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台上。
叶凡眼神冰冷,杀意沸腾,闪电般出剑,将沙巴少爷的肥硕身躯当成靶子。
“歘歘歘歘歘!”
利刃入体的声音,如同狂风暴雨般响起,此起彼伏。
叶凡并未一剑捅死沙巴少爷,那样太便宜这个人渣了。
在华夏古代,有一种极度残忍的刑罚,名为凌迟。
对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施展凌迟之刑,共计3357刀,并且要在最后一刀,将罪犯刺死,才算真正完成凌迟。
那样的刀法,犹如庖丁解牛般,精妙入微。
叶凡虽然没学过凌迟的刀法,但在剑道上的造诣,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出剑时,仅仅割伤沙巴少爷的肌肤,并未触及动脉和内脏,就像是软刀子割肉。
如此一来,能将他的痛苦最大化,让他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啊啊啊!”
沙巴少爷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痛不欲生,呼天抢地。
他身为坤帕将军的儿子,向来锦衣玉食,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又何曾遭过这样的罪?
很快,他就已经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染红,遥遥望去就像是个血人。
而叶凡,则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杀人机器,一剑又一剑,刺在他的身上。
每一剑,都是为那些被他迫害的女孩而刺。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天地。
此刻,沙巴少爷只觉得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根本难以忍受,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哀嚎道:“求……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他的生机已经非常微弱,就像狂风中摇曳不定的烛火,只要叶凡再刺出一剑,就能彻底终结他的生命。
然而,叶凡却收回了剑,低头俯视着他,眼神冷漠,淡淡道:“沙巴,当你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时候,可曾想过会落到这个下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说着,叶凡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下了瞭望台。
而奄奄一息的沙巴少爷,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浑身抽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因为血液流干而亡。
……
偌大的军事基地内,血流成河,尸骨成山,宛若一片修罗炼狱。
但叶凡却衣不染血,宛若潇洒剑仙,与周遭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他飞身掠到花解语的身边,开口道:“花小姐,麻烦都解决了!如果你想回华夏的话,我可以护送你到机场!”
花解语闻言,俏脸上浮现出非常复杂的表情,欣喜中又带着几分彷徨,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被父亲当做“礼物”送给沙巴少爷,以此来换得坤帕将军的支持,拿回花家被扣押的货船。
但她万万没想到,叶凡非但杀了沙巴少爷,还踏平了整座军事基地。
“呼……”
思忖了片刻,花解语深呼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开口道:“叶凡,我想跟着你……可以么?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绝对不拖累你!”
那天籁般悦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乞求之意,令人不忍拒绝。
“好吧!”叶凡点了点头,继续道:“我要去找坤帕算账,你便跟我同行吧!”
“嗯!”花解语重重地点了点头。
从这到坤帕将军的大本营,一路上共有十二个据点,或大或小,但无论是装备还是兵员质量,都无法和沙巴少爷的八千精锐相比。
兵贵神速!
叶凡风驰电掣,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一日之内,连破十二个据点,不给他们任何通风报信的机会。
上万名非法武装战士,尽数死绝。
如此一来,也算是替暹罗民众除害。
傍晚时分,叶凡就来到了暹罗北部的帕府,将花解语安顿在一家五星宾馆中。
紧接着,他孤身一人,前往坤帕将军的大本营。
……
帕府郊外,一座隐蔽的山谷。
山谷占地面积巨大,足有上千亩,进口却非常狭窄,犹如天堑,易守难攻。
里面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光是巡逻的战士,就有上万人之多。
这些战士神情肃穆,法度森严,明显经历过千锤百炼,在最恐怖的尸山血海中不知拼杀了多少次,可谓是精锐中的精锐。
哪怕只是最简单的站岗执勤,彼此的呼吸、心跳频率,似乎都调整成一个节奏,融为一体。
整座基地内所有的战士,凝结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巨人,这样的虎狼之师,若是踏上战场,一个冲锋就能让敌人闻风丧胆。
除此之外,基地内还有偌大的军火库,里面配备了无数最先进的枪械弹药,装甲车、坦克车屡见不鲜,一旦火力全开,可以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