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今夜想请郎君一道吃酒。”
赵家大郎捧着茶盏的手一惊,泼出半碗茶来。
苏水湄惊呼一声,立刻用帕子擦了。
“好。”赵家大郎略显激动地起身,朝那丫鬟颔首道:“我会去的。”
那丫鬟福身去了,苏水湄看向赵家大郎,“赵哥哥,你身上有伤,不能吃酒。”
“无碍,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没关系的。”说完,赵家大郎看着苏水湄噘起的唇儿,笑道:“你呀,怎么还是这么喜欢操心。”
苏水湄哼唧扭头,“谁让某些人不听话呢。”
赵家大郎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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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水湄劝不住赵家大郎。她坐在书房里,看着赵家哥哥站在衣柜前思索。
“江儿,你说我穿哪套好?”
苏水湄:……
实在是不怪她吃惊,她可是第一次见赵家哥哥这样注意自己的形象。虽然平日里赵家大郎也非常注重形象管理,但从未如此在意过。
苏水湄走过去,在赵家大郎乏善可陈的衣柜里看了一圈,然后点了点那件月白长袍道:“这件吧,很衬赵哥哥你的气质。”
赵家大郎盯着那长袍看了一会儿,突然摇头道:“不好。”
不好?那哪一件好?
在苏水湄困惑的目光中,赵家大郎取出了一件黑色长袍。
黑色的?苏水湄可从未看过自家赵哥哥穿黑色衣裳,反倒是陆不言常穿……嗯?她怎么想起这么个灾星玩意?
虽然苏水湄跟赵家大郎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她知道,赵家哥哥不喜欢黑色,总是觉得太过压抑。
“赵哥哥,你什么时候喜欢穿黑色的衣裳了?”
“也不喜欢。”赵家大郎摇头,“只是觉得偶尔穿穿也不错。”
苏水湄看出来,这黑袍是新做的,而且新做没多久。黑袍朴素,款式利落,有些像武服。
“好看吗?”赵家大郎换上了黑袍,站在苏水湄面前。
苏水湄仔细看了看,昧着良心道:“好看。”
赵家大郎看着苏水湄的苦瓜脸,无奈道:“你呀,不好看就不好看,偏要说什么好看。”
苏水湄摊手,“是赵哥哥你脸上说,想听好看的。”
其实赵家大郎穿这黑袍也不算不好看,只是跟他的气质太不搭。就像是将竹子染成了黑色,将月亮变成了绿色。
不搭,反正就是不搭。
赵家大郎摇头,后来还是觉得自己看着也十分不顺眼,这才换了下来,穿了苏水湄推荐的那套月白色长袍。
他道:“我去了。”
“哦。”苏水湄托腮坐在案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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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美人身穿素色罗衫坐在榻上,眼前是弥漫而落的帷幔。
赵家大郎走过去,与其拱手道:“娘子。”
美人坐在那里没动,角落处香薰袅袅,平添几分惑人之意。
终于,美人抬手拨开了面前的素色帷帽,露出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
赵家大郎直起身,看到美人的脸,脸上带着的浅笑缓慢收敛,“怎么是你?”
坐在床榻之上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与那被赵家大郎赶出府去的奴仆偷情的丫鬟翠莲。
“郎君,是娘子吩咐奴婢来伺候郎君的。”翠莲起身,朝赵家大郎扑上去。
赵家大郎不防备,被翠莲扑了个正着。
“你,你做什么?”赵家大郎被翠莲压在地上扯衣裳。
翠莲一边着急扒衣服,一边道:“郎君放心,奴婢一定会让郎君快乐的。”
快乐是快乐不起来了,赵家大郎发现,他竟然连一个丫鬟都推不开。
“你松开我……”
赵家大郎偏头,被翠莲亲到面颊上。
脏了,脏了。
翠莲迫不及待,又说了一遍道:“郎君,是娘子让奴婢来伺候您的。”
“是娘子说的?”赵家大郎一边抵抗,一边道:“真是娘子说的?”
“是啊,是啊。”翠莲用力点头。
赵家大郎深吸一口气,道:“好,你先松开我。”
翠莲一脸娇羞的松开了赵家大郎,赵家大郎慢慢吞吞站起来,先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在翠莲娇羞的表情,夺门而逃。
翠莲:……
“郎君!郎君啊!”翠莲着急忙慌地追出去,追到一半发现自己身上只着一件薄纱,立刻又退回来,气得直跺脚。
赵家大郎一口气跑回书房,关上房门,然后用力喘气。
苏水湄正在里头吃茶,看到赵家大郎这副模样回来,瞪着那双清澈大眼,一脸疑惑道:“赵哥哥,怎么了?”
赵家大郎没空说话,只用力摆手。
苏水湄走过来,给他递了一碗茶,然后看到他脸上的口脂印子,恍然大悟,“赵哥哥,你这是无福消受?要不要我替你配点滋阴壮阳的好东西?”
赵家大郎:……
“你个女儿家,怎么能说这种话。”赵家大郎无奈摇头,“要是被母亲听见了……”话说到一半,赵家大郎突然不说了。
赵家主母,那位苏水湄的童年噩梦。
唉,不过幸好,有赵家哥哥这位童年之光在,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