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活吞23.6(2 / 4)

陈广年没碰过芙蓉?那芙蓉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老鸨笑:“这……我就不知道了。芙蓉有个小姐妹,叫桃花,以前是个唱小曲的清倌,如今嫁了人,也还活着。你可以去跟她打听打听当年的事。”

沈容又问:“我能去芙蓉住的院子看看吗?”

老鸨袅袅婷婷地走向窗边:“那地方啊,邪性得很,封了好久了,又脏又破的。你要真想看,就从我这窗户往下看。”

她推开窗户,指着左边一个院子说:“喏,那边有棵芙蓉树的院子就是了。”

沈容顺她指的望过去。

那院子颓败荒凉,只一棵芙蓉树还算有些生命力。

沈容:“我听说前两天有人在芙蓉院子里看到陈广年了。”

这是那天小二说的。

老鸨:“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没见过。”

沈容道了谢,将剩下的纸钱给了老鸨,

老鸨满心欢喜地送客,一出门看到封政,脸上的笑又垮了。

“这小魔头,一天到晚的不干正事,净知道寻死!”

她眼珠子转了转,对沈容道:“你住在他的酒楼?不如,你把他带走吧?”

沈容迟疑道:“但是,他是老板,我只是住在那儿的房客。”

老鸨:“只要他走,我之后便派人告诉你一件事。这事在小二那儿,可值三百大洋。”

沈容当机立断:“成交!”

老鸨莞尔,送沈容下楼。

沈容还在楼梯上,封政自己便起身走了,像是待烦了。

沈容惊喜道:“别忘了我的事哈!”

老鸨撇了撇嘴,骂道:“这疯子真是奇了怪了,他到底干嘛来了?”

傍晚时分,天又落雨。

肖振峰和尚芷趁此时分,打上油纸伞去春满楼打探消息了。

沈容坐在门口等春满楼送消息来。

等到天快黑,一个穿蓑衣的男人推着板车过来,大喊:“接人!”

掌柜便叫小二去门口,把板车上各断了一条胳膊,通身是血的三个男人抬到大堂。

蓑衣男递给沈容一张纸条,走了。

顾及房里还有左蓝在,沈容便原地拆开纸条。

纸条上写的是:

明夜之后,危。

明日傍晚,镇口石狮子旁,等一臭道士。

门栓上的黄符只剩两道,沈容是有猜到明夜之后可能会有危险。

不过没想到,老鸨竟然还给了应对方法。

难怪是价值三百大洋的消息,这可是买命。

沈容烧了纸条,准备回屋,又突然愣住。

今夜,肖振峰和尚芷走了。

酒楼只剩七人。

加上老板和掌柜的房间,一共有九间房。

所以,今晚各人睡一间是比较妥当的。

沈容看了眼躺在大堂昏迷不醒的三人,想起小二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扛起他们,分别把他们塞进一个房间。

记下房牌,去掌柜那要帮他们签今天的名字。

掌柜却摇头:“不能代签。”

沈容怔住。

尚芷和肖振峰,有考虑到这点吗?

肖振峰可能考虑不到,但尚芷……

他们知道“功德”这事之后,也许本身就是想除了其他人的。

沈容思考片刻,还是另外找了间房间住进去。

那三人,只能看他们自己有没有命活下来了。

子时,打更的提醒之后,芙蓉准时来了。

她还如昨夜那样哭诉,飘到隔壁一间房间时,却改变了音调:“陈郎,陈郎你来啦!陈郎……不!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啊啊!!!”

她撕心裂肺地哭喊,仿佛回想起了痛苦的事。

语气又陡然凶狠,门被阵阵阴风捶得砰砰响。

“去死!去死!去死!我要你死啊!!!”

沈容从她的话语中,又猜出了一些信息。

只是她并不确定。

——芙蓉和陈广年的故事里,除了吴小姐,还有另外一个让芙蓉痛恨至极的参与者。

这次,芙蓉发泄完就离开了。

沈容一个人安安静静睡了一觉。

门栓上的黄符又断了一根。

她清晨走出房间,就见走廊上一路黑红血迹蜿蜒,源头是昨晚那三个人的房间。

左蓝从房间里出来,吓得尖叫。无力地靠在门板上滑跌坐地:“我想回家……呜呜呜……我肯定要死了,下一个死的肯定就是我了呜呜呜。”

沈容径直走向那间血腥的房。

果然见到三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面目痛苦狰狞,肚子全部被指甲抓烂,腿间血糊糊的成了一滩肉泥,惨不忍睹。

沈容拿被单为他们盖上。

“你拿我酒楼的被单给他们盖,脏了,我以后还怎么用。”

门口传来清越的嗓音。

沈容抬头,对上封政有些骄矜的眼神。

她又想起她那个消失了的前闺蜜。

这种表情真像,太像了。

沈容:“不好意思,我赔你。”

封政眼眸一亮,又矜持地板起脸,嘴角压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