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回到凉亭前,冲着正在窃窃私语的一老一少说道:“我是林凤娇,你们找我?”
“拜见师叔。”
朱祥奋拱手说道。
“拜见师兄。”朱云达略微慢了一步,紧跟着行礼。
“你师父是谁,你喊我师叔?!”九叔向朱祥奋说道。
“我师父是我爹朱云麟,茅山八十七代传人,一手成立了茅山赌术一门。”朱祥奋道。
九叔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对朱云麟这名字完全没有记忆,便道:“你们从哪儿来的?”
朱祥奋:“港岛。”
九叔缓缓眯起双眼,道:“这距离可不近,你们专程来拜访我,有何所求?”
俩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朱云达向朱祥奋点了点头,后者方才开口道:“我们是来求师叔帮忙,救一下我二叔的。”
九叔:“谁让你们来的?”
“是我二叔让我们来的。”
朱祥奋解释道:“两年前,我爹在一场豪赌后无故失踪,我二叔离家找了他两年,始终无果。
前几日我们收到二叔的信件,信上说,他在调查过程中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们也会有危险,让我们一旦察觉到不对,立刻离开港岛,来府城求您帮忙。”
“你二叔叫什么名字?”九叔问道。
“朱云钧。”
九叔对这名字也很陌生,转头看向秦尧:“你是什么想法?”
此时秦尧还在诧异“二叔”的失踪,闻言说道:“师父,任家镇近期也没什么事情,不如我们去港岛逛一圈,顺带着看看能否帮到他们,做件善事。”
朱祥奋大喜,连忙说道:“二位请放心,来回路上的所有开销,乃至你们在港岛的衣食住行,我们朱家全包了,一定让你们吃的开心,玩的开心,过的开心。”
“小胖子你很上道嘛。”
秦尧轻笑道。
朱祥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那我多带两個人,想来你也不会拒绝吧?”秦尧说道。
“不会不会。”朱祥奋说道:“你们肯帮我们朱家,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秦尧呵呵一笑,转头看向朱云达:“达叔为何一言不发?”
“他练飞头术出了点岔子,一说话就喘不过气来。”朱祥奋无奈地说道。
秦尧:“……”
他记得在原著中达叔就曾将脑袋装反过一次,没想到现实中对方也这么离谱。
“又是赌术又是飞头术的,你们这一门里怎么都爱钻研这种旁门左道之术?”九叔大无语,忍不住询问道。
朱祥奋有些尴尬,悻悻一笑。
秦尧来到朱云达面前,伸手按在他脖子上,掌心喷涌出一束白光,没入对方脖子中间的那道红色细线中,随即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至消失不见。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见此情景,秦尧默默收回手掌。
“啊,啊……”
达叔小心翼翼的喊了两嗓子,发现没有窒息感后,整個人顿时放松下来,吐槽道:“妈呀,可憋死我了,第一次知道不能说话比不能做嗳还难受。”
秦尧:“……”
九叔:“……”
朱祥奋嘴角一抽,连忙捂住达叔嘴巴,警告道:“三叔,这不是在咱们自己家,话可不能乱说。”
“把你的咸猪手拿开,昨天我才看到你用过。”达叔一把甩开朱祥奋的手,连忙呸呸几声,一脸嫌弃模样。
朱祥奋:“……”
这特么也是能乱说的吗?
“咳咳。”
九叔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攥起拳头,轻咳两声:“你们身上带朱云钧的随身物品了吗,我试试能否通过占卜确定他位置。”
“随身物品没有,但我将他给我们写的那封信带来了,不知有无作用?”朱祥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封折叠起来的白纸,递送至九叔面前。
九叔伸手接过信纸,运转法力,以信纸为因果线,掐指推算。
许久后,他手指微微一颤,将信纸还给朱祥奋,严肃说道:“他如今不在港岛。”
“不在港岛在什么地方?”达叔当即问道。
九叔:“澳门!”
几天后。
澳门菠菜大楼前。
九叔指着金碧辉煌的大楼道:“朱云钧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这里。”
站在宛如皇宫般的赌场前,朱祥奋心脏微微一颤。
澳门的博彩历史可以追随到晚清,当时就有番摊,骰宝,铺票,山票,字花等等多种多样的赌博方式。
某某条约后,实际控制澳门的葡萄牙官府为了收割民间财富,促使博彩规模化,导致澳门一步步成了东方赌城。
博彩,既是赌博的意思,同样也是一家集团的名字,在这座赌城中拥有巨大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