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生病变得忙碌,也就练得少了。
“不,现在这样就很好。”
褚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动手。
他的手不知不觉就沿着宋里的肌肉线条摸了一圈,然后从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逐渐往下,偶尔碰到手感特别好的地方,还会留下来捏一捏。
捏一捏……
宋里面红耳赤地抓住了他的手,“你现在按摩的动作太轻了!”
根本就不是按摩!更像是一种过于暧昧的亲密接触。
褚隐:“是油太滑了。”
宋里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褚隐:“好吧,是你太好看了。”
宋里把衣服直接给自己套上了,然后说道:“你不认真学,心态不好学不会的,下
次再学吧。”
“好吧,都听老师的话。”
褚隐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宋里去了厕所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不过他刚才穿的那套家居服也被他带了出来。
“这个沾上油了,你还要吗?要的话,我给你放在另一个框里。”
上次他穿的那套西装,都被他抛弃在了宋里家的厕所里。
“放着吧。”
“行。”
宋里是一个坐不住的,放好衣服出来又开始帮他检查屋子里的环境。
天气越来越暖,现在正是虫蛇活动的季节,梨园建在山上,植木又特别多,难免会有些跑进屋里去。
他在屋子里逛了一圈,里面倒是很干净,但是他到阳台上走了几步后,就在外面走廊的木板下看到了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下来的蛇蜕。
蛇皮弯弯曲曲的,拉开了以后,才发现长度大概有一米五。
褚隐看他半天没进来,也出来看他,“怎么了?”
宋里拿着蛇蜕的一头将它提了起来,然后展示他看,“有条蛇蜕,你怕蛇吗?”
“蛇?我不怕蛇。”
褚隐确实不怕蛇,甚至还凑近了仔细地看了看那个蛇蜕。蛇蜕不是十分完整,上面有一些在石头上猛烈磨蹭出来的痕迹,有些破损。
看完了,他还问道:“这是什么蛇?”
“我也不知道,只有蛇蜕也认不出来。”
宋里皱了皱眉,在潞城周围活动的蛇种类还不少,除了没毒的菜花蛇之类的,还有不少的毒蛇。
现在进山的人少了,在山下不怎么能看到蛇,大家难免少了防备,也不知道梨园里有没有预案。
“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关好门窗,明天让人来房间周围做个驱蛇。”
“好。”
宋里还兴致勃勃地对着他说道:“之前潞城还有一个老捉蛇人,很厉害,我小的时候他就经常在山上跑,然后抓很多蛇来卖钱或者泡酒,那会儿大家进山都很少看到蛇,后来规定不让捉蛇以后,山上的蛇就多了起来,听说他还有一门很有用的解毒药。”
“解毒药?”
“对,用很多草药一起磨成的粉,听说是他们祖上流传下来的,不过他去世以后,那个药粉就没人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了,他还看了褚隐一眼,又强调了一遍:“你一定要注意,我们这一片地区毒蛇种类不少,五步蛇和银环蛇都在山上有活动。”
褚隐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会注意。”
……
晚上回去的时候,宋里还是不放心,还给周峰打了一个电话,和他说了一下捡到了蛇蜕这件事,让周峰明天一定要记得查看梨园里蛇类活动的情况。
他们这里的卫生院可不一定有蛇毒血清,去市里又很远,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周峰很感谢他的提醒,听他说完也很是紧张,毕竟能消费得起梨园的人,身价都
不菲,哪一个受伤那都是大事件了。
“谢了,兄弟,下次我请你吃饭啊,对了,你的工作现在干得还不错吧,那个老板没有为难你吧?”
周峰把握不住褚隐和他们大老板的态度,有钱人的想法他觉得都奇奇怪怪的。
宋里回道:“挺好的,怎么这样问?”
周峰坐直了身体,把烟往烟灰缸里一摁,就给他讲述了梨园里的一个大八卦。
前不久,梨园里的一个女技师和一个小院里的客人在一起了。
成栎的面子大,来这里的客人都会给他面子,强迫这种事肯定是不敢做的,但是架不住梨园里的员工自愿啊,一些本地的员工也没接触过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非常单纯,客人勾勾手,就觉得自己是遇到真爱了。
那个女技师觉得自己是谈恋爱,看起来那个客人开始对她也很好,但是其实的人家就是玩玩,然后吊着人家,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主要是骗感情还好,那客人的床品还很变态,完全就是折磨。
周峰:“哎,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客人看起来还长得很儒雅,哪里知道背地里竟然是这种人?现在我们又开始用大喇叭劝她们了,不要和客人产生感情。”
“现在那个技师都还又哭又闹的呢,上面赔了她一大笔钱,先让她家人把她接回家了。”
“我之前也觉得那个大老板的朋友好像有点奇怪,不过现在听你说干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