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威兹曼。 看着那双似乎是会说话的眼睛,威兹曼莞尔一笑,“那当然是因为【你】是当时最强的能力者,可以掀起海啸把战舰都推走的程度哦。” “推走干什么?当然是要拉回来……咳。”我下意识地开口说到,然后发现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对方给套路了。 “主要我是想搞搞学术研究。” 然后我和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对弈,救命,我不会下将棋,围棋也不懂,现在查游戏规则还来得及吗? “要不然我们下国际象棋?我只知道这个的规则。”我苦恼地看着棋盘,晴明和叶王好像是教过我围棋的规则,但是我一般是看着他们两个下,至少是能看出来谁输谁赢。 “只是打发时间而已。”国常路大觉说。 “那可以先上饭吗?威兹曼说已经到饭点了,可以蹭,咳,我的意思是先吃饭。”我握拳轻轻咳嗽了一声,报废了的屋顶,被人用遮阳透光的布盖住,所以这个房间才没有因为太阳直射而闷热不堪。 “中尉,我也要吃饭。”威兹曼高高举手发言,“不要落下我。” 感觉自己带了俩熊孩子的国常路大觉:……至少成熟一点,朋友。 “但是我又没有必要用不必要的东西来掩饰自己,毕竟都一大把年纪了。”威兹曼叼着炸小鱼说,这种咸鱼摆烂的作风很有种既视感,现在我信了这家伙真的看见了平行世界的我。 不然,威兹曼也做不到这么神似。 午饭是青菜和豆腐汤,配菜是炸小鱼,非常的养生。不过,我知道有的吃就不错了,米饭是热的,炸小鱼炸得连刺都酥酥的,很合我的胃口。 “你们两个都是食不言寝不语的人呢。”威兹曼喜欢吃肉,所以他毫不客气地使唤黄金兔子给自己加菜。 “我随便,都可以。”这是黄金兔子转头看向我的时候,我随意地说。 “我和他合不来。”我就差没有翻白眼给对方看了,“古板,顽固,大男子主义,简直就是这个社会的具象化。” “这么说,春和君你就是社会另一种的表现形式了么,自由,张扬,随心所欲?” “不要对咸鱼抱有期待。”我淡然地开口,转眼看见威兹曼的表情,顿时一惊,“【我】和他真的是政敌啊?” “不算不算,中尉保持中立。”威兹曼努力给自己的挚友洗白,如果不是老明头铁地在拦完战列舰后,继续把中尉也按在地上摩擦,然后到飞艇上强烈指责白银之王这个税金小偷,花纳税人的钱在天上飞。 因此,让白银落地,黄金退位,很可能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 “哦,是中立啊。”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去看威兹曼的笑脸,给小鱼的碗里加了点肉,然后继续吃饭。 “赔偿的事情我们也可以商量一下了。”真正食不言寝不语的国常路大觉用餐完毕后,和我谈论起关于三层楼的损坏赔偿,还有各种防护,符咒阵法的赔偿。 “赔偿?”威兹曼好奇地问,然后他就看见了一张费用堪比他在天上飞一年的账单。 威兹曼的空艇在天空中飞行,不单单有能源和生活用品上费用消耗,还有为了不让其被米军追责的大额通关费,也就是贿赂。 立本的主权可不能算是完整的,有个飞行器在天上到处飞,没有被米军军事基地打下来,国常路大觉付出的金钱代价不能说是占了全部责任,也至少占百分之百。 “拿我帮你阻止赤王坠剑的报酬,后面帮忙抢险救灾算个添头,不知道这两件事能不能和今天的损失抵消?”我笑语晏晏地问,他敢说哪件事价值不够,我就敢直接怼回去。我可没有无私奉献的精神。 实际上一分便宜都没有占到,还要自己掏腰包修房子的国常路大觉:…… “往好处想想,至少春和君没有继续向你要钱。”威兹曼拍拍国常路大觉的肩膀,安慰道。 “我知晓。”一把年纪的国常路大觉感觉自己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现在国民们都已经成长成为如此这般的……狡诈? “我一般不这样,我可是个良民。”我看着旁边的黄金兔子明晃晃的怀疑眼神,气呼呼地瞪回去,“看什么,没有见过我这么厉害的未成年人吗?” 黄金兔子:还真没有。 作为真正掌控国家的实际领导人,国常路大觉实际上相当忙碌,能够空出一上午处理突发状况已经是极限了,到了下午国常路大觉就要忙其他事情了。 威兹曼趁着镇压石板的机会,继续在一边研究石板。 而我,被至少四个黄金兔子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