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的眼睛不到一厘米,箭支停住了。织锦看到宁怀景紧张的脸庞,他的手死死握住了箭支的尾端。
织锦还没回过神,宁怀景脸上的紧张已经不见,眉间笼上了一层冰雪,满身杀气,隔的几米远都能感觉到。
“哟,手滑了,对不……”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坐在不远处的马上,手还保持着拉弓的姿势,道歉的很没诚意。
他长的仪表堂堂,看向织锦的眼里充满了恶意。
又是织锦不认识的人。刚才那一箭,要不是宁怀景及时,她可能又要重新投胎了。腊月天,织锦出了一声冷汗。
对方话还未完,宁怀景握着箭支的手微微一用力,箭支被他断成两截。
那少年扬了扬眉,以为宁怀景是不敢对他出手,只能这样撒气,心里嗤笑一声,还想说什么。
下一刻,宁怀景手一挥,两截断箭如流星般向他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