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
“ 有段时间不见 , 就不认识寡人了 7“
面对明雨震惊的表情 , 景元帝微挑眉 , 冷淡地说道 。
这话把明雨立刻打醒过来 , 他双手伏在地上拼命磕头 , 声音急促飞快 , 像是完全没有经过思考 :“ 陛下 , 奴婢不敢 。 还望陛下大恩大德 , 高拿贵手 , 惊蛟他根本不外道您的身份 , 还望您莫要怪罪于他之前种种逾矩的行为 。“
“ 真是朋友情深 。“
景元帝冷冷说道 。
明雨感觉到皇帝陛下这句话似乎带着古怪的怒气立刻收住了嘴 , 不敢再说下去 。
他低着头 , 哪怕这殿内这么温暖 , 却仍然感觉到难以忍受的寒意 , 这完全是皇帝陛下的威压 , 只感觉双手双脚发凉 , 像是每一次心跳声都在收紧 , 几乎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 。
“ 寡人有一桩事情要你去办 。 “ 景元帝淡淡说道 ,“ 办得好了 , 自然重重有赏 , 办得不好 , 你知道下场 。“
明雨 :“ 奴婢肯定照办 。“
“ 惊蛟 , 现在就在乾明宫 。 “ 景元帝居高临下地看着明雨 ,“ 寡人要你好生劝说惊
. 哈 ?
明雨疯狂地眨眼 , 遍寻不到的惊蛟 , 居然藏在乾明宫 。
陡下这是 , 金屋藏惊蛟啊 。
惊蛟很郁闷 。
他趴在桌上看着那枚小小的 , 方方正正的玉蛊 , 只觉得头都大了 。
他分别问过宁宏儒和石黎 , 都得到了这玩意儿是真的的答案 。
偏偏因为它是真的 , 所以才更烫手 。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藏在哪里都不安全 , 只能放在眼前盯着的这种感觉了 。 老天爷 , 赫连容是有哪里坏掉了吗 ? 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交给他 ? 就不怕他真的一气之下把这玩意儿给础了吗 ?
宁宏儒看到这玉玺时 , 表情也很古怪 :“ 陡下的想法 , 有些时候真是出乎意料吱 “
惊蛟咬牙 :“ 总管似乎说得有些轻松了 , 陛下简直就是在发疯 。“
“ 蚀然传国玉玺很重要 , 但也只那些人的眼中重要 。 “ 宁宏儒乐呵呵说道 ,“ 在陡下的眼中 , 是不能与小郎君相比的 。“
惊蛟拙起手 , 请宁宏儒打住 。
这几天虽然不得不与他相处 , 但是宁总管从来没让惊蛟觉得不舒服过 。 在待人处事上 , 惊蛟远不如伟 。 只不过他毕竟是赫连容的人 , 虽然不是非常刻意行事 , 然而话语间总会下意识为皇帝说好话 。
有些还能够忽略 , 可有些听了却是羞耻过头 。
而且 , 宁宏儒就仿佛是个人精 , 就算不怎么说 , 总是能轻易看破他人在愚的事情 , 就好比刚才他们也谈论到了后宫的事 。
没有人比皇帝身边的人更加清楚 , 他对后宫究竟是什么态度 。
宁宏儒 : “ 这后宫基本上都是通过太后手里进来的人 , 或多或少 , 都与黄家 , 与太后有所联系 。 “ 虽不能说十成 , 却也有十之八 | 九 。
太后和黄家本来就密切相关 , 倒也不会藏着掖着 。
“ 陛下不会碰太后送来的任何人 , 对情情爱爱也并无兴趣 , 所以这么多年陛下的确是处子 。“
“ 噗一一 “ 惊蛟当时正在喝茶水 , 一听到宁总管这句话 ,“ 咳咳咳咳 …...“
他被吾到了 , 吟得满脸通红 。
宁宏儒的确是个妙人 。
这样的话也能随随便便说出来 ?
相对于惊蛟的满脸通红 , 宁宏儒却是镇定 。
他已经过了那个干求万恳陛下都不愿意与女人亲近的阶段 , 自打认识到皇帝根本无心无情之后 , 他最大的希望不过就是皇帝能多活几岁 , 他也能多享几年权势 。
他与石丽君都是依附着皇帝才能享受这么多 , 依景元帝的做派 , 又没有子孙后
代 , 想必下一任皇帝对景元帝多也是看不惯的 , 那他身边的这些人也未必会落个好下场 。
宁宏儒心中有数 , 却根本不后悔 。
这天底下 , 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他现在这般恪意 ? 活的时候既然痛快享受过 , 那临死的时候遭些磨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 , 景元帝这座已经在宫里几乎腐朽了的石像 , 有一天突然裂开了缝隙 。
这可谓是惊天破地第一回 。
宁宏儒高兴啊 。
虽然景元帝的手段是有些粗暴残忍 , 比起正常人来说过于偏激 , 可那到底也是真心 。
在慈圣太后死后 , 就再没有过的 , 会跳的心 。
这东西要是在那不在意的人眼中 , 也不过就是不值钱的破玩意儿 , 有些人轻易就能将其践踏 ; 而在那些关切在乎的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