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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没什么事儿,如今闹出这么大动静,倒是让人心生不安。”

齐王妃听此,摇头道:“萧夫人,不过是区区一个妾室罢了,如今殿下早已请旨在宗谱中去处了名字的,算是休弃了,这么一个贱婢,哪里值得我们放太多心思,没得因为她扰了咱们的兴致,今日咱们聚在一起,该玩的玩就是了,可别再去想了。”

阿烟笑着称是,一时陪着齐王妃说起话来,无非是问起她如今身子如何,齐王妃都一一说了。阿烟素日知许多调理法子,此时听到这个,难免为她出谋划策的,齐王妃听得津津有味。

齐王和萧正峰那边倒是一时无言,只是品茶,两个男人相对沉默。

半响后,萧正峰眸中泛冷,淡问齐王道:

“殿下,那件事你怎么看待?”

齐王皱眉:“成洑溪那边有眉目了?”

萧正峰点头:“是,果然不曾料错。”

齐王听到这个,微怔片刻后,一时想起昔日在父皇面前受尽宠爱的那个弟弟,不免苦笑,闭眸叹道:“我不曾想,他竟能使出这般狠辣手段,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他未免也太过迫不及待。”

萧正峰却是抿戳不言。

其实自从他身受重伤那一日起,就已经明白,这一剑出自何人手笔。

此时他刚硬的下巴敛紧,眯起萧冷的眸子,看向不远处。阿烟抱着糯糯,正和齐王妃莫四娘等说笑。她今日穿着一身浅粉桃花裙,衬得整个人犹如春日里亭亭玉立的小树一般,温婉清雅。无论何时,她说着话时,仿佛唇边总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如云若雾。

而就在她怀里,糯糯天真地歪着脑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是那么的稚嫩可人。

这是自己的妻女。

假如当日自己真因为那当胸一剑就此亡命,那这母女以后该如何,那个人会如何待她们?

想到此间,萧正峰被利剑刺中的胸口,仿佛再次隐隐泛疼起来。

人活在世,若是连妻女都不能护,又何谈忠何谈义?

萧正峰咬牙,冷笑一声,忽而道:“我萧正峰没能死在沙场中,便不会因为这莫须有的原因而死!”

这边正说着的时候,那边齐王府的嬷嬷带了齐王府的两个庶子并一个庶女都过来。今日因李明悦的事儿,她所生的轩哥儿也是让齐王不喜,是以就没让他露面。

王府几个孩子中,为首的是瀚哥儿,如今也两岁了,比糯糯小上七八个月而已。他长得胖嘟嘟的,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像个鸭子,个头也不算高。

就在他的身后,是双鱼的一双儿女,一岁半了,比瀚哥儿还要胖上几分,靠着嬷嬷不撒手。

瀚哥儿先过来拜见了齐王和齐王妃,接着又拜见了萧正峰和阿烟,刚这么一抬头,便看到了糯糯这边,顿时眼前一亮。

他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满眼的古灵精怪,秀气逼人的好看。

于是他咧嘴笑了下,露出小白牙,摇摆着就冲向了糯糯。

糯糯一见,顿时瞪大了水润清澈的眼睛,防备地盯着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