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真青楼相会?(不是周炔你有病吧)(3 / 4)

?来人,快来人。”

宋离就像是盯着在案板上蹦跶的鱼一样看着眼前的人,人都是这样,害别人的时候总是不知道怕的,当刀子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没人是不知道怕的,他一步一步走进:

“看来你做了什么你还是记得的,是不是还寄希望于王和保会救你一命啊?嗯?”

他轻轻凑到了刘庆元的身边,声音就像是来自地域的催命符一样:

“你猜如果王和保知道了有人盯住了当年的事,他会不会是第一个想要你命的人?”

刘庆元的脸色早已经吓的惨白,他骤然跪了下来:

“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饶我一家老小一命。”

他不知道宋离和周家是什么关系,但是他知道宋离若是只想要给周家报仇,此刻他一家被判的就不是流放了,所以宋离一定是意在翻案,那他就一定还有利用价值,他不断给宋离磕头求饶。

宋离只觉得心中好笑,饶了他一家,那谁来还他一家的性命?匕首抵在了宋庆元的脖颈间,一道血痕从他的脖子上流下,手下的人已经抖成了一个筛糠:

“说,除了王和保还有谁。”

刘庆元立刻摇头:

“没了,没了,当年是王和保让我偷来老师的手稿,我是迷了心窍才会答应他啊。”

“去将当年的信写下来,一个字不准少,一个字迹不准差。”

刘庆元抖着手走到了桌案边上,半天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

宋离闭着眼睛声音沉了下来:

“来人,给刘大人上

礼。”

外面立刻传来了一声惨叫,刘庆元认出那是他儿子的声音: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很快,一个亲兵端了一个盘子进来,那盘子上赫然是一截手指,刘庆元看着那手指已经吓破了胆子,宋离却已经没了耐心:

“本座给过你机会,不说,很好,那便和你一家老小等死吧。”

说着他抬步便要出去,刘庆元却再不敢赌:

“是一个和尚,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王和保说只要我拿到老师的手稿就能调我进吏部,我真的不知道最后会变成那样,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是很久才知道那封信是王和保找一个和尚仿照老师字体写的,我真的不知道那和尚是谁,真的,真的。”

刘庆元抱着儿子的一截手指,哭的跪倒在地上,宋离却没有再停留,直接出了屋子,风一吹才散了几分鼻腔中的血腥气。

宫中李崇靠在桌案后的椅子上,他还是有些闹心,这人真是不能随便喝酒。

他有些坐不住,但是此刻肯定是不能因为这个事儿去见宋离,算了,还是等他好些入宫的时候再说吧。

他强迫自己不再想那个事儿,挪到正事儿上来,他已经得到了消息,各地的米商已经都在来京的路上了,再有十天怎么都会抵京,眼看着就是年节了,这些富商既然来了,总要对GDP做些贡献才是。

这些人到京中,首先食宿是必须的,客栈,旅馆必然会多一些,但是这些能有多少钱?他们来京中还有什么花钱的大头呢?

李崇手中转着笔杆,再一次想到了昨天路过的那几家青楼,那地方可是个销金窟,也是朝臣和富商绝不会错过的地方。

他忽然想起明朝仿照唐朝制度设立教坊司,只不过唐朝的教坊司归宦官辖制,而到了明朝这教坊司便成为了礼部下设的一个机构。

甚至教坊司的老鸨都有个官方“吏”的身份,美其名曰教坊司不过是官方开设的妓院罢了,不过那地方也不光是做皮.肉生意,也有弹唱,歌舞,有卖艺不卖身的艺伎。

就如大名鼎鼎的秦淮河一样,而这地方也需要向朝廷缴纳税收,就是不知道这大梁的妓院是个什么情况?

“张冲,你可去过昨夜路过那地方?”

猛然一问张冲一哆嗦:

“陛下,奴才没有去过。”

“你紧张什么?朕问你那地方可归朝廷管辖?”

这一句问出来张冲也摸不准小皇帝是不是因为昨天看到了好奇:

“回陛下,京城之中四牌楼中的粉房子都归属教坊司管辖,教坊司一直都是隶属礼部,不过,不过自从光帝时便在粉房子中加了红房子,这红房子下的人不归教坊司,而归直廷司管辖。”

这红房子粉房子的听的李崇云里雾里的整不明白,直廷司?怎么还有归直廷司管的?那地方的人还有归宋离管的?

“粉房子和红房子是什么意思?”

张冲的脸都要憋红了,李

崇不耐:()

说啊,朕不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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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粉房子便是姑娘的房子,因帷幔多为粉色而得名,红房子是,是些小倌儿的房子,为区分,这窗帘,帷幔便挂上红色的帷幔,所以得名红房子。”

李崇清了一下嗓子,我靠,这古人是玩的花啊,男女不忌啊这是。

他再一次想到了宋离,所以这整个京城中的小倌儿都归宋离管?那红色的窗纱和昨天月下素衣宛若谪仙的身影同时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