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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陆小凤那急切的样子,石观音有些失笑。
玉罗刹在她身边,看着这只小凤凰围着花满楼转,看那副殷勤的姿态,怎么看怎么不对。
于是他挑了挑眉,凑在石观音耳边轻声道:“我怎么觉着这陆小凤有些不对劲呢?”
石观音看着浑身一僵的花满楼,和嬉皮笑脸的陆小凤,就知道他们已经听见了。
她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玉罗刹,只见男人一脸无辜的神色。
好了,这下能够肯定了,他是故意的!
真是恶劣的男人!
石观音无视了他的问话,只转移了话题,为花满楼这个她一向很有好感温柔公子解了围:“时候也不早了,七童不带我们去见一见今天的老寿星吗?”
玉罗刹在旁边又是一阵嗤笑。
论年纪,花如令还真不一定有他们二人大呢,还说什么“老寿星”!石观音也不害臊!
听见这声轻微的嗤笑,石观音皮笑肉不笑的狠狠给了他一肘子,咬牙切齿给他传了个音,道:“你这两天别想再上我的床!”
桀骜不驯的男人顿时老实了,乖乖揉着被石观音那一肘子撞上的肚子。
啧,若不是他及时用了内力护着,他这肚子今日怕是要被她击坏了,五脏六腑移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真是狠心的女人!
花满楼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眼前暗中发生的施虐行为,只温柔道:“父亲在里面待客,我这里也没什么人了,刚好就由我带李琦和这位公子进去吧!”
说完,花满楼就吩咐了身后一个总管模样的侍从,接替了他的工作之后方才领着石观音一行进了园子。
陆小凤一路跟着,极殷勤地替花满楼介绍这花家园子的美景。
像是这家中的主人似的!
陆小凤做的这么明显,花满楼竟然也没有阻止,真是太过纵容他了!
就这样,石观音被一路带到了内庭,花满楼的父亲和一众儿子们正招待着来宾。
见到花满楼的到来,他显得极为高兴:“七童!”
花满楼笑着回应道:“父亲。”
“这二位是……”花如令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他在这武林、官场、商场都混过一遭,眼力见是极为毒辣的,只那么一招眼,他就晓得儿子带过来的这两位绝非常人。
“这位姑娘是儿子的好友,江湖上也颇有美名,银月剑客李琦。”花满楼介绍道。
顿时花父眼神就不一般了,厅中来客也顿时热络起来:“原来是李姑娘,真是稀客稀客。”
石观音握着那把经常用来装.逼的银月剑,笑着点了点头。
厅中被花如令招待的自然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在江湖上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侠客,当然,有多少本事值得上这份威名也就另说了。
这些侠客们一听到是银月剑客,顿时就停下了口中原本的讨论,交声称赞起来:“原来是银月剑客啊,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成就,果真是年轻有为。”
且不论这句话有多少嘈点让玉罗刹心中嗤笑,但这句恭维却是真真切切的。
石观音尤为喜欢那句“年轻”有为。
花如令笑了笑,又看向石观音身边的男子,问道:“那……这位侠士呢?”
花满楼迟疑了,被一旁的陆小凤接过话来:“这位是西门吹雪的兄长西门吹风,在外极少行走江湖。”
虽然在他人看来玉罗刹并没有什么名声,但只一个“西门吹雪的兄长”就足以威震武林了。
至于他本人有什么本事,又有谁在乎呢?不过是掩于西门吹雪的威名之下罢了。
花如令不是没有见过陆小凤那个不通人情的剑神好友,这位的长相也确实够得上“西门吹雪的兄长”这一称呼,但他心中却是不信的。
这位身上的威势可绝不是简单一句“西门吹雪的兄长”可以解释的,那是比西门吹雪更加深沉的难以捉摸的气势。
若说西门吹雪是山上雪,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承载着山雪奔雷的山岳。不可相提并论。
不过既然陆小凤这么说了,花如令也不会在这里追根究底,只笑着将这二位不简单的人物引入厅中。
陆小凤在后面舒了口气,惹来花满楼一阵轻笑。
“你笑什么,我还不是为了帮你解围!”陆小凤委屈道。
花满楼只好止住笑容,安抚了这只小凤凰。
他们心中都知晓,什么银月剑客,什么西门吹雪之兄,全都是瞎扯,这两个人都是不简单的,不能单单以常理论之的人物。
但也是他们的朋友,不是吗?
酒宴不一会儿就开始了,堂上的舞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领舞者更是媚眼如丝,美丽动人。
但在场的男人也都多多少少有些定力,自然不会露出痴迷的丑态,再加上在座更是有一位极品的绝色,衬得那位舞姬也就如同凡俗之物了。
石观音拎着酒壶为自己斟了杯酒,姿态娴雅迷人,在看到舞姬那闪烁着的绝称不上善意的眼神之后微微一笑,又将杯中酒倾倒在地,惹来一阵询问声。
“怎么,是这里的酒不合李姑娘的胃口吗?”花如令作为主人家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