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就只有我们两个的话, 人手会不够啊。”
织田作之助盯着东京塔下方来势汹汹的两支氏族,略带担忧的对身旁的人说道。
太宰治微笑起来:“放心吧,不管他们来再多的人, 只要政府那边还没有愚蠢到直接轰炸东京塔, 那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两样的——而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干了, 我还要佩服一下这帮人的勇气呢。”
十分钟前,由青之氏族领头, 东京塔附近的游客已经全部被成功撤离, 警方拉扯着黄线封锁了这一片区域, 重新装备好武器的两方很快就对最终目标发起了攻势——
然后, 无一而返。
“喂喂喂, 里面的人听到了吗?听到了就赶紧回答!”
等候在外面的人焦急的对着话筒喊道。
“听到……滋滋滋滋……等一下, 这是什么……滋滋滋滋……”
前线的所有人都是这样,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清楚就与总部失去了联系。
宗像礼司盯着显示器上一个个消失的红点,目光凝重的推了推眼镜。
“我进去看看。”他道。
“室长!”周围的青组成员们连忙阻拦道,“我们少了您可不行,里面太危险了, 在还没有搞清楚具体状况前请您还是呆在这里吧!”
宗像礼司转头看向他们:“那你们觉得, 任由进去几个消失几个就能搞清楚状况了吗?”
“可是……”
他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了王权者的力量, 你们担心我也是正常的。”他道, “不过即使不身为王, 我也有敏锐的头脑和一身过人的剑术, 这是属于我自己、属于宗像礼司这个人独一无二的东西,是德累斯顿石板无论如何都无法夺取的才能。”
淡岛世理抿了抿唇。
她肃容看着面前的男人:“室长,我们都会在外面等待您的好消息,请务必平安归来!”
宗像礼司对自己的这位得力干将笑了笑。
“我尽量。”他道。
宗像礼司没有把话说满,因为他一向谨慎,没有根据的保证他是不会轻易承诺的。
他紧握别在腰间的佩剑,步履坚定的走向东京塔的入口。
不出所料,他在路上又碰见了那个家伙。
“真是阴魂不散啊,”他头也不回的笑道,“怎么,街头混混老大现在也想参与国家公务员的事务了?”
周防尊双手插兜,表情依旧是那副怠懈的模样,低沉的嗓音懒懒散散。
“说的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留情啊,宗像。”
“不过是因为手底下的那个小子明明心里急的要死,嘴上却逞强什么都不说,我看不过眼罢了。”
“八田吗……”
宗像礼司显然也是知道他与伏见的关系的。但现在并不是聊天的好时机,眼看着他们就将进入这个似乎能吃人的建筑了,两人便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巴,暗自提高了警惕。
电梯正在缓缓上升。
而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两人并没有看到太宰治和那个不知名男人的身影。映入他们眼帘的,只有躺倒一地的突击队成员。
宗像礼司心里一紧,立刻上前一步用手探了探他们的鼻息。
“……还活着。”
在感受到指尖窜动的轻轻气流后,他长出一口气,转头对一旁的周防尊说道。
红发男人皱了皱眉:“是昏迷了吗?”
宗像礼司使劲儿按了按那人的穴位,但他却连表情都没有改变,依然是那副时而咬牙切齿,时而欣喜万分的模样。
“不,”宗像礼司将他缓缓平放在地上,表情很是深思,“看样子不像是受击打后的昏迷,倒更像是……”
“——在做梦?”
周防尊心有灵犀的接上了他未说完的话。
宗像礼司冲他点点头:“没错,就是在做梦。不过还有一个可能,当初sceter 4还在负责收押异能者时,我们曾关押过这样一个异能者,他的异能对人造成的效果就是如此——最后,我们将其定义为极其少见的幻术型异能者。”
大概是因为猜中了正确答案,他们的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阵叮叮咚咚的欢快音乐。
原本就紧绷着神经的两人更是将戒备提到了最高。但还未等他们找到这声音是从何方传来的,眼前的景色就豁然开朗了起来——
他们站在了一片草原之中。
碧绿的草原一望无际,远处似乎还长着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但是……
它是像素版的。
没错,就是那种类似于初代马里奥、我的世界那种神奇的像素游戏画风。
宗像礼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活脱脱一个像素小人,腰间那一格一格的银白色长条大约是剑一样的东西。然后他又抬头望了一眼身旁的周防尊,男人那一头张扬的红发估计让设计者很是为难,最终变成了一坨四不像的东西——
“噗!”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但宗像礼司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防尊用一格黑白相间的像素眼睛瞥过来:“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宗像。”
在经历过最初的不适应之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