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爵位怎么办?
这等大功,若是没有重赏说不过去吧!
“据闻,陛下在宫中为此甩了镇纸!”一个将领神秘兮兮的道。
仿佛自家有人在宫中。
杨玄一个骚操作,成功的恶心到了皇帝。
“老焦!”
几个将领发现了焦林,一边打量着他,一边热情的打招呼。
焦林笑着拱手,“都忙着呢!”
都闲的没事儿在扯澹,忙个啥啊!
“是啊!老焦你这是……”
“拿些东西。”
焦林随意的应付了这些同袍,随即去了值房。
进了值房,他反手关门。
然后浑身一松。
他就靠在门上,闭着眼,呼吸平静。
良久他回身开门,露出笑脸。
“老焦出去呢?”
“是啊!”
焦林笑吟吟的道。
几个将领笑眯眯的看着他出去,其中一人说道:“先前你等还在说老焦利欲熏心,怎地,又改口了?”
“当初国丈攻打周家,周家报复。人人都说此事了结了。可秦国公一回来,好家伙,直接马踏千年杨氏,更是推倒了杨家的围墙。
那是颍川杨氏啊!他尚且敢如此,焦林,算个什么东西?他在拿自个的小命博取富贵。既然如此,老夫便高看他一眼,给个笑脸。”
“扯你妈的蛋!你这是墙头草,若是老焦成功度过这一劫,抱上了国丈的大粗腿,你就能顺势上去要好处,这等心思以为谁不知道呢?”
“你就没有?”
“有,老夫承认。却不会用什么高看一眼的由头,没得恶心人!”
“你要怎地?”
“你想怎地?”
两个将领大打出手。
金吾卫大将军谭籍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问道:“焦林出门了?”
身边的随从说道:“是。对了大将军,先前有国丈的幕僚求见,大将军正好不在……”
“老夫这几日一直不在!”
“是!不过大将军,国丈那边……”
“国丈借着焦林那个蠢货抽了秦国公一巴掌,你觉着秦国公会坐视?”
“不能,当初陛下遣人去北疆惹怒了他,照杀不误,何况一个焦林。”
“看看,你都知晓的事,谁会不知道?如今全长安都在看着焦林,等着看秦国公如何弄死他,狠抽国丈一巴掌。”
“也就是说,焦林一死,国丈丢人。”
“对,不过若是能拿获刺客,秦国公再度丢人!”
“隔着老远,他们过了一招啊!”随从有些期待,“也不知谁能抽谁。”
谭籍叹息,“就算是第一次不成功……知晓锦衣卫吗?”
“好像听闻过,说是北疆的密谍。”
“主辱臣死,锦衣卫的密谍会源源不断的涌入长安城,除非焦林割了家伙事进宫,否则,他难逃一死!”
随从一惊,“人主?”
把杨玄比作是人主,这话过了吧?
随从是谭籍的心腹,故而他才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天下第一军就在北疆,打下坤州,北疆军民对秦国公敬若神明。这样的秦国公,你以为还是臣子?”
谭籍幽幽的道:“他想做臣子,就怕他麾下的文武们不想啊!”
“黄袍加身!”
“谁知道呢!老夫只求安然过几年日子,致仕归家后,管特娘的他们打死打活!”
……
焦林出了金吾卫,王麻子在等他。
见身后没外人跟着,王麻子说道:“先前国丈那边的人吩咐,让您多出来转转。”
“这么急切?”焦林有些不悦。
“那边放话了,说三日后,将把您弄去西疆。”
西疆那地方北疆的手伸不过去,到了西疆,焦林就安全了。随后等着长安和北疆的争斗结束后,他便能以有功之臣的身份回归。
衣锦还乡啊!
焦林眼中闪过异彩,“好!”
他回身看了一眼,“人太多,就怕他不敢。如此,换掉,调集三十悍卒跟着,强过这百余人!”
王麻子应了,进去交涉。
有人报给谭籍,谭籍说道:“老夫这几日伤了咽喉,让他们自行其是。”
随后,三十悍卒出来。
“走!”
焦林带着他们走在皇城中,那些官吏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周遵也在其中。
“周侍郎,周氏就没个想法?”有人问道。
羞辱你女婿的人在此,你就没想过弄死他?
周遵澹澹的道:“你看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