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立马就利用细线调整了黑矛的攻击方向。
即便菊地三浦已经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他极力躲闪,但黑矛还是险之又险的擦过了他的脸颊。
好险
他准备重整旗鼓,但一串血珠迅速从他脸上浮现。
一击得逞的黑矛在蛛丝的牵引下迅速回收,而飞段同样利用寄生蜘蛛的能力,成功吐丝将自己的脑袋和身份缝合在一起。
“桀桀桀!本大爷回来了!”
拥有头颅的身体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将束缚在表面的水流挣破。
重新站起来的飞段张开手掌,染上鲜血的黑矛终于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飞段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疯狂,伸出舌头在长矛上面舔了一口,随即如痴如醉地说道:
“接下来,即将进入到邪神大人的.”
“献祭仪式!”
话音落下,他的身体迅速发生变化。
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变得漆黑,森然的白色条纹开始浮现在他身上,看上去神秘,而危险。
看到这一幕的菊地三浦意识到了什么,他摸着脸上不断渗出鲜血的伤口,手掌微微颤抖着。
让飞段获得了自己的鲜血,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要死了吗?
不对!
“只要打断他的仪式,还有机会!”
菊地三浦目光突然坚定起来,双手迅速结印,大量查克拉再一次凝聚在嘴巴当中。
不过在他结印的时候,飞段已经干脆利落的剖开了自己的腹部。
大量的鲜血肆意洒落在地面上,然后被他用脚勾勒成一个外圆内三角的邪神教图案。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菊地三浦目呲欲裂的看着这一幕,手中结印的速度不断加快。
快一点!再快一点!
“水遁·水波.”
就在结印完成的一瞬间,水流喷涌而出的前一秒,飞段提起长矛,刺穿了自己的嘴巴!
凭空出现的伤势贯穿了菊地三浦的嘴巴。
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查克拉也随着伤势出现而溃散殆尽。
“不!”
菊地三浦的眼中充满了绝望。
反观飞段,他此时正咧着自己的大嘴,露出诡异的笑容。
漆黑的长矛从左到右,从脸颊穿透嘴巴,然后再刺穿另一边的脸颊,看着都疼。
但飞段显然乐在其中。
他缓缓抽出长矛,用充满戏谑的目光看向菊地三浦。
“三浦前辈,下一道攻击,要对准哪里比较好呢?”
飞段抬起长矛,用锋利的矛尖在身体表面游走着,一下是心脏,一下是脑袋,一下是腹部。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能够得到邪神大人的眷顾!”
在死亡的压力下,菊地三浦心态崩了。
他挥动着忍刀,不顾一切地冲向飞段。
飞段只是怪笑着观看这一场他为邪神大人精心准备的祭典,他缓缓张开双手,任由菊地三浦用忍刀贯穿了他的心脏。
“邪神大人,您看到了吗?”
飞段双手张开,整个人像是一个巨大的十字,仰起头,脸上带着虔诚且陶醉的笑容。
菊地三浦的忍刀,就这样贯穿了他的心脏。
“啊~”
飞段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手持忍刀的菊地三浦浑身剧烈颤抖着,一个巨大的豁口出现在心脏处。
在他刺穿飞段心脏的瞬间,他的心脏同样被贯穿。
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带着浓烈的不甘,菊地三浦最终还是倒在了飞段面前。
解决了敌人。
飞段像是被抽空的力气,浑身酥软的跪倒在了地上,甚至还舍不得抽出插在心脏处的忍刀。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表情无比愉悦。
这诡异的一幕,把隐藏在暗处的那些居民们都看呆了。
等到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瞬间对上司木那似笑非笑的脸。
“你干嘛?”
飞段挑了挑眉毛,有些心虚地说道。
司木双手插兜,微微一笑:“没干嘛,就是觉得你对于【寄生蜘蛛】的掌握还挺熟练的。”
飞段顿时急了,从地上蹦起来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
司木笑了笑,随意的摆摆手:“我知道,我懂。”
飞段用力拉住想要转身离开的司木,焦急地说道:“混蛋司木,我真的没有在偷偷练习【寄生蜘蛛】。”
司木扭过头,认真地说道:“我信。”
然后补上一句:“真的。”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混蛋司木!”
等到二人离开之后,隐藏在暗处的居民们这才敢凑上前来。
看着满地血迹,以及被水流冲毁的街道,房子,他们心有余悸的对视一眼,纷纷松了一口气,心中满是庆幸。
至于愤怒?
那是不存在的。
也是不敢存在的。
在这个时代,普通人在面对掌握着高端战力的忍者时,能选择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