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把他解开!”
“这肯定没问题。”白夜笑道:“有机会的话,我甚至可以把你要过来给我做贴身保镖。”
……
赵贤舔了舔嘴唇,心中嘀咕了一句。
在安保室里,李富真见到了自己的正牌老公任佑宰。
他瞪了赵贤一眼,那眼神如同刀割,充满了怨念。
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稳,脸庞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李富真没好气的捶了白夜一下:“你这头美洲野牛,没完没了啊?”
“都怪你!”李富真突然坐起身来,她瞪了白夜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不会……”
赵贤耸了耸肩,从作战服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替任佑宰割断了身上捆绑的绳索。
赵贤当然知道李富真问的是谁:“他被安保拦下后,就被带到了安保室。”
“急啥。”白夜笑道:“有我在,她最多冲我发脾气,不会为难你的。”
不要说李富真对任佑宰的耐心本来就一点点的快要耗尽,就说她也不可能去打断赵贤的腿,像这种超凡战士,认真说来,就算你有各种控制她的手段,人家想要和你一换一的话,那也是轻轻松松的。
“富真,到底谁才是你的老公,你在为谁说话?”任佑宰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富真:“你就为了这些狗崽子,来骂我了吗?原来不止你爸爸和大哥看不起我,连你也看不起我?我堂堂三星李家的女婿,连处置几个狗崽子的权力都没有吗?”
“我当初要是看不起你,会和你结婚?但是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沉溺于酒精和暴力,简直就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这样下去,你指望谁能看得起你?路边的乞丐也得每天起早贪黑,跪地叫喊乞讨,你呢?”李富真冷冷道:“而我需要为我的家庭,为我的儿子负责。如果你再改不掉酗酒和暴力的毛病,那就滚出这个家,我的儿子,不需要一个废物父亲整天对他施加负面影响!”
任佑宰发指眦裂,他回自己家,被家里不长眼的狗捆绑起来,关在小黑屋里整整一个晚上,搞得他又累又饿又怕,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偏偏这个时候,李富真还反过来怪他的不是,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了,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李富真,你这个贱人,那是我的儿子!身体里面流的是我的血液!不论我是好是坏,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亲生父子关系!你为了一条狗反过来骂我也就罢了,甚至还想把我从家里赶走,不让我见我的儿子了?贱人!你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觉得我出身卑微,就想替我的儿子找一个血统高贵的父亲?做梦!你这个贱人,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任佑宰的愤怒仿佛已经达到了顶点,双眼赤红,如同被激怒的公牛,目光中充满了狂暴和决绝,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仿佛在颤抖。
李富真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她说这些话,是心底里还抱着一丝丝希望,任佑宰可以为了她们俩的儿子振作起来,然而……现在她只感觉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绝望!她不想再和任佑宰争吵下去,也不想再为了他而牺牲自己和儿子的未来,她知道,此刻或许已经到了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曾经她以为自己和任佑宰之间的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可以让他们共同面对生活的种种困难,但是,她错了。
古人说门当户对,或许是真有道理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不同的两个人在一起,短时间内还好,时间长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生活下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看着任佑宰,她声音平静而坚定:“任佑宰,我们完了。”
任佑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解,他没见到过李富真如此决绝的模样,让他的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仿佛他即将失去一切。
“你……你要干什么?”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李富真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身走向了门口,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任佑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慌乱异常,口不择言,说话都开始不过脑子了:“被我说中了吧,心虚了吧,所以恼羞成怒了吧?你一定是在外面找到了男人,就想把我甩掉了,狗男女!李富真,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玉求不满的银娃荡妇……”
李富真停下了脚步,心中一阵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任由任佑宰的言语如同失控的洪水般涌出。
他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刀片,无情地割裂着两人之间已经脆弱不堪的情感纽带。
“嘭!”
任佑宰的大腿冒烟,中了一颗枪子,鲜血犹如喷泉,汩汩的往外冒。
手里拿着一把伯莱塔的白夜,走了进来,望着任佑宰笑吟吟的说道:“你骂我富真怒那,我还勉强可以忍,但是你骂我,那可就不行了哦。”
任佑宰抱着大腿,一顿惨叫。
“白夜,不是说好了,让你待在外面,别进来嘛!”李富真面色一变。
“反正都撕破脸了,有什么关系。”白夜耸了耸肩。
任佑宰一边抱着腿惨叫,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