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只能把这一切归于.......」,他指指天上。「定然是陛下在天之灵护佑。」
「老夫却觉得可能是别的。
「什么?」「天命!」
「兴许吧!」杨略笑道:「随后镜台的人就来了,老夫不敢再冒险,便让殿下去长安,好歹曹颖他们在,也能有个帮衬。没想到啊!这一去,便带来了这番变化。」
林飞豹指指边上的一家酒肆,「可还能喝?」
「老夫那五年担忧殿下,唯有饮酒方能入眠。可越到后面就越难以喝醉。」杨略率先进去。
二人要了酒菜,掌柜见他们带着兵器,且身材雄壮,气势不凡,就乖觉的出去吆喝,招揽生意。
林飞豹举杯喝了一口,「今日殿下提及元州之事,老夫看来,这是想让你融入北疆军中。你如何想?」
「老夫知晓殿下之意,可老夫志不在此。」杨略说道:「当下北疆军中,除去殿下之外,便是裴俭吧?」
林飞豹点头,「裴俭不结党,稳重,加之乃是裴九之子,兵法出众,故而深得殿下看重。」
「殿下重情,老夫若是掺和进去,多半会有不少人站在老夫身后,隐隐与裴俭相对。何苦?」
「那你......」
「老夫就做个散人。」「只是殿下怕是不肯。
「老夫大把年纪了,他不许老夫去恭陵,总得要让老夫多歇息吧?「杨略难得狡黠一笑,「饮酒。」
二人喝完酒,走出酒肆,就见几个孩子在街上奔跑。
「新年啦!」
林飞豹一怔,「新年了?」
「明日。」杨略含笑看着那些孩子,「许久未曾感受这些烟火气了。」
大乾十五年的最后一天,杨略站在松州城中,虔诚的祈祷,「陛下,臣,归来了。请陛下护佑殿下一切顺遂,荡平天下!」
新年到,大清早李玄就看到姜鹤儿穿着新衣裳进进出出的,王老二也是如此,和老贼炫耀这衣裳是自家娘子亲手做的.
赫连云裳会做衣裳?连秦王都不信。
不过,有这份心就好。
赫连荣来了,「殿下,新年好歹要聚一聚吧?」「聚一聚......」
「对。「赫连荣摸摸光头,「长安每年新年第一日可不正是要聚一聚?」
「也好。」
于是稍晚,文武官员济济一堂。
「各地刺史不得擅离,故而今年便是军中文
武聚会。
如今秦王拿下了大半个大唐,仅剩南疆、西疆、蜀地尚未一统。若是把掌控之地的刺史们都召集而来
啧啧!
那可不就是新年大朝会?
只是少了那些权贵罢了。
不过按照秦王的尿性,多半也不喜见到那些贪婪的肉食者。
「石逆作乱,天下乱作一团。伪帝不顾江山,狼狈遁逃,以至于长安蒙尘。」
这是基调:石逆罪不可赦,伪帝丢尽了李氏的脸面。
「就在天下震动时,孤在北疆誓师南下平叛。这一路,多亏了诸将士奋勇厮杀,多亏了你等的辅佐,这才有了今日的大好局面。」
「殿下英明。」
众人行礼。
秦王微笑,此刻看着竟像是个温润君子,「如今大局初定,石逆在清河苟延残喘,但内部惶惶,故而他必然会选择出击。开春后,孤当率军与他一战。结束这场叛乱。」
「有人劝孤派遣使者去西疆,劝降邢国公赵嵩,可孤不屑为之。」
秦王一双眸子幽深,好似带着讥诮之意,「赵嵩与杨松成等人乃是一体,他若是幡然醒悟,便该主动遣使归顺。还等着孤的使者,他好大的架子!」
石忠唐谋反的消息按理早已传遍了天下,而秦王率军南下平叛的消息也当到了。
但西疆那边却没有丝毫反应。
等秦王大败石逆的消息传到赵嵩耳中时,不知这位杨松成的死党会是什么反应。
看秦王的意思,分明就是要拿他开刀。
「伪帝在蜀地苟延残喘,说是想反攻关中,可在孤看来,他这是色厉内荏,想用反攻关中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惶然。」
秦王换了个话题,「还是那句话,大势如潮,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孤率王师大破叛军,重整山河,但凡心中还有江山社稷之人,便该主动汇入这股大潮之中。」
他看着群臣,目光犀利,「逆流而动者,必将在大潮之下,粉身碎骨!」
这番话气势勃发,群臣见秦王威严,不禁心悦臣服,行礼道:
「我等愿随殿下扫荡不臣,平定天下!」秦王微笑道,「来人。
乌达出来,「殿下!」「宴席可好了?」「好了。」
秦王起身「新年新气象,咱们今日便举杯痛饮,共贺大唐即将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