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进也高兴。”
“嗯嗯,爹,我一直读着,先生都夸我读得好呢。”
萧战庭点了点头,又去看两个儿媳妇:“夫人今日身子不大好,你二人多在跟前伺候着。”
身子不大好?
梦巧儿和秀梅面面相觑,不免有些担忧:“昨日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可要请大夫来过过脉?”
萧战庭想起昨晚,不免脸上发黑,不过这种事怎么好对儿媳妇女儿这种小辈说呢,他神情越发严肃,沉声道:“不必请大夫,你们只仔细伺候就是了。”
说完,迈步而下,径自走了。
两个儿媳妇并一个女儿皆面面相觑。
“哎,你们说爹这是怎么了,莫非咱们说错了话?”梦巧儿好生莫名。
“我也不知道啊……”佩珩更加不知所措,有个有权有势的爹真好,穿金戴银当大家小姐,可是这爹就是脾气有点怪,不如罗六叔好亲近。
罗六叔和爹一样话不多,但是佩珩能猜透罗六叔的意思,却不太能看懂这个爹。
“罢了,我们进去吧。”
一时两个媳妇一个女儿鱼贯而入,进去后就见萧杏花歪歪地躺在榻上呢。不过看那脸色倒是红扑扑的,并没有什么病样。
梦巧儿率先过去问道:“娘,你怎么了,爹说你病了?”
萧杏花淡淡地白了大儿媳妇一眼:“乱嚼舌根子的,看我哪里像病了。”
梦巧儿不由噗嗤笑出来:“看着还真不像,要说起来,娘如今养得这肌肤白得像雪,嫩得像豆腐,可真真是好看。咱两要是一起走出去,这知道的只说这是我婆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妹妹!”
她这一番话,逗得大家都笑了,便是萧杏花也笑出来:“贫嘴的货!”
“娘,你没事吧?”佩珩还是有点担心娘,毕竟爹说娘身子不好,于是就挨着床坐下,柔声问道。
面对小辈们的嘘寒问暖,萧杏花自是十分受用,笑道:“原也没什么,只是身上乏力罢了,恰你爹在,我自然要装着些,好也教他知道,以后让着我些。”
说着,她就要起身下床,谁知道脚刚一挨地,便觉得两腿酸软,根本使不上力气,险些栽倒在那里。
这可把媳妇女儿都唬了一跳,赶紧去扶,让她重新躺在床上了。
佩珩心中担忧,待还要问,谁知道二儿媳妇秀梅已经看出端倪,赶紧给佩珩使眼色,让她不要问了。佩珩无奈何,只好暂且憋住心中疑问。
这个时候早膳上来了,却是在媳妇们的伺候下,萧杏花用了早膳。
“娘,尝尝这个十香甜酱瓜茄,我吃着味极好的,咱们自己做不出人家这个味儿。”
“娘,这个粳米粥我看熬了足足两个时辰,这个养人。”
“娘,再吃块这个,玉米面的蒸饼,里面是玫瑰馅,好吃得紧。”
萧杏花在儿媳妇女儿的伺候下,饱餐一顿,又被扶持着重新上了榻,懒懒地倚靠在那里,随意说着话。
后来不自觉便有些困乏了,想是昨夜大半宿没睡给闹的,于是让儿媳妇们女儿都下去,自己好生歇息。
这边刚合眼躺下,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她知道那是萧战庭走路的声音。
看看时候,还早呢,怎么这会子回来了?
正想着,那边门开了,萧战庭面色严肃地走进来了。
“怎么了,看你那脸,竟似个卖煤的!”她有些诧异地望着他。
萧战庭抬眼望向床上半躺着的萧杏花。
“杏花,今日进宫,皇上找我谈了一件事。”
“什么?”萧杏花利索地坐了起来,也顾不得其他了。
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要出什么事吗?
“提到了咱们佩珩。”
“佩珩?”萧杏花盯着他道:“佩珩怎么了?”
她一下子便想起了他说过的,关于佩珩的婚事,心不由便往下沉。
“也没什么,只是明天让你带着佩珩一起去后宫,拜见下太后,你先不必急。”他温声这么安抚道。
可是萧杏花却一下子明白了。
能让皇上特意提起的事儿,哪里可能只是简单地进去问候两句太后呢,必然有其深意。
“果然是太后看上了咱佩珩,要把咱佩珩许给谁?皇上,还是涵阳王?”
她慌乱之中想着,皇上没可能的,那么大年纪了,再说之前有个宝仪公主的事儿闹出来,这不是惹人笑话吗?那必然是涵阳王了。
“并未明说,但看起来是有意替涵阳王做亲了。”其实这件事早在萧战庭意料之中,以他今日今时的地位,太后一直想拉拢自己和涵阳王,以便在她百年之后,能保涵阳王之位。
皇太后自然是将朝中情形看在眼里,皇上心胸狭小,怕是以后难以容下涵阳王。
原本他是想替佩珩早日择亲的,没想到佩珩却记挂着白湾子县的书生,没奈何,这件事只好暂且不动。不曾想,如今太后竟然早早地开始打主意了。
“那怎么行呢!”萧杏花一听这个,断然否决:“那个涵阳王一把年纪了,整整比咱佩珩大了一轮呢,怎么也不能让佩珩嫁给他!再说了,我瞧着,他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