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笔芯礼貌挂完电话,小脸直接垮了。
她才不要上新闻,而且温树臣和沈复是一伙的,哪有这么好心?
挂完这个电话,曲笔芯又开始给她的塑料姐妹团打。
结果还不如温树臣呢,好歹他还关心问了句要不要报警,她的塑料姐妹团要么不接电话,要么接了电话就反而帮沈复说好话,也不知是背地里收了什么好处。
曲笔芯气不打一处来,将手机砸向了墙壁前。
这个动静不可能吵不醒楼上的男人,当看见沈复披着浴袍慢悠悠出现时,曲笔芯没有意外,麻木着表情看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收买了她身边所有朋友,包括曲家那位狼心狗肺的亲兄弟。
结果也不说一句明白话,就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事?
曲笔芯耐心不是很好,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我的钱我的感情包括我的身体,都被你拿走过,你还想要什么?”
“我跟你是前世冤家今生杀父仇人还是什么?杀头落地也有个结果吧,你有完没完了。”她气得语无伦次,见沈复找到跟前,忍不住去抓紧他的浴袍问。
沈复一点点,将她细指拿开,神情无波澜地反问:“你就这么反感我?”
曲笔芯表情平静的说:“我不想跟你玩了。”
她先前就跟他说清楚了底线,她和沈亭笈之间,只能选一个。
倘若要这样永无休止的陷入他和那个女人的噩梦里,曲笔芯情愿放手,这些年也受够了沈复这个男人。
沈复却不是她那般想,手掌将她手骨握紧,轻而易举地就拉扯到了面前。
曲笔芯尖细的下巴,也被一股力道重重捏起,眼睛只能直视着他。
“不跟我玩?”
沈复重复了两次她的话,薄唇似有冷笑:“当年是谁先给我下药,要求让我在酒店陪她?”
曲笔芯被捏疼,皱着眉。
沈复更用力一分,故意要看她泪汪汪的模样,语调越发的沉了:“我当初放过你,是你自己要继续缠上来。”
所以也别管他以后都不放手了——
曲笔芯被他压在了地毯上,微末的力气敌不过男人的强势。
沈复将她的睡袍都给撕扯开,布料堪堪的落在沙发和茶几上,当曲笔芯哭喊着疼的时候,他又变得克制,就这么轻轻点点的吻她,用呢喃的语调说话:“我就算从底层爬上来很肮脏,也是你的男人。”
曲笔芯侧脸贴着地毯,黑色头发凌乱散开,眼睛也一眨不眨,拒绝跟他语言上的沟通。
结束后。
沈复将身上的深黑色睡袍裹住了她,入夜的温度寒凉,她体温一直热不起来,指尖都是冷的。
他腹部的绷带已经重新被染红,像是不知道疼,竟然亲自去整理着凌乱的客厅,转身时,看见曲笔芯坐起身,将茶几上的纸巾盒抱在怀里,抽了几张出来,像是脏了一样,用力擦拭着他碰过的地方,连雪白的肌肤都快被擦破皮了。
沈复瞬间就阴沉脸色,而曲笔芯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盯着他说:“我以前还纠结过哪天跟你复婚了,该怎么说服我爸重新接受你,是不是特别傻逼?”
两人刚发生关系那一段时间里,感情是有所变化的。
他比订婚,包括结婚时都要给她一种鲜活的真实感,也可能是因为得到他的肉/体缘故,不再变得有距离,遥不可及了。
所以曲笔芯憧憬过复婚的事,结果看见沈复依旧把沈亭笈放在第一位后,就死了复婚这条心了。
他这辈子——
会睡她,会寂寞了找她消遣,唯独不会把她放心尖上。
曲笔芯手指僵着,把睡袍裹紧得严严实实,低头就能清晰的闻见男人独特的气息,也让苍白的脸蛋更加没了颜色,半响后,在死静一片的客厅里,依旧是她的声音响起:“没了肖岑,还有千千万万姓肖的男人,有本事你都杀干净了。”
沈复维持着姿势未变,对视着她倔强含泪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单身狗是没有情人节的,才不要跟你们说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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