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秋人的眼中透露出浓浓的想要的情感。 “等太宰长大了,说不定能达到那个程度。”绫辻行人站在挂着一张东京行政区地图的白板前,白板的其他地方还贴满了关于京极夏彦势力的分析和各头目的照片。 “放到后勤也不错。”优秀的人才总是抢手的。凤秋人点头。 “让惠惠去学金融怎么样?”我这般提议道。 “要看惠惠的想法吧,而且,赤司征十郎将来会负责这一块。还不如让惠惠去接手咒术界,减少资源浪费。”凤秋人划拉了一下家里的人才储备,觉得不应该把伏黑惠浪费在金融市场上。 “还有一个问题,你觉得咒术界会在什么时候消失。”绫辻行人回头问了一个有点犀利的问题。 这下问倒了凤秋人,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咒术界会不会存在确实是一个问题。” “不要把我想象成大魔王啦。”我偏头扶额,“我没有那么快就想把咒术界也灭了。” 凤秋人和绫辻行人交换了一个“我就说吧”的眼神,黑太子是绝对不会放过在暗地里作威作福的咒术界。 “春和春和,今天有什么节目吗?”江户川乱步从横滨跑了过来,夜斗动作很快,加上黑太子的威名太盛,一晚上过去,三分之二被京极夏彦标注过的地方已经改名换姓了。 因为实在是太顺利,我担心有什么坑,于是便让休息了许久的伏黑甚尔上场,几乎是拉枯摧朽般,推倒了京极夏彦在东京的势力。 嗯,作为气氛组的兰波和幼尔伦也出力了。 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是像造反,我还特意让是外国人的兰波和幼尔伦离市政府以及皇居远一点了。 不然,他们派人出来的时候,我是打还是不打呢? 作为古老家派的王牌·五条悟:我会装作不敌哒~你放心打。 “顺利到让我有点不安了,所以我安排了一次晚宴。”我帮坐在椅子上都不安分非要转椅子的江户川乱步打领结,“就当是出去吃大餐了。” 我笑着说:“他们不敢惹你们的,就算是掀桌子,他们也得夸你们英勇。”我退后了一步看领结打得怎么样。 黑西装是标配,因为对方好像都是和服派的,所以我是故意对着干的。 太宰治若有所思地摸了一下下巴,他和中原中也同样换上了黑色的小西装,伏黑甚尔和兰波可以说是横滨派中最成熟的两人了。 “春和也是想要试探一下他们是不是真心投诚,毕竟我们这边的根基浅,甚至还有很多都是未成年的小孩。” “肯定会觉得自己被轻视,转而轻视春和你——这算不算钓鱼执法?”太宰治笑得见牙不见眼,他几乎已经预见了,当有人挑衅黑太子的权威时,会被人砍成几段了。 “能够通过京极夏彦的恶人筛选,大抵还是有点脑子的。最多是推一个没那么有脑子的出来,看看我的刀有多利。” 凤秋人安排了一下,等会儿的入场顺序。 自然是我先打头,凤秋人和绫辻行人在第二排,乱步慢半步,接着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最后是收尾的兰波。伏黑甚尔和夜斗会留在举办宴会的大广间的外面。 和动则四五十的老成持重的组织话事人来说,我们实在是过分年轻。 然而,即便如此。 那一个个自诩位高权重的家伙都必须在我走过时,低下头颅。 好家伙,真的是黑 | 道大佬出场了。 大开的纸拉门上画着恶鬼退治,面目狰狞的鬼怪生啖血肉,和黑 | 道的亡命之徒们分外相配,大抵不过是一盘菜罢了。 穿着袜子踩在触感高级的榻榻米上,我甚至还看见了榻榻米的包边是用金线绣花的。贵果然是有贵的道理的。 我的眼角漫不经心地扫过一眼,没有什么人在这种时候抬头,生怕抬头就被我摘了脑袋。 我一边整理着袖口,还有手上的手套,一边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从门口到主位,只有短短的不到十米的距离,然而依次俯下的脊背像是海浪一般低俯在海岸上,臣服在黑太子的脚边。 有些人更是将额头紧紧贴在榻榻米上,生怕我看不出来他们有多乖巧绝不搞事。 在我的视角里,我只能看见一个个饱经风霜的脑袋,有些真的是反光到刺眼。 托我身高不低自带压迫感的福,所以刚出场的时候,倒是没有人对我是个未成年人表示异议。 主位的榻榻米比下位高了大概一个拳头,高得不是很明显。 “我很高兴,并没有人缺席。” 不,你看上去明明很遗憾,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来讨伐对你不敬的人了。能够在京极夏彦手下滚过的人,自然不会做随意开口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