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动作即便是轻柔,她也仍然在小声哭泣拒绝。
秦放皱了皱眉,转头去亲吻她那张一直在发出哭泣声音的嘴,破碎的声音从她的唇内溢出,她无法发出声音但也依旧在用她微弱的动作拒绝着。
就在秦放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从窗口传来破空的凌厉声响。
哪怕在醉酒的时候仍然保持绝顶危机感的他第一时间抽出腰间的短刃下意识挡了下,发出叮叮当当的碰击脆响。
他低头朝地上看去,几枚散发着翠绿幽光的银针在地上散落。
这一招过后他的酒已经清醒大半,看着床上瑟缩的少女有些懊恼,不过现在也不是安慰她的时候,他只留了句:“你先别出去外面有危险。”
然后就扭头下了床推开门走了出去。
从门外涌入的冰凉夜风吹得床上少女裹紧了自己的身躯,她有几分茫然无措,虽然目前剧情没有偏差,但是却发生了以往每个世界也不曾发生的事情。
身为路人甲角色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按理说她不会被任何人喜欢的才对。
门口传来轻微的声响,薄柔抬眼看去结果还没等看到什么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站在她床前的人伸出如玉般的指节轻轻将她眼角湿润的泪水擦掉,而后将她抱起转身走出屋子。
他一路施展着神秘莫测的轻功,最后踏进了一个院落将门推开,将怀里的少女小心放在床上。
身后传来轻微的动静,他转头就见半跪在地的黑色身影安静蛰伏,像是夜的影子。
“处理好了。”他的声音淡淡,带着一丝冰冷的质感。
“嗯。”地上的人影沉默的答道。
“出去吧。”
面前的纱帘轻微晃动,地上的人瞬时消失不见。
他久久站立在原地,月光透过薄窗落在他欣长如玉的身姿上,映的他身上带着浅淡薄辉。
伫立片刻后他转过头瞧着床上即使昏迷也皱着小脸的少女,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溢出一声叹息。
“真想把你藏起来。”
这一夜丞相府灯火通明。
据说是在找刺客,也据说是在找一个婢女。
其中到底缘由无从得知,反而侍卫们忙活了一夜,什么都没找到。
第二天一早景欣公主正准备上门讨要小婢女的时候就看一大早赶来的齐屿面容冷峻的对她道:“她失踪了。”
景欣公主眉心一动,下意识道:“母后做的?”
然后才反应过来,如果是母后做的皇兄此时不会来找她,早就直接冲到母后跟前了。
“那是谁?”
她想了想,确定个人:“秦阮阮?”
要是她的话倒有可能,就是她没想到秦阮阮会动手这么早,连一天都等不了。
“应该不是。”齐屿捏了捏眉心,要不是之前怕她被欺负所以特意插了个眼线进去他也不能这么快就得知消息。
“那是谁?”景欣公主追问道。
齐屿摇摇头,“不知。”
看出皇兄心情不是很好,景欣公主也没有继续追问,她皱了皱眉,想像不到除了秦阮阮还有谁能对她怎么样。
“不过应该跟秦放有关。”
景欣公主想了想,“他?”
“他不是昨天才回来吗?”
“嗯,但是他动用了手下的人在找她,所以他应该知道什么。”
一个男人会用心找一个女人怎么看都知道有些奇怪,景欣公主瞧了眼皇兄安慰道:“大哥也先别想太多,今日秦放会来宫中受封,到时候问一下好了。”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而照例去丞相府拜访秦阮阮的二皇子发现没看到薄柔的身影特意追问了其他婢女才知道她失踪的消息。
所以等夏白看到殿下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任凭追问也没有任何回答。
齐州词摊软在椅子上,指尖摩挲着新做好的折扇有些失神。
他真是……疯了。
他竟然厌倦了对秦阮阮的示好。
一想到丞相府没有了她,其余的一切都好像变得乏味起来。
“夏白。”
“你说我放弃秦阮阮可好。”
本来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话的夏白,听到他这么说神色立刻变了,“殿下,您这般做恐怕娘娘会……”
齐州词低了低头,扯唇道:“在她心里,我也就这点价值了。”
夏白不知道说什么,他刚张了张嘴就见齐州词打开折扇摇了摇轻笑道:“你看,我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
夏白顿时顿住,开口道:“是夏白蠢钝了。”
齐州词唇角挂着浅笑,轻轻的摇着手中折扇,长睫微敛,掩去眸中深色。
天色逐渐晌午,日头挂在空中为微凉的空气带来一丝暖意。
温暖的光线透过窗棂照射在床上少女白净的脸颊上,她长睫微动,而后睁开了茫然的大眼。
薄柔瞧着眼前很是陌生的环境,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
“你醒了。”耳边传来如玉器般的声音,薄柔听着有些耳熟,她侧过头去结果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