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地扯了下。
许淮朝刚才看她的眼神,连他都觉得不舒服。
她竟半点未觉。
忍不住又骂她一声蠢。
沈杏有点恼,飞快骂回来:“你才蠢!”
骂完后忽又反应过来,声音颤抖:“四分!”
她不敢置信伸出四根手指:
“不对——他们为什么给我们四分?”
四分是最高分,且观察员并不能重复给分。
那也就意味着,总共四个观察员,有两个观察员觉得……
她和池礼很、恩、爱。
???
偏身边男人还气定神闲,她天都要塌了,他也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
“嗯,四分,然后呢?”
“你脑子才该去捐了!”
沈杏瞪他一眼,双手贴在脸颊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们俩到底哪里让他们产生错觉?”
“会觉得我们很、恩、爱?”
能不能仔细说说?她改行不行?
告诉她原因,她保证当场一顿爆改,叫他们再也寻不出她和池礼半分所谓恩爱的蛛丝马迹!
池礼没说话,唇角幸灾乐祸地扬着。
这叫沈杏更觉不爽,狠狠剜他一眼,“你还笑得出来!”
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要是有人像观察员一样,觉得他们恩爱,很有可能这一期结束他们也走不了!
这话说完,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开了金口,淡淡说了一句:“我没答应。”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那一双茶色的眼眸在听完这一句话后,变得很茫然。
“什么?”
他语气仍旧很淡地继续开口:
“昨天在家里说的。”
“我没答应。”
饶是沈杏思维再跳脱,也足足花了半分钟才终于回忆起来出门前同他说的内容,心里的小火苗瞬间猛涨。
他没答应?!
他没答应那在她问出想离婚的时候沉默干什么?
沉默就是默认,默认就是赞同的这个道理他懂不懂啊?!
显然他不懂。
他不仅不懂,脸上还十分平和,好似写着四个字:你奈我何。
感觉一阵秋风瑟瑟吹过。
沈杏咬牙切齿,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混蛋!”
在得知现在情况非常不妙后,沈杏晚上也没什么胃口,等到好不容易结束录制,入住新的住处,又顿时被满目玫瑰尬到原地脚趾抠地。
房间是一室一厅的设计,不过厅特别小,只摆了一张可坐的榻榻米,看起来像个玄关走廊,好在房内特别大,除了大床与浴室,还有沙发和书桌。
房内的布置非常温馨浪漫,她原想将饰品放进床头抽屉,谁知抽屉一拉开,看见节目组贴心准备的计生用品。
“……”
倒也用不着这么贴心。
池礼就在她身后脱风衣,原本几乎可以忽视的悉索声响在这一秒变得格外炸耳。
她身体僵硬将那抽屉“砰”一声推回去。
这一声响吸引得池礼停下动作,一回头就见她紧张兮兮地堵在床头抽屉前,双手还十分掩耳盗铃地放置身后,指腹贴着抽屉边沿。
“干嘛?”
她白皙的脸颊上全是绯红印记,连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做贼心虚。
池礼将风衣平整地挂好。
“藏了什么?”
“……”
沈杏将抽屉摁得更紧,“没什么。这个抽屉你不要打开了,都是一些女性用品,被你看到我会觉得很困扰。”
他扬了下眉,声音里显然透着不信。
“是么。”
“是的。”
沈杏点头,佯装严肃,“我想你应该没有偷窥女性用品的爱好。”
他当然没有。
但他也同样知道,那抽屉里藏得绝对不是她说的玩意儿。
懒得拆穿她,他很快挪开目光,看向浴室。
“你先洗还是?”
沈杏浑身紧绷,做了个你先的手势。
他便去行李箱里找浴巾,她看着他的动作,感觉刚才的对话有点不对劲。
莫名其妙,好奇怪的氛围。
池礼进了浴室,瞧见节目组也贴心在浴缸里洒满花瓣。
他低头嗤笑一声。
想也知道沈杏刚才死命捂住的抽屉里藏了什么玩意儿。
明明紧张到声音都颤抖,还在那一本正经地胡扯。
当浴室里响起淋淋的水声,沈杏这才舒出一口气,将外衣脱掉,坐进柔软沙发里。
明明她之前已经与他睡过一夜,怎么说都该一回生两回熟,可因为抽屉里的玩意,房内又好似蔓出旖色。
尝试做了个深呼吸后,她给陆烟拨去视频电话。
成为第一组被淘汰的夫妻,陆烟一点儿不悦也没有,还在视频那头笑盈盈地祝福她。
沈杏忧郁叹出一口气,小声吐槽:“导演这设置真就绝了,想走的人走不了,不想走的人又给淘汰了。”
陆烟在电话那头轻笑:“你怎么知道池礼也想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