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达云霄。”
封天白说毕,豪情的抬手一挥。
封天白为顾玉灵这个璞玉没有被糟蹋而深感欣慰。
顾玉灵想起师傅对她的种种用心,心中却感到愧疚难受,师傅对她这么好,将她视作毕生心血,她却如此辜负师傅……
封天白兴致骤来:“如果不是白衣在前,这第一个女武尊的称号非你莫属。”
顾玉灵谦虚说道;“弟子哪能跟御师叔相提并论。”
“玉灵,你无需妄自菲薄,在我看来,你比白衣要更胜一筹。”
顾玉灵惊讶,实在不敢苟同,可师伯祖自然不会胡说八道。
封天白笑笑:“好个水舟,她无法成就之事,却全寄托在你身上,你回去之后替我向你师傅传句话,这女武尊的称号不要也罢,玉灵可不止武尊之姿,他日成为一宗之主也不无可能。”
顾玉灵惶恐:“师伯祖,你太高看弟子了,弟子目前只有三品修为,便是追上御师叔都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人寿有限,水舟过于谨慎保守了,玉灵,我现在为你突品,授你悟武宝典。”
顾玉灵微微一讶,突品这种大事,师伯祖竟说的如此随意,师傅可是说要厚积些时日。
可师傅岂能能师伯祖相比。
……
“哥。”
谢傅听到秋槿棠叫唤,朝秋槿棠这边走来,人到狗婶跟前。
狗婶一边照顾着丈夫,一边轻轻朝谢傅看去,卑微而又恭敬道:“仙士。”
谢傅问道:“叔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狗婶说着哽咽起来。
谢傅笑了笑,人蹲下把了下脉之后,嘴上淡淡说道:“婶子,你放心好,叔会没事的。”
狗婶只当谢傅在安慰自己,人都半死不活了,还说没事,哽咽着说道:“仙士,你救救阿狗吧。”却真把谢傅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仙。
谢傅点头微笑,往阿狗体内注入一道真气,只听阿狗嗯的一声,竟有了反应。
狗婶顿时欣喜若狂,连声呼唤丈夫。
阿狗眼睛半张半开,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谢傅笑道:“婶子,叔人没事了,扶叔回去好好休息吧。”
狗婶这会却信足了谢傅的话,连忙磕头道谢:“多谢仙士,多谢仙士……”
乡下人,不太会说好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道谢。
谢傅见狗婶激动真挚,也就受她这一拜,嘴上好声宽慰:“婶子,好了好了,快回家去吧。”
狗婶背着丈夫离开之后,秋槿棠终于忍不住脱口道:“哥,你太棒了!”
这个小娘子眼里的炙热,充斥的是对谢傅的崇拜……
谢傅朝顾玉灵方向看去,突然发现顾玉灵不见踪影,心中一讶,难道大姨偷偷溜回雷渊宗了,脱口:“大姨呢?”
秋槿棠早些时候倒是注意道顾玉灵的离开,应道:“我看见顾姐姐跟封先生离开了。”
“哪个封先生?”
“额……就是小琳去借笔墨纸砚的封先生。”
“封先生?”谢傅有点疑惑,大姨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跟人走。
秋槿棠见谢傅脸露疑惑,说道:“封先生无亲无故,平日里就给人写写字什么的。”
“封先生家在何处?”
谢傅有点不太放心,大姨为人天真,若是遇到歹人,说不定就给骗了。
“在村尾,哥,我带你过去吧。”
折腾了一个晚上,这会天已经蒙蒙亮了,秋槿棠带着谢傅来到村尾的一声茅舍,此处在村子的边缘地带,除了这一间茅舍,别无其他屋舍。
秋槿棠手一指:“这就是封先生的家。”
谢傅已经看到屋舍亮着灯火,显然屋内有人未睡,嘴上问了一句:“封先生这人平时怎么样?”
像顾玉灵这种人,性子清冷,平时要跟她搭句话都不容易,这般随随便便就跟人走,此人必不简单,谢傅心里已经留心警惕。
“额……封先生平时里少跟别人接触,平时给人写字写信,看日问名什么的,也从来不索要报酬,大家也都很自觉会送来一些东西,至于其它,我对他还真不了解。”
秋槿棠说着,已经在门外喊起话来:“封先生,封先生……”
连呼数声,却无人应答,秋槿棠说道:“会不会封先生不在家?”
屋内灯火亮着,又怎么会不在家,谢傅道:“好了,小棠,你先回去忙碌吧,我自己进去就好。”
“好,那我回去帮狗婶家浇地了。”
将小棠支开之后,谢傅一个人走了进去。
刚踏入茅屋门口,便看见顾玉灵闭着眼睛盘坐于床榻上,凝静得好像身死。
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单臂负手而立,最念念念有词。
骤见此景,谢傅以为顾玉灵受到什么迷惑伤害,脱口喊了声:“大姨!”
顾玉灵动也不动,应也不应,倒是惹得中年男子朝他望来,淡淡说道:“她在渡劫突品,请坐。”
说完之后,便不理睬谢傅,嘴里继续念念有词来,好像在循循诱导顾玉灵如何渡过这渡劫突品。
谢傅闻言,端详一般,确认大姨真的在渡武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