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尉还说我是因为石板做梦做糊涂了。”下一秒,这个90多岁的老头子摸摸脸颊,感觉半个多世纪前被打的耳光还在隐隐作痛,装可怜委屈巴巴地说。 “明明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让世界真的变好了。真的是太好了。”过去,威兹曼也曾经幻想过用自己的力量让其他人获得幸福。 但是,他没有成功。所以他躲了起来——在知道会有那么一个人在未来将自己打醒,威兹曼逃避得更加心安理得了。 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人都没有来。威兹曼彻底摆烂。 “……你今年是90岁不是9岁对吧?!”我深吸一口气,按住威兹曼的脑袋,想象自己手上的东西是个球,使劲捏,“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未来应该是怎么做才是对的,结果还是摆烂,你是陀螺不抽就不转吗?!” “我也只是知道会有个人来叫醒我啦。”威兹曼咋咋呼呼地双手合十求饶,“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也是你把我拉过来的吗?!快说!”我面目狰狞地瞪着威兹曼。 “不是啦,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在我记忆里,王权者们就没有掉过剑呢。”威兹曼马上举手投降,最好不要惹春和明生气,无论是哪个。 “不过,应该是和石板有关,我需要下船看一看石板的状态。” “那还不快点降落。”我气呼呼地说。 “是是是。”威兹曼好脾气地应着,他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抱歉,让你看见大人们这么糟糕的一面,这个世界也没有像【你】那样做得那么好。”威兹曼伸手抚摸我的发顶,眼神略带悲伤,青王赤王坠剑一事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不,他应该能想到的,只不过他都逃避过去了。 “不要在我面前装大人。”我啪的一下,打掉威兹曼的手,“摆烂的废柴大叔。” 天国号飞艇时隔半个多世纪,首次降落前,威兹曼自告奋勇地要用吧台里的酒给我调酒,无酒精的,玩得还挺溜。 “你真的是德国人吗?德国人不应该都是严谨自律的吗?”我怀疑地看着在玩调酒的威兹曼。 “呜哇,春和君你还搞刻板印象的嘛,这样可不好哦,并不是所有的德国人都只喝啤酒的。”在漫长的岁月里威兹曼也是会给自己找点事情干的,比如说看书,比如说调酒。 “不过,我确实有意大利的血统哦。”威兹曼对我来个wink。 你这不也是在搞刻板印象吗?又不是有意大利血统的人,就都擅长调情。 我无语地看着威兹曼。 很快,威兹曼玩,咳,调好酒了。 “请用,不含酒精的【天国一号】。” “真的不会死人吗?” 我看了一下,好像就只是单纯的水的鸡尾酒,行吧,就真的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