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那么夸张,这点小事我自己?还是可以处理的?,只?不过可能需要一个人...”
“谁?”
说是迟那时快,一楼就传来了推门的?声音,还有季名望一边上楼一边高声大喊的?“呈书,呈书!大事不好了!”
“哟,说到那人那人就来了。你先出?去下吧,我和他?单独聊聊。”呈书摆摆手,像个渣女一样无情?地将刚刚还在哄她的?冯赶出?了会?客厅。
甚至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
刚进门的?季名望不明所以,只?是和下楼的?冯擦肩而过的?时候,觉得他?表情?有点怪异,奇怪地问:“雷德潍怎么了,这表情?委屈巴拉的?。”
“没有吧,他?不是一直这个表情?吗?”
呈书回答得随意,但听在季名望耳朵里,却让他?很是汗颜,心想:这个雷德潍,表面上酷酷的?,实际还是个妻管严?
季名望心里的?吐槽,呈书是不知道的?,她见?季名望来得正是时候,直接开诚布公地说:“外头的?谣言,我不澄清,也希望杂志社也不要出?声。”
“为什么啊!”季名望很是吃惊,“我知道你人好,但也没必要将这偌大的?名声拱手让人吧?而且你就算送人,也不要送黄澄澄啊!”
送我不行吗?
当然这句心里话他?没敢说出?口。
“我这可不是帮黄澄澄,她敢认这个笔名,那就得承当后续因为这个笔名发生的?事情?...”呈书端起茶杯,讲话悠哉游哉,却让人有一种胜算在握
的?感觉。
“呈书,你可能不知道,现在虽然外头都?在传过江鲫就是黄澄澄,但是她本人是没有承认过的?...”
也就是说,哪怕呈书真的?想借用这个笔名做些什么坏事,栽赃在黄澄澄身上,只?要黄一否认,那就等于前功尽弃。
——季名望可谓是苦口婆心,生怕自己?的?挚友在这场笔名风波中吃了亏。
呈书沉思?了一会?,说:“你是不是认识很多上海的?出?版社?引荐一个给黄澄澄,用一个天价说服她将过江鲫的?卖出?去,印刷成册。”
季名望又是何等聪明的?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
“你是想让黄澄澄被天价诱惑,主动?承认自己?是过江鲫?”
“对?。”呈书点点头,手指尖在桌面上轻点,比作加码的?模样:“钱可能不够,这小女孩对?金钱没有观念,让那人多带些金银珠宝,华服首饰过去...”
忽然,季名望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见?对?面人疑惑,便多解释了一句:“我就是想起来,自己?的?确认识一家出?版社,他?们家的?马老板我挺不中意的?,干脆就介绍他?跟黄澄澄合作,一举两得灭掉她们…”
“你倒是挺有打压人的?头脑。”呈书了然。
两人一拍即合,大概快到中午饭点的?时候,交谈才告一段落,临走前呈书客气地问:“吃个饭再走吧?”
“呵呵,不了。”季名望眼神不停地往角落的?冯身上瞟,只?希望面前这傻女孩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男朋友身上,“我家里做饭了,回家吃,回家吃。”
说完就跟逃一样地走了。
呈书回头,望着角落里无言站着,化身为装饰品的?冯,又上前拉了拉他?的?手,都?没能让他?露出?委屈之外的?其?他?表情?,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
“怎么啦?”呈书摇了摇他?的?手,“会?客厅只?有两个位置,我还有事拜托季名望,总不能让别人站着吧。”
“我没事。”冯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回握呈书的?手更用力了些:“我只?是心疼你,遇到事情?总想自己?解决,有的?时候其?实可以依靠我
…”
冯还没说完,呈书就捂嘴偷笑了起来,弄得他?生气也不是,委屈也不是,情?绪卡在这不上不下的?。
“哈哈我不是故意笑的?,只?是你刚刚这话听起来很有父亲的?口吻。”
爹味十足。
冯无奈——这是继司机后的?第二?个头衔了,怎么,年纪大就不配正常些的?称号吗?譬如男朋友,丈夫之类的?。
不过有了这爹味发言的?打岔,两人交谈的?氛围才好了些,冯也明白呈书这看似温柔实际坚强的?性子,深知如果?自己?真的?出?手,反而还会?惹她不开心…
思?来想去,他?最后还是咽下了原本想说的?话,只?说了一句:“吃完饭后,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什么地方?”
…
两个时辰后,直到两人站在一个城郊小院门外,呈书才有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准确来说是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这个地方来——这里是北城小苑,也是原主呈书小时候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当年小呈书腿受了伤,又担心恢复不好落了疾,成日郁郁寡欢,于是呈父特地将她带到北城来游玩,在这个小苑居住过一段时间。
“怎么会?突然带我来这里。”呈书有些兴致勃勃,也不知道是原主带来的?情?绪,还是什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