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也没装干扰器,挡什么信号!
白须老人继续说道:“不是叫你没事就别回来。”
翟行风急忙道:“我有位朋友,想麻烦您帮忙重铸一件法器。”
“没空,没看我忙着嘛。”
翟行风朝程梨看了一眼,示意道“你看,我就说吧”,劝不动的。
程梨向前几步:“前辈不妨先看看,说不定会感兴趣。”
白须老人继续戳着手机,完全不想理她的样子:“如今天下能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可不多了。”
程梨说道:“是噬魂伞。”
“?!”听到这话,白须老人不由抬了抬眼皮,朝程梨看过来,“你说什么?”
“我想重铸的是噬魂伞。”见他这反应,程梨就知道自己赌对了,他果然听过噬魂伞。
“疯了疯了疯了。”白须老人放下手机,朝翟行风看去,“你这是带了个什么疯丫头过来?不知道你是从哪听说的噬魂伞,要真是噬魂伞,你们还能平平安安站在这?笑话!”
“爷爷……”就在这时,刚刚开门的小童说道,“她身上确有邪器的气息,但不是噬魂伞的。”
“你带了邪器?”这下白须老人有了几分兴趣,“先给我看看。”
时澈如今已经不是邪器,他这么说,感觉到的应该是师兄。
在程梨思考时,堇玄便已主动现身:“你要见的可是我?”
白须老人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眼,直接就把手里的手机丢到了一旁,坐起身来:“可以!成交!只要你留下这件邪器,我可以考虑帮你重铸那件什么法器。”
程梨立刻拒绝道:“那可不行。”
白须老头反问道:“怎么不行?我不要邪器里头的元神,我只要这件邪器。”
捕捉到他这句话里的信息,程梨和堇玄不由得都有些意外:“你能将元神分离出来?”
其实,程梨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邪器也是炼造出来的,多少跟法器有些相似,说不定炼器师会有办法能将元神分离。
关键是如今这环境,能找到有这种能力的炼器师太少,但今天过来,她同时叫上了师兄,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听她这么问,白须老人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重新躺回到躺椅上,摸了摸胡须说道:“这个嘛……有点麻烦,得拿出我压箱底的符纸,想想还不舍得,要不算了。”
程梨问道:“什么符纸,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画。”
“你是符修?”白须老人看了她一眼,随后摇摇头,“你不行,那可是失传的符文。”
一听到这话,翟行风总算是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师父,你还真别小瞧了她,她会好几种失传的。”
白须老人显然不信,再次抬手摸了摸胡须:“净化符,她会?”
听是这个,翟行风忍不住笑了:“还真会。”果然是净化符,对付邪器这符的确管用。
但刚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有那么一点自豪,不由得无语了——会的是这个老丫头,他跟着得意什么!
“真会?”自家徒弟的话白须老人还是信的,他显然来了兴趣,双眼放光地从躺椅上坐起身,让旁边的小童拿出一套纸笔,“画来看看。”
程梨没有拒绝,抬笔便画下了一道净化符。
等她画完,老人急忙拿起来看了看,随后略为惊喜地说道:“像!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厉害厉害。”
听到这话,程梨不由问道:“跟谁画的一模一样?”
大概是看到久违的符文,这会白须老人心情有点好,大方地说道:“我给你看看。”
话音刚落,一只机关鸟就顺着他的意思,抓着一个储物盒子飞了出来,他接过打开递到程梨面前:“你看,是不是跟这很像?”他笑道,“你是出林的传人吧。”
看着里面的净化符,程梨有些意外:“你这是哪来的?”
只让程梨看了一眼,白须老人就急忙宝贝地收了起来:“是跟你们老祖用储物法器换的。”
他笑眯眯地说道,“今天我心情好,你要是能多画几张净化符,我就帮你试试,不过说好了,我把这元神分离出来,这邪器可就归我了。”
看着他手中那风格熟悉的储物盒,程梨忽然想到了一人,不由认真打量了一下对方。
果然……虽说容貌变化很大,但仔细分辨,隐约还是能瞧出来。
于是她很快翻手拿出一个储物法器,笑着问道:“你说的储物盒子,是这个?”
说完,她叫了一声,“秦道君。”
“?!!”听到这个称呼,白须老人一惊,急忙看向程梨,“你是……程姐姐?”
啥???程……姐姐?!!
听到自家师父这么叫,翟行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直接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抬头看去,就见师父一脸欣喜地看着对方。
夭寿了!
这个老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让师父叫她姐?
可师父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叫一个小丫头姐姐,违和感不要太足好吗?师父高大的形象一下子在他心目中崩塌了。
然而在他纠结之时,眼前的白须老人的容貌忽然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