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还是胃口欠佳。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后,才开口道:“我受伤了。”
曲笔芯反应慢了两秒:“又不是我找人打你的。”
她得知肖岑暗示沈复的所作所为后,也只是怒发了几十条短信,没真动手。
这样一看,沈复脸色似乎是有点苍白,薄唇颜色也偏淡。
他又喝了口茶,撩起衣服下摆给她看腹部包扎起的医用绷带,还隐隐透露着红色血迹,看的曲笔芯眼睛微缩,娃娃音卡顿,透露出了一丝紧张:“你是不是凭着这张脸去勾引已婚少妇,被对方老公捅刀子了?”
沈复眸色微沉,定定看着她不说话。
曲笔芯故作轻松一笑;“私仇还是被人报复,都不关我事吧?”
“你哥哥收了我好处,将你借我几日。”沈复语气不轻不重地提醒她现在局势,他最近要待在郊外这栋老洋房里养伤,而曲笔芯,扮演的角色变成了他的消遣物。
他说的理直气壮,差点让曲笔芯没跳起来打人:“曲彦鸣怎么不叫自己老婆来陪你?”
她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曲彦鸣这个杀千刀的贱人做主了。
沈复靠在椅背上,坐姿透着几分慵懒:“你最好别气我,盼着我伤快点痊愈,你或许能早点离开这里。”
曲笔芯才懒得搭理他的鬼话,站起身就朝外走。
老洋房的门已经被锁死,用高跟鞋踹几脚都纹丝不动,她又走到窗户前,结果一拉开窗帘,发现上面都被钉死了木板,只留几条缝隙透光,难怪要用厚厚的窗帘遮挡起来。
看到这一幕,曲笔芯的太阳穴都有点疼。
沈复还坐在原地,低低静静看着她在闹腾,眸色幽深到透着难以揣测的情绪。
曲笔芯转过身,男人就已经掩饰了起来,又恢复以往的淡漠之色。
而她管不了这么多,气呼呼的走回去:“你把自己和我锁在这栋老洋房做什么,心理变态吗!”
沈复又开始自动屏蔽她,指了指一桌子剩下的残羹剩饭:“你洗碗。”
曲笔芯瞪圆了双眼,只听他很有道理的说:“以后我做饭你洗碗,很公平。”
去他妈的公平!
她重新回到客厅,似乎是要找手机。
结果发现早已自动关机,电量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用没了。
这下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沈复很善良的提醒她;“你不把碗筷洗干净,下顿没有人做饭给你吃。”
“……”
曲笔芯站着客厅沙发前,手指还握着手机,小脸冷漠的看着上楼去的男人。
他也不担心她会遁地消失,十分的讨人嫌。
客厅的灯光依旧明晃晃的,照得眼睛疼。
曲笔芯在原地站了许久,终于折回了餐厅,过了一会儿,桌上的残羹剩饭,包括碗筷都被她丢进了垃圾桶里。
楼上,主卧的门没有关。
沈复坐在床沿,一旁放着紧急医用药箱,他将白色绷带换了新,家居服早就脱下,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曲笔芯蹙着眉走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幅美男图。
他将带血的绑带扔到垃圾桶,又用纸巾慢慢擦拭着修长手指。
气氛静了好一会都没人说话,直到曲笔芯开口问:“谁伤了你?”
她这次语气认真,听上去没有掺杂着什么情绪。
沈复将纸巾整齐叠好,也一并扔进垃圾桶,语气极淡:“温越的人。”
“他不是已经被温树臣赶下台了?”曲笔芯微微意外。
沈复薄唇微勾,不经常笑的男人,一旦展颜便是异常的好看,让她失了回神:“温越被赶下台,其中有我功劳,你说他会不会轻易放过我?”
曲笔芯心想,那他应该把温越抓来关在老洋房里才是,抓她干嘛。
沈复像是看出她内心的吐槽,好看的手掌拍了拍旁边的床:“今晚你陪我睡——”
“凭什么?!”
曲笔芯下意识往后退,高跟鞋差点儿就扭伤脚腕,扶着门,看他带着防备的眼神。
他现在也勉强算个残疾人了,小心她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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