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欺负他笨。
他自暴自弃地埋首进赵懿的臂弯颈脖里,不让旁人看见自己的脸,坚决而彻底地运用掩耳盗铃的原理,自己坚信,自己看不到别人就看不到。
赵懿任由怀里的人作乱,唇角勾起,心情愉悦,一路抱着人脚步沉稳,也不告诉他回昭华殿的路上没有其他宫人,就使坏让他往自己怀里钻。
一路到了昭华殿,在昭华殿伺候的人看见连忙转了身,佯装自己不存在,却眼神流转,彼此心知肚明。
昭华殿里烘暖非常,燃着香甜,苏佑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是否是昭华殿,就被人扔上了柔软的床铺。
床足够软,他没有受痛,对上站在床边的赵懿,眨了眨眼。
赵懿却隐隐后悔,自己唐突粗蛮了。
苏佑衣衫微敞,神情微怔,漂亮如同妖惑的面容上还带着一点红,却弯着膝弯坐在他的床上。
算不得不是一场邀请,就像是妖蛊之术。
他看得清清楚楚,也完全知道其中意味。
然而他却触动得难以克制,口干舌燥,往日从容恶劣都有些隐隐失控,他迅速收敛眼神,理智回归,皱了眉,又分外懊恼。
居然又成了如此田地,不该如此的。
苏佑只是一个金玉纨绔,仅此而已。
绝对,肯定,就是可有可无,不占据分量。
却又怎会弄得他心烦意乱,无数次耐心细心,连他人名姓都顶用了。
丝毫没有骨气,皇室的骄傲被他抛掷脑后。
理智和情绪割裂,他清醒得意识到总是会被迷惑,往日引以为傲的自控冷淡全都消失殆尽,等到自己理智脱身时,才发现已泥足深陷。
一时半刻他也难以计较究竟是苏佑皮囊过于优越,还是自己愚钝无能,次次中招,情难自禁。
偏偏苏佑还无知无觉,他心情烦躁,把被子扔在了苏佑脸上,盖住了苏佑分明没有任何裸/露的周身,扔下一句:“不知检点。”
“......”苏佑委屈:“什么才叫检点,什么又不检点。真是.....迂腐。”
简直就和不允许女孩子穿短裙的那群人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却乖顺地用被子拥好自己,露出一双眼睛,问:“皇上,那微臣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赵懿心情烦躁,想也没想直接驳回去:“回去,你为什么要回去?昭华殿伺候得你不舒服?”
“居然还想回去,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