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越发的偏袒杨玄了……韩立压住心中的怒火,鼓舞了一下士气,“打通和基波部之间的商道并非易事。”
何毅突然面色阴沉,“参军,若是怀恩得知了消息……”
“老夫与杨玄是对头,老夫恨不能让他沦为乞丐,可在此之前,老夫先是大唐人!”韩立冷冷的道。
……
回到家中,怡娘今日手挨了一菜刀,虽说伤口不深,可老贼和王老二都极力劝说她别做饭了。
怡娘恼火的道:“不做饭吃什么?”
老贼无所谓,“出去吃。”
王老二眼前一亮,“去吃烤羊腿。”
“不必了。”杨玄觉得没必要那么麻烦,他指指隔壁:“老二上墙头吆喝一声,让隔壁多弄些饭菜。”
大侄子据说带了一个好厨子来,今日正好评鉴一下。
王老二爬上墙头高喊,“我家今日没做饭。”
有护卫郁闷的道:“我家厨子也伤了。”
王老二不满的道:“哄人!”
护卫走到墙下,“骗你作甚?”
王老二对卫王的印象不好,“如何伤的?”
护卫一脸幸灾乐祸,“厨子去茅厕没洗手就做饭,被大王看到了,大王一怒就踹了他一脚。谁知晓恰好把他踹进了灶膛中。好家伙,头发烧焦大半。”
王老二兀自不信。
“啊!”
这是前院方向传来了一声惨嚎。
“别动。”
“好痛!”
“痛就对了。”
卫王也很郁闷,问道:“这何处寻来的医者?”
护卫说道:“城中寻来的。”
黄坪说道:“可惜那位陈花鼓没在。”
有护卫说道:“陈花鼓已经来了。”
“叫来。”卫王一脚没踹好,心中难免有些内疚。
黄坪说道:“大王,同行是冤家,咱们先叫了这个医者,若是陈花鼓再来,这是打脸呢!”
“人命要紧还是脸面要紧?”卫王冷着脸,“给他钱。”
医者得了钱,欢天喜地的道谢,随即出门。
刚出门就看到背着药箱子的陈花鼓。
“敢问……”临安城中的医者就是这么有数的十余人,眼前这人眼生,而且一股子自信满满的神医气息让医者有些警惕。
陈花鼓淡淡的道:“太平陈花鼓!”
“没听说过。”卫王府可是一个大客户,而且还是个能打响自己招牌的贵人。可现在却来了个竞争者,医者有些膈应。
陈花鼓看了他一眼,“以后你会听说的。”
医者:“……”
陈花鼓进去,一番检查后说道:“头皮伤到了,头发脏污万万不可留着,剃光。”
剃头,上药,陈花鼓出来时,uu看书黄坪问道:“可有风险?”
“黄先生放心,这烧伤不严重,剃头消毒上药之后,只要不沾染脏东西,十日就能好。”
黄坪赞道:“好医术。”
“是司马教的好。”陈花鼓很谦逊。
原先他治疗外伤,十人中会死两三个。自从听了司马的教诲后,这死亡率直线下降,太平百姓纷纷称呼为神医。
陈花鼓出了王府,随即去隔壁。
“老夫不敢叨扰司马,还请转告,若是府上有人身体有恙,哪怕是半夜三更,只需令人去说一声,老夫随叫随到。”
护卫赞道:“好医德。”
“是吃水不忘挖井人。”
隔壁没饭吃,卫王和李晗就摸了过来。
“本王带了酒水。”
一进去,就嗅到一股子香味。
“什么味?”李晗吸吸鼻子。
“郎君在做饭。”
两个棒槌眼前一亮,随即去了厨房。
杨玄正在做一大锅米饭。
“什么饭菜,好香!”李晗吸吸鼻子。
“羊肉抓饭。”
杨玄盖上盖子,用围裙擦擦手,“明日我便出发了。”
“去何处?”
“基波部。”
卫王和李晗都面色一变,显然上次在基波部的经历让他们心有余悸。
“去作甚?”大侄子最讲义气。
“开辟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