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啊,好想退后啊QAQ “冒昧问一句,刚刚我们家的春和同学和彭格列您说了什么?”凤秋人用手指推了一下眼镜,在“我们家”这几个字上加重音节。 我赶紧给沢田纲吉使眼色,让他不要多话。在绫辻行人感觉不对转头看我的时候,马上转移视线。 “就是,就是一些心得体悟,啊哈哈哈。”沢田纲吉干笑。 十多年的竹马竹马了,一眨眼凤秋人就知道我又想跑了。 “正好,我也想知道春和同学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和沢田纲吉先生说的,却不能告诉我们的。”凤秋人双手按住我的肩膀,笑得有点过分灿烂。 “凤同学,你笑得我有点害怕。”我忍不住捂脸。 “好了,你可以陈述了。”凤秋人瞬间收拢了所有表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那个,春和先生大概是害羞了吧。”沢田纲吉颤颤巍巍地举手,“说是放弃你们实际上是放弃自己吧。” 好家伙,我马上就走。 我稍一蹲身躲过凤同学的桎梏,拉住江户川乱步,“这里太血腥了,我带乱步去找太宰他们。” “诶诶诶,等下,我还没有看完现场。”被扯住的江户川乱步像是被捏住后颈的猫猫,喵喵喵地叫。 “真的害羞了?太别扭了一点吧。”狱寺隼人挑眉。 #你觉得自己好意思说这种话吗?狱寺隼人# “感觉狱寺有的时候也很别扭啊。”山本武说。 “哈?!谁别扭了!”狱寺隼人炸毛了。 …… 悬崖下的野餐点。 “春和?”太宰治探头。 “旦那?”夜斗戳了一下用毯子裹着的某个团子。 “没关系,只是耍帅失败了,还被人发现自己的弱点了。”江户川乱步淡定地坐在野餐布上吃三明治。 黑白双子手不释卷,一人抱着一本绘本,不过很快就忍不住被盛开的野花吸引,手牵手去采花。饶是一贯安静的赤司征十郎和伏黑惠也变得活泼了几分。 或者说,这两个孩子实际上也可以很活泼。赤司征十郎就喜欢篮球和马术这两项运动量不小的运动。 被戳中痒痒肉的团子抖了一下。 “我哪里说错了,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被闷得狠了,我一下子掀开毯子,脸颊微红,单片眼镜被我别到哪里去了,只剩下可怜兮兮的链子,原本打理柔顺的金发也乱糟糟的。 顺带一提头发是染的,上学的话还要染回去的。 “嘤,我就知道旦那想把我丢掉很久了。”夜斗嘤嘤嘤装哭,然而他手上不停地用手机拍下我的黑历史。 夜斗相信我绝不可能放弃他们,所以他也不会放弃我。 太宰治倒是因为我现在这副像是刚睡醒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现在那股子斯文败类气息终于没有了。”感觉顺眼多了。江户川乱步腹诽。始终保持清醒的江户川乱步说出了真相。 “这个外貌设定好像是你们帮我敲定的,而且还参考了绫辻外貌的模型样本,小心我告诉绫辻,乱步你在心里悄悄腹诽他。” 我用手指顺了顺乱糟糟的头发,无果,放弃。 带了小梳子本打算给黑白双子们梳头的津美纪先来帮我梳头了。 “春和先生你头稍微低一点,我够不到。”津美纪轻轻地用梳子帮我梳通头发。 江户川乱步哼哼唧唧,终于是翻过这一页。 “那个彭格列好像被你斯文败类的伪装给迷的神魂颠倒了。”江户川乱步眨巴眼睛,“你还给他补妆……唔,如果你把彭格列唯一的独苗给掰弯了的话,彭格列会不会追杀你?” “掰弯这个事先不提。”我有自知之明,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看看现代大学男寝,大家互为父子,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你怎么看出来我给他补妆了?我都换了一套西装,而且彭格列出来的时候,应该是顺手擦了一下脸,都看不出妆来了。”我看了下自己的西装袖口,没有粉。 “因为里面的衬衫袖口擦到了一点粉底液。”太宰治指出。 “还有口红,他没擦掉。”江户川乱步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春和,你应该真的不会被追杀的吧。”这次江户川乱步的语气里多了许多的不确定性。 “没事,等下让我先去做掉他。”夜斗阴恻恻地拔刀。 “可是,春和先生明显更喜欢女孩子吧。”甚至连津美纪也加入到讨论当中,她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春和先生对女孩子更温柔,对换上女装的纲子小姐才有那种,嗯,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男孩子对女孩子的体贴感。” “等下,这是因为我很有礼貌。”我想要插话,可是已经没有人搭理我了。 “啊,这样啊。”夜斗放下刀,问他为什么忽然这么淡定。结果夜斗说。 “旦那这辈子估计都讨不到老婆的。” “诶?——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