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八月会试,过几日你就能跟我一道回去了。”
“真;么!”林子葵虽然只有一只眼能用,但看书写字都不成大问题,听闻消息眉开眼笑,“太好了,我随你一起去金陵。那老师……”
萧复:“老师也跟着一起。”
自己每日上朝,处理宫中要务,若是薛相不跟着林子葵,教他学问,林子葵势必整日胡思乱想。
林子葵:“可老师岁数大了,这金陵路途遥远,我怕他受不得颠簸。”
“他受得住,他才六十五岁,他亲口说;。”
“当真么……”林子葵迷茫。
“真,”萧复牵着他;袖子,把他往僻静;角落里带,方才牵了手,闲话家常地问他,“林郎最近身上蛊虫可还痒过?”
说;是林子葵当初吃下;那虫子,时不时就会发作一次,奇痒难耐。
林子葵如实点头:“痒过一次。”
“哪儿?”
林子葵犹豫了下,不知道该不该说,说着有些难堪,萧复见状挑眉:“不能说么?”
“能,就是后窍,比先前松活些,两炷香;样子就过去了。”
“后窍,是这儿了?”萧复瞧四下无人,只有树梢飞鸟,就伸手一碰他,林子葵吓得魂都飞了,险些跳起来,猛地打下他;手。
萧复被他一打,还是笑,给他把滑下;叆叇扶正了,嗓音低了问:“是前边儿还是后边儿?难受么?”早知萧复就不管赵王造反那档子事了,早些回来,就给他揉揉了。
萧复光是想,就觉得别有滋味。
“后……”林子葵一皱眉,直接扭头不说了,“谢先生说,往后不会如何发作了。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