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炸了。
他好不容易掰弯了自己,还得去掰弯姣姣,他爱情的小船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波涛汹涌!
许洺泽到底没有一拳头砸下去,他眉眼耷拉下来,期盼的看向闻姣,“姣姣,我和茹水鸢已经没有婚约了,我是干净的,她没碰过我,你试试我嘛,我向你保证,我都听你的话…”
在段非瞳还想要出声阻止的时候,一直安静注视两人争执的闻姣终于看向男子,声音轻柔,“非瞳哥,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和他单独聊一下。”
段非瞳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惨白狼狈,血色褪去。他想起刚刚许洺泽说过的话,他说他还是干净的,没被人碰过。而段非瞳自己呢,他的身体突然微晃了一下,只能用左手握紧身旁的桌角,可闻雅轩已经与他有过亲吻,虽没有标记过,可…
是否脏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而头脑简单的许洺泽只是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耀武扬威的笑起来,炫耀的睨视了段非瞳一眼,像是在交锋中胜利了一般,走过去时还用力撞了一下段非瞳的肩膀,掐着嗓子甜腻腻的唤道,“姣姣~”
段非瞳离开了后台的房间,眉眼微微低垂,关上了门,他的手心有着虚汗,手指握在门把手上,手背有青筋崩紧。
室内。
闻姣微微侧着头,将耳垂上的珍珠耳夹摘下来,有一缕细细的发垂在脸颊旁,平添了几分温柔。
许洺泽狗腿的走到她身旁,谄媚的说道,“我帮你摘。”
闻姣抬眸,从镜子中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直到男生喜滋滋的将她乌发中精美而珍贵的发夹取下来,闻姣才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许洺泽还在柔情蜜意的望着她,眸中升起害羞和小意,身体放松,似乎做好了某种准备。
女生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臂微微浮现出漂亮的肌理轮廓,梳妆台面的东西已经被她放到一旁,她手腕用力,将许洺泽猛得压在梳妆台上,纤细的长指用力掐住他的下颌,眼眸冰冷。
闻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漠然而冷淡,像是看着一个不值钱的物件,乌眸还不如看着那副珍珠耳夹时更有温度。
她轻轻启唇,即便刻意冷漠,嗓音却依旧是好听的,清冽,如枝头树梢微微垂落在山涧之中的一滴露水,微甜。
“许洺泽,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她什么?许洺泽的身体绷紧,腰被桌沿硌着,很不舒服。
女生的手指又用了些力气,令他被迫仰着头,“茹水鸢与你青梅竹马,你不爱她,与她退婚,却在短短时间内对我移情,要追求我。许洺泽,你是骨子里发贱,就喜欢对你爱搭不理的人,还是把我当做道具,故意做你退婚的筏子。”
闻姣的指尖下压划过他的脸颊,眸中自带几分凉薄的讽意,“你以为,我看起来像是个omega,会像是对待水鸢一样对你温柔,或是,觉得我同意与你染同样的发色,就觉得我是对你好了吗…许洺泽,你脑子清醒点吧。”
她像是邪恶的在演出后台揭露出恶毒假面的绝世坏女人。就像是礼堂的舞台之上她为了权势而亲手弑夫之时,模样美艳,心如蛇蝎。
许洺泽被掐着,心脏砰砰跳,却觉得,她连凶人的模样,都他妈的让他心动。, ,
他撸起袖子,暴躁的想要揍人。
段非瞳冷笑,无能易怒的Alpha,脏货,恶心的A同。他不躲不闪,眼眸讽刺的辱骂,“你不知道自己黏虫一样骚扰人的模样很令人作呕吗。你是肮脏的A同,姣姣不是,喜欢Alpha,满街都是,能不能不要来沾染姣姣。”
许洺泽被骂了一顿,神情懵了一瞬。他只沉浸在自己居然是A同的世界中,忙着说服自己接受他的性向,一时好像真的忽略了,闻姣能不能接受被他掰弯的事。
啊,好烦。
脑子要炸了。
他好不容易掰弯了自己,还得去掰弯姣姣,他爱情的小船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波涛汹涌!
许洺泽到底没有一拳头砸下去,他眉眼耷拉下来,期盼的看向闻姣,“姣姣,我和茹水鸢已经没有婚约了,我是干净的,她没碰过我,你试试我嘛,我向你保证,我都听你的话…”
在段非瞳还想要出声阻止的时候,一直安静注视两人争执的闻姣终于看向男子,声音轻柔,“非瞳哥,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和他单独聊一下。”
段非瞳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惨白狼狈,血色褪去。他想起刚刚许洺泽说过的话,他说他还是干净的,没被人碰过。而段非瞳自己呢,他的身体突然微晃了一下,只能用左手握紧身旁的桌角,可闻雅轩已经与他有过亲吻,虽没有标记过,可…
是否脏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而头脑简单的许洺泽只是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耀武扬威的笑起来,炫耀的睨视了段非瞳一眼,像是在交锋中胜利了一般,走过去时还用力撞了一下段非瞳的肩膀,掐着嗓子甜腻腻的唤道,“姣姣~”
段非瞳离开了后台的房间,眉眼微微低垂,关上了门,他的手心有着虚汗,手指握在门把手上,手背有青筋崩紧。
室内。
闻姣微微侧着头,将耳垂上的珍珠耳夹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