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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一根狼牙棍,怕了谁?”
钟会豪气干云。
换了别人,杨玄能直接拒绝。
可这位是他当年的先生。
面子必须要给。
如何解释?
杨玄斟酌了一下,“双拳难敌四手。”
“老夫能以一敌百。”
“好汉也怕偷袭!”
“呵呵!老夫有秘技!”
得了吧!
你的秘籍就是话多!
杨玄苦笑。
韩纪干咳一声,“您这样的好手,得用在最关键的时候。”
钟会脸上的愠怒,迅速消散了,“原来如此!”
杨玄附和道:“正是如此,否则我怎会放着先生这等好手不用呢?”
城头杀的难分难解。
不断有北疆军突破,随即守军出动预备队把他们驱赶下去。
局势不断反复,这时候考验的便是韧性。
“守军韧性不错。”江存中赞道。
“蒋晨此人乃是悍将,当年绞杀舍古人时,一把长刀曾杀的舍古人闻风丧胆。且此人好杀,杀起了性子,从不留活口。”
赫连燕体现了自己的价值。
说完,就退后一步。
知进退!
韩纪微微点头,觉得这位隐形盟友越发有趣了。
“张栩他们上去了!”林飞豹说道。
杨玄看到了。
张栩带着十余虬龙卫冲上了城头,当即就形成了突破。
守军拼死阻截,张栩咆孝一声,双手握着陌刀,只是一个横扫,尽然把当面三人拦腰斩断。
“是杨狗麾下的护卫!”
守军有人尖叫道。
“床弩!”
一直未曾动用的床弩已经转向完毕。
“有咱们的人!”
操弄床弩的人犹豫了。
蒋晨漠然,“放!”
“放箭!”
弩枪飞掠而来。
张栩带着人无奈后撤。
他回到中军请罪。
“我看到了,守军不分敌我,够狠。”
杨玄自然不会因此怪罪他们。
“守军很坚韧,可见蒋晨用兵有方!”
杨玄不会犯轻敌的错误。
“攻城,不急于一时。”江存中给老板补充了一番,“今日只是试探。”
试探就那么惨烈……钟会:“……”
“主人,索云请战!”
索云一瘸一拐的来了。
此人用的好了,便是一大利器……杨玄温言道:“都是北疆的好儿郎,你部疲惫,且歇息!”
该敲打就敲打,该抚慰就抚慰。
一番话,让索云眼含热泪。
等他走后,姜鹤儿都有些小感动,“看他涕泪横流,可见是忠心耿耿。”
杨玄和韩纪相对一笑。
韩纪说道:“他的忠心来自于郎君的强大,若是郎君穷途末路,保证第一个背叛的便是他。”
姜鹤儿,“可我方才见他真情流露,绝非虚假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杨玄看着城头的进展,想着后续。
……
“详稳,建水城两日被杨狗攻破,如今,杨狗领大军围住了金山城!”
蒋晨的信使赶到了澄阳。
肖宏德面色一冷,随即恢复了平静,“金勋如何败的?”
“说是大人打孩子!”信使都有些难堪。
赵多拉摇头,“金勋不足以抗衡杨狗。”
“老夫本以为建水城少说能坚守五日,谁曾想……蒋晨可有话?”肖宏德迅速压下了心中的些许不安。
“详稳说,他在,金山城就在!”
肖宏德默然片刻,“去歇息!”
信使说道:“小人请辞。”
肖宏德抬眸,“嗯?”
信使说道:“详稳说,杨狗气焰滔天,总得有人去告诉他,大辽,从不乏赴死之士!”
肖宏德看着信使,“给他酒食!”
信使被带走了。
彭志摊开地图,“若是金山城破,澄阳就成了孤城。详稳,向泰州等地求援吧!”
这时候说老夫是皇帝的人,估摸着泰州方面会嗤之以鼻,以为老夫是为了保命撒谎……肖宏德摇头,“老夫是左相的人,泰州那边是皇帝的人。他们疯了才会来救援内州。”
党同伐异,便是这个局面。
赵多拉说道:“当牵制杨狗,为金山城分担些。”
“你忘记了当年杨狗伏击潭州军之战了?”
肖宏德看着赵多拉,心中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