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客厅旁边的餐厅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餐,什么口味都有。
温树臣就悠闲坐在椅子上,白色衬衣黑色西装裤,窗外照映进来的金色阳光,将他整个人衬得干净清冽,淡得出尘。
贺青池很快注意到了,他身上这件衬衣,是她亲手缝制的。
女人轻微的脚步声引起男人注意,温树臣凝视过来,目光显得比平时更加温和:“青池,过来。”
他伸出修长的手,拉开了身边的椅子。
贺青池走过去坐下,黛蓝色的裙摆柔滑垂地,腰曲纤细,很是美丽。
温树臣给她盛了半碗米粥,举止间尽心尽责做到了一个好丈夫的形象。
两人吃饭时话都不多,贺青池偶尔目光落在他身上。
前两次还好,看过来次数多了,温树臣也微笑,凝视着她:“我今天是不是很好看?”
“……”哪有男人这样问女人的。
贺青池伸手把餐巾纸抿住唇角,低咳两声,想说让他含蓄点,也别笑得春风得意的。
温树臣眼尾依旧浮笑,没有半分收敛。
“青池,等会吃完早餐,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像是要趁着她心情不错,就把这事给办了。
贺青池反应意外平静,也没说拒绝。
她只是眼睛眨眨,对他一笑,又看到躲在厨房处的宋朝身影:“宋秘书是在厨房吃东西吗,一起过来坐吧。”
宋朝浑身上下的毛都要炸起来了,他哪里是躲起来吃东西。
是做贼心虚!
他也不知道温总露陷了没有,问了不说。
所以才这般心虚作态,不敢面对贺青池。
身影已经被看到,宋朝为难了半天,只好挤出笑脸走出去。
贺青池斜坐在椅子上,单手托着精致下巴,脸上表情很善良:“你准备了好多早餐……我和温树臣吃不完都浪费了,一起吃吧。”
宋朝绷着脸色,猛地摇头。
贺青池觉得他今天表现的没以前热情自然,带着许些疑惑,转头看向从容淡定的温树臣,眼睛睁着:“你扣他工资了?”
温树臣拿起报纸目不斜视,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没有。”
“那他好像很怕见到我。”
贺青池明显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被注射安眠药的真相。
宋朝反应过来,暗地里松了口气,灿烂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我今早吃了一个大鸡腿四个包子三根油条,已经很饱了。”
贺青池其实叫他过来就是转移话题的,见宋朝报出一串早餐的食物,微微顿了下,发自内心的佩服:“你胃口真好。”
宋朝恭维回去:“过奖过奖――太太胃口也不错。”
*
吃完早餐后。
贺青池是打算去剧组拍戏,没有提去民政局的事。
温树臣试探过了,见她不点头,只好去安排司机和保镖。
他还待在酒店里,等会要见一位生意上的朋友,只是面色没贺青池在的时候好看,冷清着姿态,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不声不响解开袖扣。
修长冷白的手腕,再往上一截就看得见结实小臂上的纹身。
他手指缓慢地卷起袖口,在内侧看见用针线刺绣出的一个“温”字。
宋朝端着茶走过来,主动认错:“温总,要不我跟太太坦白安眠药的事吧?”
他看的出来温总穿着这身衬衫,就是为了去民政局领证准备的,奈何贺青池都把结婚协议书签了,却在领证的紧要关头不点头,这很让人头疼。
他也不后悔昨晚把温总请去看医生,只能在贺青池这事上认错。
“她不知道。”温树臣语调沉静,面容没有任何笑。
只不过……
贺青池也没有轻易相信他半夜不在酒店的借口,才会突然改变主意不去领证。
宋朝冷汗淋漓,忍不住地说:“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会抓蛛丝马迹吗!”
“孟清昶那边先瞒着别让她知道,退下吧。”
温树臣神色淡定,对于贺青池改口这事,他没有迁怒到秘书身上。
说白了,也是他自找罪受,要骗她。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