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随秦尧一等,我去换身法袍,准备法器。”九叔说着,转身向内堂走去。
“多谢九叔。”
符灵生调转跪着的方向,恭恭敬敬地向九叔背影磕了个头,随即抬腿站了起来,从袖口内抽出一块手帕,擦去脸上的脏东西,转身望向秦尧,深深一躬:“多谢秦先生。”
秦尧摆了摆手,说道:“别谢我,我不是在帮你。”
“如果没有您的那句话,九叔也不会帮我,所以您也是我的恩人。”符灵生摇头道。
秦尧:“恩人什么的不必再提,如若事情不成,别对我们心生怨怼即可。”
符灵生再度保证道:“不会,不会……”
四個时辰后。
符灵生带着师徒二人下了古墓,来到一座放在石台上的黄金棺前,指着棺材说道:“九叔,秦先生,就是这副棺材。”
“棺材落地,汇聚地气,这是一個养尸地啊!”九叔环目四顾,凝神说道。
秦尧:“直接开棺吗?”
九叔摇摇头,从身上的布包中掏出一個香炉以及三炷长香,香炉摆在棺材顶端,长香插进香炉中央,以灵火引燃,开口道:“茅山道士林九,携弟子秦尧,特来宝地焚香拜会,还请棺内主人开棺一见。”
棺内寂静无声,无人回话。
九叔也不着急,垂手站在原地,默默等待着。
在其身后,符灵生很焦急,处身于这古墓的每分每秒都令他异常煎熬,巴着能早点知道最终结果。
只可惜,他再焦急也没用。
人微言轻,无人在意。
时间缓缓流逝,当香炉内的三根长香燃烧过半时,黄金棺的棺盖渐渐后移,一道身影随之从棺内坐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烟雾,扭头看向石台下的九叔。
“你看起来是個讲规矩的人。”
九叔:“无规矩不成方圆,我觉得这是最基本的东西。”
成熟美艳的女尸从棺材内飞了出来,抬头看了眼躲在最后面的符灵生,淡漠道:“你们是为他求情而来的?”
九叔平静说道:“不是。”
女尸面露诧异:“那你们为何而来?”
九叔道:“为他身上的诅咒而来……受这诅咒影响,失身或者是即将失身于他的那些良家女子是无辜的。”
女尸沉吟片刻,道:“看在那三炷香的份上,我答应了。”
九叔一愣,似是没想过会如此顺利。
秦尧抿了抿嘴,预感有些不对,却什么都没说。
唯有符灵生欣喜若狂,竭力控制着面部表情,不让自己的喜悦表露出来。
“你来。”
女尸站在石台上,对着符灵生招了招手。
符灵生扭头看向师徒二人,见他们都不曾对此提出反对意见,便认为这是他们默认了会保护自己,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大步走向石台。
“噗!”
少焉,当其来到女尸面前时,女尸蓦然出手,一爪破开对方胸膛,生生掏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看到这一幕,九叔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喝道:“你骗我!”
“我和你非亲非故,素不相识,骗你又怎么了?”女尸将心脏捏碎,面无表情地说道:“而且,话说回来,你也认为他该死,不对吗?”
九叔无言以对。
“好了,事件结束,你们可以离开了。”女尸挥了挥手,转身就要躺回棺材里。
“且慢。”秦尧忽然说道。
女尸脚步一顿,扭头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还有一個问题,一個很关键的问题。”秦尧开口道:“符灵生侵犯了你,他是该死,但在那个时候,你难道没有反抗能力吗?还是说,是因为他侵犯的这个过程,导致你苏醒,恢复了实力。”
女尸眉头一皱:“和一個受害者谈论被侵犯的过程,你觉得这合适吗?”
秦尧:“如果你觉得这不合适的话,没关系,我们可以聊点别的,比如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阴阳有序?”
女尸:“……”
“阴阳有序关你什么事情?你管的也太宽了。”
秦尧翻手间取出自己的令牌,冲着女尸展示了一下:“不好意思,这还真关我的事情,因为我就负责这一块。”
女尸:“……”
嗐。
晦气。
见她怔然不语,秦尧默默收起令牌,说道:“要不咱就别打了吧,反正有我们师徒二人在,结果是注定的。”
女尸缓缓抬起双臂,盘结在墓洞上方的藤蔓就像活过来一般,一株接着一株俯冲下来,宛如一条条毒蛇,嘶鸣着冲向二人。
“唉……麻烦。”
秦尧叹了一口气,翻手间取出白骨锁心锤,心念一动,锤体自动分解成五个骷髅头,张开大嘴,对着蜂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