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手法有些生疏啊!”
杨国公不大满意,身后那双手就用力了些。
而且还按捏着嵴柱两侧的肉,酸麻酸麻的。
爽啊!
杨国公闭上眼睛,“悟性挺强的。”
“嗯!”
身后的侍女应了。
一只手缓缓绕到了前方。
泥煤!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
杨国公觉得侍女过分了。“收回去!”
那只手不但没收,还在他的胸前推拿了一下。
杨老板倒吸一口凉气,“你!”
他勐地回头。
水气中,一张妩媚的脸。
“燕儿!”
赫连燕笑道:“不知郎君觉着如何?”
竟然是她?
杨玄干咳一声,“还行吧!”
赫连燕给他揉搓着。
二人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燕开口。
“那年我跟着郎君和皇叔去了宁兴。郎君是使者,皇叔是阶下囚。那一路,我走的很艰难,觉着前途茫然。”
杨玄闭上眼睛,听着那妩媚的声音在说着。
“我从小就知晓自己是寄人篱下,知晓若是不懂的变通,不懂的看人眼色,迟早会被弄死。所以,我从小就会讨好皇叔,他一个眼色,我便知晓他想做什么……”
“你越如此,他越猜忌你。”这是杨国公从上位者的角度看到的问题。
“是,可那时候顾不得了,只想着活一天算一天。
我就这般小心翼翼的活着,不想着大富大贵,只求宁兴的贵人别想起我这个人。
皇叔被解送宁兴,我失去了羽翼,觉着此生大概会在宁兴某个地方落寞度过。
没想到的是,峰回路转,皇叔竟然成了皇太叔。
我知晓他太多东西,所以,必死无疑。
那时候,我想了许多逃跑的法子,可没一个法子超过两成把握。最后我想到了郎君。”
“我也很好奇,按理,你该是我的对头,为何求助于我呢?”杨玄至今依旧有些不解。
他觉得,可能是赫连燕走投无路了;又或是她觉得北辽人都想弄死她,唯有他这个大唐人和她没有利害关系。
赫连燕轻笑了一声,“因为郎君俊美啊!”
呃!
杨老板瞬间觉得身体有些发飘。
美人儿的赞美比肾上腺素还给力。
但还是要谦逊一下,“不是说女人看男人是先看人品吗?”
“不,对于女人而言,她们看男人,第一看的是容貌。”
原来,都是外貌协会的。
“后来,我就跟着郎君来到了北疆,直至执掌锦衣卫。”
赫连燕轻轻揉捏着杨玄的身体,“锦衣卫专职打探消息,对内,还得盯着文武官员,盯着整个北疆。
这权力大的吓人。时日长了,谁执掌锦衣卫,谁的手中就握着无数上位者的隐秘。一旦用这些隐秘要挟,弄不好就会成为权臣。”
杨玄默然。
赫连燕说道:“可我是个女人啊!”
杨玄继续沉默。
“我也想生个孩子,不说有阿梁那般出色,但只要康健,我就会欢喜不已。为此,我愿意丢下一切,只为陪绑那个孩子,以及,孩子的父亲。”
那只手按在了杨玄的胸前。
杨玄伸手,轻轻的按在手背上。
身后,赫连燕轻声道:“郎君一直以来都不肯对我假以颜色,我不信郎君不喜我的容貌。再有,我在郎君身边时日也不短了,情义也有了。按理,郎君也该收了我吧!可郎君……”
杨玄轻轻拍拍她的手背。
“郎君从不强迫女人做什么,这一点是我所敬佩的。郎君一直按兵不动……”
其实,许多时候是蠢蠢欲动……杨玄不禁低头。
“不就是想让我主动说出来吗?”
赫连燕俯身,在杨玄的耳畔,曼声道:
“我,爱慕郎君。”
……
国公洗澡的时间长了些。
出来后,看着精神不错。
只是后续出来的赫连燕,衣裙湿了大半。
姜鹤儿站在台阶上,撇着嘴。
赫连燕走上来,“做什么怪模样呢?”
“你对郎君下了毒手!”姜鹤儿心中莫名发酸。
“下手是下手了,不过,是我!”
姜鹤儿一怔,赫连燕顺手摸了她的臀儿一把,娇笑着进去换衣裙。
“是你?”姜鹤儿不解。
杨国公歇息了一日,第二日巡查军中
初战告捷,诸军人马如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