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开始的问题……”
“为什么,你戴的不是生肖的面具,只是个硬壳面具?”
“微微跟你们的前辈打交道的时候,也有过一点深入的接触……”
“似乎,不是这样的啊……”
“而且,你我也算是认识的,怎么还要戴面具来避人啊?”
杨延昭审视着那张面具,除了一片白的空洞之外,也看不出其他的意蕴了,只有单调,在单调中,最后只能感觉到平庸。
审视了好一会,可以得出结论:一张很普通的面具。
“这一张面具,是代表着大明宫的。”
“而戴面具示人,是因为,我不想露出真容。”
“这个地方,不止只有一个大明宫梨园的成员。”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的,不好理解,但杨延昭倒是在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脸上浮现释然,不再微微眯起眼睛。
“哦,现在这个场面,来了好几个老板?”
“话说,你们大明宫的规矩,就是在我们帝国军看来,也是相当让我们震惊……”
“要比爱美神那些人更古怪……”
“坦白说,你们虽然古怪,但还是愿意跟你们打交道。”
杨延昭停了一下,似乎是要在此告一段落,但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
“我这一辈子,对你们大明宫都有一个疑惑,一直想不通……”
“这里面应该是有着深层的含义?”
“但就是一直参悟不透。”
“你们大明宫为什么要考校唱戏的本事?”
“你们是情报机构啊。”
不止是杨延昭想不通这一点,杨威和杨尽难这两位老将军也一样,或许不像杨延昭那样注意这种问题,但在以前也注意到这一点。
“这一点,是太祖皇帝留下的规矩……”
“传到现在,已经算是像您的杨家的这些世家的祖训一样的……”
“大家都有不解,但是太祖皇帝留下来的,大家都会遵守。”
“只要成为大明宫的头目,都必定有一个硬性的要求:成为一个戏剧演员。”
静静地诉说,静静地聆听,好一阵沉默,或许都在细细思量了一下,这个奇怪的地方,他们都有着疑惑许,久许久了,自然不可能在此刻这么点时间里想得到答案。
“以前是叫戏子……”
“时间真是过得快啊……”
“有时候,总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太快了,想要停下来歇一歇。”
“太快了,总是感觉,跟不上……”
“跟不上了……”
杨延昭突然、毫无预兆地大发感慨,脸上在刹那间闪现虚弱和疲累。
没等其他人搭话,忽而又是话锋一转,转而仿似刚想起一个被短暂遗忘了的想法。
“哦,还有,对了……”
杨延昭的这个话,令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好像是在短短的一瞬间念头变了好几下,但也不碍事,都往下听就是了。
“对了……”
“对于白举义的实力,你有多大的了解?”
“你们大明宫有多大的了解?”
杨延昭说着,一边看向之前白举义身影消失的方向,凝神地注视着,好像这个时候,还能感应到白举义。
“不了解。”
“但从来不敢小觑。”
那位大明官的柳老板回答道。
“小觑?”
“果然就是大明宫啊……”
“竟然敢用这样的措辞……”
“小觑?”
“如果是锦衣卫那群人,可能会更加嚣张吧?”
“可惜,那群人,已经算是完蛋了……”
“也不早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有消息。”
杨延昭又是一个感叹。
“锦衣卫那些人,即便是你我的身份,都不能知道那些人的底细。”
“但是,怎么突然之间就全然消失无踪了……”
“可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一点?”
“这跟白举义也有什么关系?”
杨尽难有着奇怪,杨延昭的表现有些奇怪,这跟他一向直白的风格很不相符。
当然,杨延昭也不是没有城府,只是在杨延昭看来,没多少事需要他用城府来委婉应付一下的。
“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白举义率领的所谓白马骑士团……”
“除了不在帝国军序列这一点让我注意之外,还有一点,就是骑士团的名字,白马……”
“白马?!”
杨延昭只是简单一提,看起来,并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
“你有想法?”
杨尽难是有点好奇。
“当然,但我并不想说。”
杨延昭全不在意,随口一句,堵死了是所有人的好奇。
“那你说说白举义吧?”
“你就这样注意他?”
杨威倒是做着之前杨尽难的事,缓和了一下双方的情绪紧张。
当然,主要是杨尽难的情绪。
“嗯,除了我刚才说的……”
“还有一点,杨延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