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 我还有一个问题,莫里亚蒂是我们的敌人吗?”斯科蒂背完了九九乘法表之后,继续苦哈哈地学三角函数。 咕咚咕咚, 我端着一碗粥喝下去。 呼——胃暖和起来了。 “吃完夜宵,我们一起去看看不就好了。”我打了个响指,带着人去开放式露台餐厅吃烤肉。 “现在外面可是都下雪了啊。”凤秋人跟着大家一切行动, 但是看着我有时候格外孩子气——这个家伙究竟有没有自觉自己越大越像个孩子——凤秋人便感觉自己时不时眼前一黑。 “哦哦, 下雪了吗?”我忽然兴奋起来, 一个箭步冲到窗户边上,看见了天上在飘像是柳絮一样糊住了的东西。相较于凤同学说的我越长大越孩子气, 我倒是觉得我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 无法抑制地将自己内在的平庸暴露出来罢了。 和绫辻同学他们不一样, 在没有了年幼滤镜的加持下,只会暴露出我不过是一个凡人的真相。我看着满天飘落的雪花,已经想好了自己的结局。因为自己过于平庸,所以要尽快将舞台给那些有天分的孩子们。 原来这个就是所谓的鹅毛大雪吗?我第一次见这种样子的雪。拍照拍照,我第一时间拿出了手机, 拍照留念, 虽然我以后可能都不会想起来看这一天拍摄下来的照片。 “他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啊?”小小只的幼尓伦拒绝了同样是小萝莉的斯科蒂的牵手, 他要自己一个人走,“横滨又不是不下雪。” “可能没有下这么大吧。”兰波歪头想了一下,横滨靠海, 冬天风大, “下雪了还要到外面去吗?” “这家酒店的露台餐厅有分内外厅, 怕冷的客人可以在内厅透过玻璃窗看见外面的景色。”终于可以不用和数学死磕的斯科蒂兴高采烈地和来自砝国的兰波说, “我以前度假的时候, 住过这家酒店。” 在体验了5分钟红泥小火炉*, 坐看飞霜满*之后,我果断地选择了撤退。于是,我在有着大大的落地窗的餐厅里看着窗外大雪天里的烧烤师傅帮我们烤肉。 “真的是美好的悠闲时光啊。”我看着手机里收到菲茨杰拉德已出发的简讯,明天早上菲茨杰拉德就能够到达瑞士。 “呼哈——”温暖的室内和冰天雪地的室外,两极翻转的反差让室内显得愈发暖和——我有点想睡觉了,见莫里亚蒂的事情能不能明天再说啊。 回答却是,不能。 呜。 因此,在大半夜了都没有躺到床上去睡觉的莫里亚蒂看见了一只昏昏欲睡的黑太子。 “看上去对我完全没有防备之心啊……我难道这么没有威慑力吗?”小教授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难道是因为他太没有威严了吗? “唔。”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实在是揉不醒,我只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湿纸巾给自己擦脸,“因为到我平常睡觉的时间点了,加上我时差还是没有倒过来,生物钟不太适应。” “见谅。” 莫里亚蒂看见我脸上真情实意的苦恼表情。 “哪里,不必客气。”莫里亚蒂笑着接受我的歉意。 大雪纷飞的夜里,能够接受的休闲活动似乎就只有桌球游戏,棋牌游戏这种可以在室内进行的大型互动游戏了。 不过,我和莫里亚蒂都不怎么喜欢那些游戏,于是便让其他人随意玩耍。莫里亚蒂带来的保镖身材高大,拿着桌球杆也像是拿着狙 | 击枪一样。 “狙 | 击手?”绫辻行人对那些游戏更不感兴趣了,而且就算是赢了也没有意思。不小心赢过头了,还得去哄。不玩。 “莫兰上校确实非常优秀。”莫里亚蒂以一种英国人独有的夸张幽默的语气来夸奖莫兰。 “这个说话调子,我感觉自己像是在看英剧。”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我可能需要一杯咖啡。 “哦,那么我是什么样的角色呢?”莫里亚蒂摸摸斯卡利特的脑袋,而跟着我一起观察莫里亚蒂的斯科蒂同样待在我的身边。 “高深莫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超强智囊。我蛮喜欢这个类型的角色的。”我点点头,我拍拍斯科蒂肩膀让她去和斯卡利特到另外一边玩游戏。接下来的谈话不太适合小孩子。 陪着夜斗打了几球,然后把位子让给他们的凤秋人和另外一位金发小哥对上视线,对方礼貌性地笑笑,安静地低下了头。 莫里亚蒂认可瑞士的中立地位——不然他要去哪里找离得近又好控制的洗 | 钱窝点。因此,他需要和我好好协商一下,别把瑞士的经济搞崩溃了。 “可是,我想莫里亚蒂先生您也是知道的,这并不在我的控制之中。”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薄荷糖,放进口中,“我从未引导他们走向贪婪,更没有叫他们吹起贪婪的泡沫。” “贪婪者应该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听见这标准的天真的理想主义者的回答,莫里亚蒂忍不住捂脸低声笑了起来。 “我现在相信您不是为了金钱干这些事情的。”莫里亚蒂自我嘲笑地摇了摇头,他为自己的误解而向我道歉,“抱歉,我竟然误会您和那些贪婪的虫豸是一丘之貉。” 莫里亚蒂再次深呼吸,抬起头来,笑着和我重新自我介绍。 “詹姆斯·莫里亚蒂,一个对马恩理论略有涉足的小小数学教授。” 小明:!!! 瞳孔地震.jpg #大嘤帝国你知道你家犯罪顾问投共了吗!!!# #大嘤帝国你们家情报局还好吗?# (苏 | 联时期,各国情报部门被同志们渗透得跟筛子似的) “春和明,希望世界和平的平庸之辈。”我对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