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脱处开荤没几天,意外升级到了白日宣淫的程度。
可能雄性在这种事情上就是天生的学霸,初次那晚塞壬还懵懵懂懂胡乱地来,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初哥,等第二次就有模有样。
高璇玑怀疑他暗地里向经验丰富的巫白取过经,且巫白没有半点藏私。
不然才第二次,一看就是性冷淡的清冷美人怎么就能把她折腾得差点断了腰?!
不科学啊!
不公平啊!
高璇玑扶着酸软的大腿,颤颤巍巍地下了地。
剧烈运动出了很多汗水,口渴得要命,再不补充水分就要变成咸鱼干了。
落地的瞬间,双腿没撑住全身的重量,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滑,就要摔在地上。
这时从身后伸来一条手臂,高璇玑被重新拉回贝壳床上。
“干什么去?”塞壬的嗓音因激烈的性/事染上了几分性感。
他的下巴搁在高璇玑的颈窝,侧着头说话,呼吸间带出的气息扑在她的皮肤上惊起一片颤栗。
高璇玑生理性地腿软,不久前美人不知道就这个姿势折腾了她多久。
“我、我口渴。”
塞壬并没有松开困着她的手臂,随手从旁捞过一个贝壳,再递过来时,上面盛了一块不小的冰。
高璇玑会意,接过后用火系异能加热,不用离开贝壳床就能喝到水。
还是温度随她自己调节的那种。
喝完水,高璇玑还想离开。
白日宣淫那么久,贝壳床早已不堪入目,本人也得去洗头洗澡,再把房间收拾一下。
在这一点上,塞壬认同她的选择。
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很贴心地抱她去洗澡,君子地离开,没想过洗鸳鸯浴再来几次。
至于人鱼王究竟知不知道鸳鸯浴这项隐藏的夫妻福利,那就没人知道了。
这一刻,高璇玑愿意相信他是不知道的。
等她舒舒服服地泡完澡出来,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贝壳床被里里外外擦干净,铺了新的鲛人纱。
最柔软的鲛人纱一层层地铺在贝壳床上,哪怕动作激烈一点,也不会伤到皮肤。
人鱼王可能干这么事吗?绝对是仆人做的!
刹那间,高璇玑的脸红成了番茄。
可以想见明天,不,不用等明天,今天晚上王宫的仆人们就会知道人鱼王和未来的王后大白天地在房间里胡来。
再有八卦的往外传一传,不用多久,整个人鱼族都会知道他们未来的王后是会大白天勾引王鬼混的女人。
艹!
名声没了!
“你……”高璇玑又羞又气,但不是气塞壬,而是气自己没说。
塞壬能想到叫仆人来收拾房间,还换上柔软的鲛人纱已经不错了。
让他动手铺床换床单,那概念就和让古代皇帝自己洗衣服一样,不可能。
“过来。”塞壬招手,另一只手摸了摸铺在贝壳床上的鲛人纱,“这个软,你不会再蹭红了。”
高璇玑捂脸,简直不愿去想身上到底有多少的被掐出来的红,有多少是被鲛人纱蹭出来的红。
在塞壬的坚持下,她还是过去试了试。
的确是最柔软的鲛人纱,不容易蹭红皮肤,目前来说是对她友好,但将来某人会不会因为这一点毫无顾忌更凶狠地折腾她,那就不晓得了。
不行!
在床上说话,怎么看都很危险。
高璇玑强行把塞壬拉出房间,吃迟来的午饭,都快变成晚饭了。
饭后,塞壬有事处理离开,高璇玑在院子里挺尸,不久后巫白闻讯而来。
巫白刚来就满脸猥琐地问:“我给你的药膏怎么样?好用吗?”
高璇玑:“……”
这是一道不管回不回答,回答好不好用,都会直接告诉巫白她和塞壬大白天干过什么的问题。
然而,巫白能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避开塞壬过来,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
高璇玑叹气:“你听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巫白笑得很狗很猥琐,“就是听说你们俩在房间里激烈地闹了一天,饭也没吃,整个房间一塌糊涂,全部重换了一遍。”
高璇玑:“……”心肌梗塞。
更让她心梗的还在后面。
不久前她还认定是好基友一生走的巫白掏出好几种药膏,塞给她,“我觉得照你们俩的架势,需要效果更强一点的药膏。你看,听说消息之后我马上给你送来了,好好用啊。”
“谢!谢!你!啊!”捏着数量不少显然不是临时才准备好的药膏,高璇玑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得不收下。
硬着骨气不收下,那就是在为难自己。
相较而言,她更倾向于巫白再惹她,就让他去一趟深渊。
未来老公是王,可不得狐假虎威一下么?
巫白浑身一凉,下意识地去看高璇玑,见到她脸上过分友好的笑容,当下就是一个哆嗦。
是错觉吗?
总觉得这种全身发冷的感觉和塞壬赶他去深渊的感觉很像——都是即将遇到生命危险的反应。
不管是不是错觉,巫白决定防患于未然,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