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想让她去。
不知道薄柔是不是想多了,但是她从他身上看到的确实是这样的表现。
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这种话。
顺利换好衣服以后薄柔就跟着蓝闻诏出发了,他们一路坐着星舰来到总部。
霍齐亚早就在那等候多时,换句话来说他都有些等的不耐烦起来。
他翘着腿坐在椅子上,那把椅子好像烫他屁股一样,一直的在换姿势。
直到他面前那堵玻璃墙后面出现了一道人影时,他才收起了他吊儿郎当的姿态,坐直了身子。
薄柔一从进来就看到了他,毕竟这偌大的房间就只有玻璃对面那一个人。
对上他脑袋上那个红色的爱心也明白了这就是她最开始遇到的第一个紫色气运人物。
毕竟她还曾浅浅的看过他一眼,虽不说印象深刻,但是起码认出人来是没什么问题的。
“谢谢你救了本宫。”薄柔对他说道,然后径直抚开袖子坐在椅子上。
要是霍齐亚没记错,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鲜活的模样。
他还记得她沉睡时的样子,像是被冰雪封印的上古画卷,只能沉睡在历史的长河。
但是多年的时间过去,那份惊艳和美丽也一直完好的保存了下来。
只是这份美并不生动,他时刻都记着最初她睁开眼朝他看来的那一瞬间,他心脏的悸动。
那时候他天天都盼着她能再睁眼看他一眼,不过到最后也到底成了奢望。
到底白白便宜了蓝闻诏。
“蓝闻诏他有没有欺负你,他对你还好吗?有没有动什么歪心思。”
玻璃隔间外面正在监听的蓝闻诏皱了皱眉,虽然他知道霍齐亚是个实打实的流氓,但是也没想到一上来他就能问这种话。
“没有,他是个很好的人,对本宫很照顾。”薄柔说完以后见到对面的人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依然用那种急切的目光看她。
她这才想起来对方似乎听不懂她说的话。
这时候霍齐亚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暗骂了一句蓝闻诏。
蓝闻诏不可能不知道他听不懂她的话,既然他知道,又特意安排了玻璃隔间。
那就是故意的。
霍齐亚想明白这个道理当下就想骂蓝闻诏这个阴险的小人,不过目光在对上对面少女清澈的黑瞳时,他就住了嘴。
虽然知道她听不懂,但是他也不希望这种肮脏的字眼落入她的耳朵。
所以他咳嗽了一声,说道:“你能把你语言的种类写在玻璃上吗?”
他说完敲了敲面前的玻璃,薄柔听他这么说抬手就去写,只是她手指挨到玻璃上滑动了下发现根本看不见字迹。
她将视线看向霍齐亚,结果发现他的视线都盯在她的手指上,喉头还微微滚动了下。
要霍齐亚说,他就没见过谁的手这么白纤漂亮的。
舔一口看看是不是他想的那么嫩。
薄柔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却感觉手指好像都被他视线烫了一下。
她蜷缩了下手指,轻轻敲了敲玻璃板,对面的人这才如梦初醒般朝她看来。
薄柔写完了字示意给他看,霍齐亚明白了她的意思,凑近玻璃板用手指写了几个字,然后呼口白气在上面。
白白的雾气在玻璃板上浮起,将他的字迹显的清清楚楚。
薄柔能听懂他说的话,但是看看不懂他的字迹。
虽然薄柔不知道他写的什么,但是她能看出他的字迹很好看,有种不羁的肆意感。
随着雾气热度的消散,原本清晰可见的字迹渐渐暗淡下去,直到恢复玻璃原本的样子。
见此,薄柔也凑上去在她写字的地方轻轻的呼了口气。
从她红唇里吐出来的气息将她面前的玻璃板氤氲,也将她那张漂亮的容颜遮掩的不那么真切,透着一种朦胧的美。
霍齐亚收回盯着她看的视线,看向她写的字上,他记下了这两个字,然后去星网上搜索相关资料,得到了汉语两个字。
他找到了汉语转换器,将之打开,等她下次说话的时候就能自动翻译。
做完这一切以后他对着玻璃后坐姿端庄的女子说道:“蓝闻诏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薄柔听他这么说抬眼朝他看来,就看到他有些纠结的表情。
纠结是因为霍齐亚不知道怎么说,他挑了点看起来比较委婉的说法道:“比如说,他有没有一直盯着你看,或者……”
“想要摸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