都觉得物理系那个英俊小生不香了。他那个看上去甜美可人,实际上气场吓人的媳妇儿才是大家仰望的对象,尤其是苏翎还给他们班上英语理解课。
过来上过两堂课的人,回去一宣传,都说苏翎人美讲课还精彩,他们班的同学看向李致远:“兄弟,怎么样,让你媳妇给咱们也开一堂英语课?”一下子被众多人附和。
李致远看了那人一眼:“我觉得可以跟老师商量,我给你们加一堂微积分拓展。”
苏翎中午跟李致远一起在食堂吃饭,听他这么说,悄悄在他耳边说:“他们当时内心里肯定想说,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这特么太操蛋!”
李致远瞪了她一眼,好歹她也是上升到大家心中的女神了,说话还这么粗俗。
“瞪什么瞪?某人还不是喜欢我晚上的不要脸?”
李致远跟她说:“我忘记了,要不你今晚不要脸给我看看?”
苏翎伸出手打了他两下,李致远收走了她的饭盆,出去水池里洗。
苏翎站在边上,听午间广播正在播送新闻,听到一句:“解放思想,开动脑筋,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
一个新的时代宣告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