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难不成暗示辟邪剑谱就在天花板上?”
乔乔:???
辟邪剑谱确实藏在天花板上,不过那是林震南老家的天花板。更何况她竖的并不是食指!
这两个青城弟子啥眼神啊?
乔乔只能好心提示他们:“你们看清楚,我这是食指吗?”
二人再次擦了擦眼睛,哽着脖子定睛看去。
原来美人是竖了个中指。
青城弟子恍然大悟:“瞧我这五米开外人畜不分的眼神,美人原来是在竖中指嘲讽人啊!哈哈!”
两个人估计都被自己的傻逼笑到了。
笑着笑着,他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师弟,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师兄,方才那话不是你说的吗?”
“你骂我娘娘腔?那分明是女声!”
就在两个弟子说吵就吵,眼看就要大打出手时,墙上的美人图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奇迹般消失了。
雪白的墙壁,顿时空空如也。
二人:!!!
富强,民主,和谐,友善。
两股战战的二人已然吓得抱住脑袋,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两个蠢货,站在这里面什么壁啊?”
翻查了半天仍一无所获得的余沧海,一眼看到两个正“面壁思过”的弟子,火气蹭地冒了出来。
他先是一人一屁股地踹了过去。
“偷懒!又在我给偷懒,是不是也想学你们师哥吃牢饭!”
也不知道福州是不是和他余沧海命里犯冲,一来就没了个儿子,最得意的四个弟子还领着半个青城派做了牢,剩下的全他妈老弱病残。
可两个弟子仍动不了分毫,只带着哭腔喊他:“师师师父!”
“我到要看看,到底有什么这么好看!”
余沧海干脆扒开两个弟子,脸快要贴到墙上,仔细看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毕生都不愿再回忆起来的一幕。
穿着【贞子套装】的乔乔正准备穿墙而过,可她爬到一半,突然不动了。
乔乔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发现了一个有点尴尬的问题。
她微微抬起脑袋,说:“大家好,晚饭吃多了,肚子卡在墙里了。能拉我一把吗?”
正和“贞子”姑娘面贴面的余沧海:!!!
他甚至感觉到几缕发丝飘到了他的脸上,渗人的声音一点一点钻进耳朵里,刺激得他头皮酥酥的,脑袋麻麻的。
余沧海两眼一闭,瞬时晕倒在了两个弟子怀里。
“师父!醒醒啊师父!”
两个徒弟思考着拖起师父一起跑,还是扔下师父掉头就跑。
这时,又一个青城小弟子走了过来,冷不丁看到乔乔,还以为这是青城派的隐藏节目。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大家好,我是新来的,请问这玩意儿吃人吗?”
*
片刻后,众人终于赶了过来,于是他们看到——
乔乔正举着花里胡哨的重剑,把几个青城派弟子一一打倒在地。
其中竟然还躺着青城派的观主余沧海!
只是这些人全身只受了一点皮肉伤,实在不像是被打趴在地板上,反而更像吓得目光涣散,屁滚尿流。
乔乔抱着重剑,大马金刀地坐在人堆上:“你们来啦!”
陆小凤:“……”
楚留香:“……”
东方不败:“……”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青城派毕竟是名门正派,余沧海却率领全派上下,残杀福威镖局上下十几条人命。
此事照理说应交由五岳剑派几个掌门共同商讨定夺。
正巧五大剑派即将齐聚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林震南道:“越前辈身为左盟主义父,有劳前辈将余沧海押至衡山,以还我们福威镖局一个公道。”
乔乔想到林震南悄悄塞给他的一沓银票,豪气道:“放心吧,大侄子,一定不会让你们林家受委屈的!”
林平之站在一旁,俊美的脸蛋上似有深深的触动。
林平之心道,如今福威镖局藏有辟邪剑谱一事已在江湖上宣扬出去,林家虽暂时脱离险境,可说不准还会有余为水,岳巫云之流对辟邪剑谱虎视眈眈。他既为林家独子,只有提高实力,才能让天下人再不敢动福威镖局分毫。
林平之这么想着,突然双膝跪地道:“请前辈收平之为徒!”
乔乔心想这小子倒比她想的还有觉悟一点。
她问道:“为何拜我为师鸭?”
林平之道:“因为学文,救不了福威镖局!”
乔乔:“……”
众人:“……”
林平之又砰砰磕了好几个头:“平之一定做牛做马,孝顺师父!”
乔乔故作老成道:“那行叭,也不求你孝顺为师,只希望你以后别把为师供出来就行。”
林平之:??
他刚想询问“师父这是何意”,却突然发现师父的眼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就好像……
好像自己屁股一撅,跳进了某个未知的火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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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