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权利在上面标编号?”
陈阳惊讶的张大嘴巴,捧住他的大手:“你亲手做的糖果?”怪不得糖纸上没有厂家商标和联系方式,到处买也买不到,问寇宣灵他们也得不到答案。
思及此,气鼓鼓的陈小阳牌气球好像飘到了树杈上,被尖锐的树枝戳破,‘哧’的一声跑了气瘪下去,软绵绵又轻飘飘的,乖乖巧巧捏着度朔手掌左右摇晃:“你怎么还要自己动手啊?麻不麻烦?”说着说着,踮起脚尖‘啾’了一下又一下。
陈小阳就是有这本事,能让他生气又能瞬间让他整颗心软得没边,度朔心里这般想,也没拒绝陈阳的亲近。把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又把吹风筒扔给他:“帮我吹头发。”
陈阳拿起吹风筒,把整个人都趴在度朔背上,单手伸开五指耙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打开吹风筒帮他吹干。吹到一半发现水滴从度朔脖子滑到胸膛上,一路到腹肌,最后隐没在围巾里。
陈阳受到诱惑,关掉吹风筒放在桌上,翻了个身像条鱼一样滑溜到度朔怀里,凑上去啃住度朔锁骨含糊说道:“不吹头发,我饿了。”
度朔眸光变暗,抚着陈阳脖子的手滑到背脊上,从衣角探进去。“我喂你吃饱……”
分局庭院的草坪上隐约传来说笑声,还有烧烤特有的味道越过重重关卡钻进藏在被窝里的陈阳鼻子里。陈阳耸了耸鼻子,猛地惊醒,卧室拉上窗帘营造出昏暗的环境,适合睡眠。
度朔开门见他醒了便走过来揉捏陈阳酸疼的腰部,说道:“要下去吗?”
陈阳被揉捏得很舒服,低低应了声:“嗯。”两人交颈温存片刻,他才从床上下来。梳洗完毕后才跟度朔下楼,刚到庭院手里就被塞了烤串,面对隗宣闪亮亮的目光请求,陈阳好脾气的坐下给他们烧烤。
隗宣身边的一只女性毛僵站在陈阳身侧观摩学艺,陈阳露出不解的表情,姬姜见状便解释道:“她叫丁,曾为秦地名厨。她想向你学厨艺。”
名为丁的毛僵朝陈阳行拜师大礼,陈阳说道:“不用拜师,你要想学就在旁边看着,有不懂可以问。我也不会教别人,只能尽量回答你的疑惑。”
毛僵再次行感谢大礼。陈阳已经免疫,反正分局里再多几只毛僵,被多行几次大礼就能习惯。烧烤小成员里只有陈阳、名为丁的毛僵以及马婶会烧烤,其他人就是在糟蹋食材。所以他们就心安理得吃现成,只不时递点食材过去。
陈阳烧烤的时候发现有两个陌生人,应该就是马婶带过来的客人。不过他们跟寇宣灵一副熟稔的样子,难道是熟人?这么一想,他就询问坐在旁侧的马婶。
马婶回答:“的确是熟人。那两个是总局成员,跟宣灵共事过一段时间。”
“他们是来找老寇的?”
“不是。”马婶拿了把刷子蘸蜂蜜酱:“他们是来找张求道打探消息,这次的‘路障’听说由张天师家出,他们还想去参加道教交流法会,所以提前过来打探,可惜求道那小子为情所困窝在房间里打游戏。”
“关键是求道自己也不知道吧。这东西不是要避嫌?”
“少来。又不是什么大考核需要避嫌,只是参加道教交流法会的名额而已,没有位置他们就能自己给整出一个,只要能过‘路障’。所以每次道教交流法会设出来的‘路障’,只要有门路就能安全度过。”
“意思是说求道知道?”
马婶摇头:“他不知道。张天师家不同其他地方,说是公正不阿一视同仁,其实谁都知道他们就是觉得好玩。非要把‘路障’设置得很困难,只要其他天师怨声载道他们就很开心,骂他们骂得越凶就越开心。本性恶劣,但是表面形象装得好。”
陈阳接过马婶的刷子往自己的烤翅上刷:“不太明白。”
马婶性格比马山峰急躁,闻言翻了个白眼:“还不明白?张天师一脉相承,传自家而不传外人。所以就算‘路障’设得再难,张家子弟也不会被拦住。因为他们只是回家而已,天师界其他天师还能阻止他们回家不成?但其他天师就倒霉了,每次都被玩得心惊胆战,恨不得直接挑了天师府。”
“这么恶劣吗?求道的性格挺好,除了沉迷游戏。”
马婶怜爱的拍拍陈阳肩膀:“天真。”
陈阳:“……”马婶到底为什么会嫁给马山峰?
马婶一眼就看出陈阳在想什么,直接说道:“因为当初没见识,我那年代交通不便,十里八村能见到个长得不错的就觉得惊为天人。后来见过世面,后悔也没用,只能继续啃,和点水,就算又老又干又柴,还是能吃饱。”
陈阳拜服。马婶眼角余光瞥见隗宣,赶紧招手:“奶奶的小隗宣,快点看看奶奶给你带什么礼物了?”她把隗宣抱进怀里,将手里的烤翅放到盘子上,迫不及待从脚边的布袋里拿出一件绿色蕾丝裙:“看看漂不漂亮?喜不喜欢?”
眼见隗宣脆生生喊出‘漂亮’、‘喜欢’,陈阳感到麻木,朝姬姜低声询问:“隗宣这审美观怎么还没拉回来?”
姬姜也很绝望:“他们无孔不入。”永远不要低估爷爷奶奶恐怖的精力和见缝插针的本事,就算她再努力也抵挡不住马山峰夫妇的无处不在。她说:“隗宣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