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鹌鹑。
和另一边像是小猫咪的鬼切刚好对称。
虽说这会儿鬼切也很想把茨木给弄死,但是当着唐媛媛的面他也不敢,只能勉强的和茨木和谐相处,把新仇旧恨都写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
“这一个两个都长本事了。”唐媛媛没动手,而是拍了拍女装茨木的肩膀,脸上还带着笑,但这种情况看在茨木的眼中还不如不笑呢。
“挚爱!”茨木怂的速度只比鬼切要慢上一点点,他吞了口口水:“你要是不高兴就骂我一顿吧!”
不就是想让她多少发泄一点怒气,等一会儿动手的时候稍微轻一点吗?做什么春秋大梦,鬼切能上当不代表唐媛媛看不出来,所以她果断回答:“你想得美。”
崽子们的事情等回去再说,现在唐媛媛的首要任务是应付源赖光,虽然她自己都觉得源赖光应该不怎么想看到她。
“家主大人,别来无恙。”她小步朝着源赖光走去,对着面前神情复杂的青年微微一笑:“我们这是有半年都没见了,当初我走的时候留下来的礼物你有没有收到?”
“信件是我写的,为了不让您因我失踪而着急,而线团是翠芬留给您的礼物。”
“他最是珍惜那个线团,能留下证明是跟喜欢你的。”
源赖光并不想要这样的喜欢,也不想要这样的离别礼物,他只想让唐媛媛把他的头发和蛇神全部还回来。
现在唐媛媛周身的气质已经是今非昔比,完全不像是初见时那个柔弱的公主,整个人虽然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但实际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王,完全足够与他分庭抗礼的王。
“媛子公主多礼了。”源赖光从唐媛媛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胁,刚刚唐媛媛是凭空出现的,在不知道对方还有没有人隐藏在暗处的情况下,他并不打算轻易地与唐媛媛为敌。
“不知你此次和您的...侍从过来是为了何何事。”
“是真的如他所说是来归还源氏的重宝鬼切的吗?”
看到唐媛媛一脸你在想peach的表情,源赖光就知道自己的猜测不错,茨木带着鬼切过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归还源氏的宝贝,十有八/九就是为了找事。
“我来带家里的孩子回家,我家乖宝儿和翠芬在这里给源氏的家主惹了不少祸吧。”
这话说得,源赖光根本不想反驳,因为他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说拆了半个源氏家宅的鬼切没有惹祸。
“所以你打算这么简单就把人带走吗?”
“对呀,不然你还想怎样?”唐媛媛站了出来,把茨木和鬼切俩崽子都遮挡在身后:“虽然你们的损失不小,但是你看,翠芬也告诉了你一个惊天大秘密,就当我们是扯平了如何?”
源赖光被唐媛媛的无耻哽了一下,有关茨木的秘密,他可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呢。
即使直觉告诉他把唐媛媛他们放走才是最省心的事情,但源氏的利益在前,源赖光不可能轻易的让步:“把鬼切留下,你和你的侍从可以走了。”
鬼切听完眼睛都瞪圆了,也不顾自家姐姐在旁边就想拔刀打架,也是唐媛媛拉得快,不然已经一刀砍上去。
唐媛媛无奈的挠挠头,到家的崽子,唐媛媛是怎么着都不可能把孩子再给推出去,现在还在和源赖光商量,还是因为她之后很可能有事要让这个源氏的家主帮忙。
“要不,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源赖光现在对秘密这两个字过敏,茨木那一出对他的影响挺深的,他下意识就反问道:“难道你也是男的?”、
“怎么会,我又没有换性别的爱好。”
他反应这么激烈,唐媛媛竟然有点同情源赖光了,被茨木这一通折腾啊,大概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女装大佬的阴影了。
源赖光这才松了口气,这二人好歹藤原媛子还是个正常的小女孩儿。
可惜这小女孩儿非但不是什么圣母,反而本质魔鬼的不要不要的,她一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要实在想让我们留下来一个,不如我让翠芬留下来陪你?”
“可男可女,外能上战场,内能入洞房,你值得拥有。”
“现在选择这个选项,我还能陪送两个铜板的嫁妆,不能再多了!”
唐媛媛给了茨木一个眼色,知道挚爱只是在欺负源赖光的茨木心领神会的对着源赖光抛了一个媚眼。
“虽然我已经与挚爱私定终身,但既然挚爱说了,人家也没有办法~”
“就是有点害羞羞呢~”
鬼切在同一阵营中也慢慢体会到了茨木的快乐,他非常果断的点头配合道:“源赖光,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但只要你娶了翠芬,我们之前的仇恨就一笔勾销。”
如此默契的配合,唐媛媛选择的给自家崽子点一万个赞。
就是被欺负的源赖光的感觉不太好。
怎么话题拐着拐着就拐到他和另一个魔鬼身上了?司马翠芬嫁不出去与他源赖光又有什么关系?
果然,什么事只要和藤原媛子沾上就不可能是好事,他为什么要抱着侥幸心理不顾直觉的提醒,非得给自己找点闹心事呢,要抢鬼切直接动武力值不就完了吗?
想通了的源赖光放松了下来,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