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阁内的藏书我们可以自由翻阅。在这些藏书中,有没有阴阳术?”
忠行微微颔首,低声说道:“当然有,可以说大部分藏书都是阴阳术,不过其中没有秘技,只有一些很普通的术法,我个人感觉对师兄您的帮助应该不大。”
秦尧:“知道了,但我还是想去看看。”
关系没到那种程度,忠行也不多劝,微微一笑便结束了话题。
一炷香后,主殿前的同僚们离开过半,西残扫了眼始终岿然不动的秦尧,冲着剩余的人说道:“今天的早会就到这里了,散会!”
一声令下,人群四散,秦尧缓缓行走在略显阴郁的阴阳寮内,最终停步在藏书阁前。
“师兄,腰牌。”守卫在三层书阁前的同僚恭敬说道。
秦尧解下腰间木牌,递送至对方面前,随口问道:“平常来看书的人多吗?”
年轻的守卫仔细查看了腰牌后,恭敬递还:“不多,甚至可以说极少。因为目前寮内的师兄弟们没有需要打基础的,大多数缺的都是秘技,是绝技,但这东XZ书阁内没有。”
秦尧握住腰牌,颔首道:“谢谢。”
“您客气了。”年轻的守卫受宠若惊,连忙说道。
秦尧对他笑了笑,大步跨入书阁内……
数日后。
连希圣将西残唤至掌案小楼内,站在三楼石栏前,目光眺望云海:“秦尧这几日在干什么?怎么感觉他的存在感这么低?”
西残身躯笔直的站在掌案身后,恭敬说道:“进寮的第二天他便踏入了藏书阁,迄今为止都没出来。”
连希圣诧异道:“以他的实力来说,还看得上书阁内的那些阴阳术?”
西残:“听巡逻的弟子说,他看的很认真。”
连希圣:“……”
“掌案,用不用监视他一下?”西残主动询问道。
连希圣摇摇头:“不必如此,或许他的绝技便是融汇百家之长也说不定,亦或者是,他缺少某些根基……”
一晃眼到了月底。
连希圣再度召唤来西残,询问道:“秦尧还在藏书阁?”
“是。”
提起这個略显神秘的精英门徒,西残面色隐隐有些怪异:“据巡逻弟子说,他是在藏书阁内练功,俨然将书阁当成了自己的练功房。”
连希圣:“……”
这家伙是不是过于刻苦了一些?
“月初大比他必须在场。”少倾,他以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
西残点点头:“已经安排好了,明日一早,忠行会去藏书阁喊他。”
连希圣沉吟片刻,道:“你觉得他有多强?”
西残回忆了一下秦尧战胜忠行的画面,迟疑道:“应该拥有成为寮内长老的实力。”
“第几?”
“第十,或者第九吧,义安实力还是很强的,秦尧不一定能打得过他。”西残说道。
瞿义安,寮内第八人。
连希圣摇了摇头:“你太小看他了。”
西残一惊:“掌案认为他能进前五?”
“我认为你打不过他。”连希圣道。
西残:“……”
您是认真的吗?
仔细打量了一下连希圣的脸色,西残郁闷的发现,掌案貌似无比认真。
七月一日,寮内大比。秦尧于藏书阁内,修行如常。
“噔噔蹬蹬,噔噔蹬蹬。”
忠行宛如一阵风般跑上三楼,冲着窗边盘坐的身影喊道:“师兄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秦尧一门心思扑在练功上,哪在乎过时间流逝,当即反问道:“什么日子?”
“寮内大比啊!”忠行甚是无语。
秦尧不大乐意去,便道:“不去行不行?”
“怕是不行。”忠行摊手道:“寮内大比与寮内早会不是一個概念,早会不去没人说什么,大比不去,且无正当理由,会被看做畏战的。”
秦尧叹息,缓缓起身:“也罢,希望去了后不是干看着。”
忠行:“……”
不干看着……你还想碰到挑战者啊。
迟些,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寮内主殿前,这回轮到了秦尧站在倒数第二排的首位,前面便是八位长老,再前面是大长老与掌案。
与上次一样的是,连希圣的开场白还是那么简洁,两句话说完,寮内弟子便转头望向挑战者,战斗一触即发,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凝重感。
“啊……”
秦尧目光扫视过本月的挑战者们,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都特么怪今天的阳光,晒在神魂上暖暖的,勾出了连日苦修下的那丝倦意。
若非是有装逼的嫌疑,他真想站这里睡一会儿。
转眼间,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