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相互束缚,她不能自私地把傅司白捆在自己身边,平庸地过完这一生。
“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寻求保护,甚至包括你把温氏集团还给我爸爸,我全都知道,但假装不知道。”
她错了,他不是入戏太深,他从始至终…就是戏中人。
“我送你去机场。”男人起身,利落地穿了衣服裤子,拿了件风衣披她身上,“等你回来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买房了,不会再让你住这样的小屋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这句话,我就当没有听到。”
他宛如黑夜里受伤的猛兽,一字一顿道,“永不原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感受到男人呼吸渐渐低沉,手臂的力量也稍稍松懈了下来,温瓷轻轻地推开了他的手,缓缓起身。
“我以前说过,如果你欺负我、骗我,让我死心了,那就是…彻底死心了。”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剧烈的疼痛,终于让男人稍稍恢复了理智。
“你扣扣在我手机上同步过,我看你下载了申请表。”
“好啊。”傅司白转身将行李踢给了她,“滚吧。”
傅司白一如既往在她面前放肆,结束之后,他从后面抱着她,沉沉入睡。
听到最后那四个字,她竭力忍住的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温瓷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藏在衣柜里,凌晨两点的飞机。
温瓷提着行李,忍着强烈的不舍,转身走出了房门。
男人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袖,嗓音颤抖:“温瓷,胡言乱语也要有个限度,我真的会生气。”
“司白,我也愿你平安健康、愿你光芒万丈。”
“我以为我和傅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在一起啊!结果呢,你看看你现在,现在的你一无所有、根本保护不了我。而且我看你爷爷也压根没有妥协的意思,你爸都要结婚了,你弟弟将来很有可能取代你得到一切,你还不明白吗傅司白,你已经是一颗被抛弃的废子了啊!”
温瓷急切地喊了声:“司白,你看不出来吗,这不是暂时的离别,这是分手,我不要你等我了。”
“傅司白,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的恋爱协议里只有利益、没有真心,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一次都没有。”
他受不了这个,真的受不了,即便是假的,他也听不了这样的话。
“你不擅长说谎。”
黑暗中,粗砺的手蓦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很用力,宛如套上了鹰爪的陷阱。
她试着挣脱,而男人更是紧紧地攥着她,不愿放开。
“司白,忘了我。”
温瓷猛地顿住了脚步,心脏颤栗着,宛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司白,我要延误飞机了。”
忽然间,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秦沣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你父母那边都商量好了吗?”
“假戏真做,入戏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
少年鼻息间发出一声轻嗤:“卜卜,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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