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爷子为难,连忙追上来:“司白,你不要这样跟你爸爸讲话,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可以走。”
“好啊。”他眼尾轻佻地勾了勾,”反正我们家也不缺阿姨。”
“……”
萧雅眼泪已经含在了眼眶。
她欲语泪先流的模样,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容,偏感动不了面前这位冷心冷情的小太岁:“啊,对了。我爸有糖尿病,您给他喂这什么冰糖雪梨,等于慢性谋杀情夫,看您这肚子也还没什么动静,到时候…人财两空,多亏啊。”
傅卓安气得摔了茶杯,萧雅赶紧上前安慰,轻抚着他胸口,给他顺气——
“孩子不懂事,您别介意。”
傅卓安气呼呼道:“仗着他爷爷宠他,简直无法无天!”
傅司白关上了房门,将一切恶心和烦闷挡在门外。
书桌上还放着母亲的照片,她穿着端庄的旗袍、气质柔美温雅。
印象中的母亲,也曾最高的艺术殿堂的舞台上开出最绝美绚烂的花朵,一支《鹓鶵舞》,惊艳四座。
后来她的死,也如她的舞一般浓墨重彩,浴缸满池的殷红,在年幼的他心里绽开一朵鲜血淋漓的莲,夜夜梦魇。
直到后来,另一抹美好的身影跃入他的梦境,才让他逐渐摆脱纠缠无息的噩梦,得以安眠。
傅司白将母亲的照片按了下去,然后从玻璃展柜里取出了徕卡相机,打开灯,稍稍调试了一下镜头数据。
他将相机对着窗边浓郁的夜色,试着拍了拍,感觉不太满意。
他翻出微信,找到了相机的售后经理:“明天我来店里挑镜头。”
售后经理几乎秒回:“好的好的!小傅爷是想要哪种镜头,我提前给您调试准备,人像的、静物的、风景的…”
“人像的。”傅司白想了想,“拍出来的效果,要能让女孩开心。”
售后经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