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要试试吗?” 诶——,既然都被人这样说了。 “就算是我上场,那也只是多了一个没有感情的丢筹码的倒霉蛋。”然而我还是拍拍绫辻行人的肩膀, 让他把位子让给我一下,换我来当玩家。 “如果你把我们的钱都输光了, 那就给我们去刷盘子赚回家的路费。”绫辻行人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把他赢来的筹码都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这像是小山一样的筹码,觉得这应该够我挥霍几局了。 “唉,不知道惠比寿的祝福会不会因为在海外而迟缓, 希望我不要输得太难看。”我自己一个人在哪里对自己嘀嘀咕咕的,然后我就听见绫辻行人在我旁边呵的笑了一下。 我的手指压在一枚数值最大的筹码上, 拿起来扔给绫辻行人,“先放好, 我们的路费。” 绫辻行人没有拒绝。 因为…… “你们两个……简直是一对卧龙凤雏啊。”绫辻行人学会了独特的阴阳怪气的方式,他扶额看着讪笑摸鼻子的两个笨蛋。 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在把筹码往水里丢听个响声, 不需要过多的表达, 俨然就是被家族宠坏了的纨绔子弟。 “哎呀, 反正最开始我们也就只换了这么多的筹码。”我冲着绫辻行人讨好地笑笑, 总之没亏, 就是浪费了一点时间。 倏地, 绫辻行人在我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肩膀。 啊,到时间了, 该走了。 我面色不改地让人帮我把剩下的筹码换掉, 准备离席, 回头笑着对绫辻行人说:“生气了?那就走吧。” “不是还能玩最后一局么。”维克多不明所以地看着我筹码池子里面的筹码, 还够。 忽然, 哐啷一下, 游戏桌上又加了一个玩家,是个两百多斤的大汉,长得凶神恶煞,满脸横肉。 那个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的家伙贪婪的目光紧盯着我。 “小家伙,在赌桌上可没有什么保留筹码的事情,赌上一切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这个是凤秋人帮我翻译过来的,实际上对方的用词没有这么文雅,说的是小美人,直接把自己压在赌桌上就不怕没有路费怎么回家了,多得是人想要带你走。 后面是绫辻行人翻译的,我感觉还是有点差别。 唔,听不懂外语果然很麻烦啊。我面无表情地让小鱼咬掉对方指着我的手。 我神情冷漠地看着对方捂着血流如注的断手截面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小鱼因为嫌弃那个男人太臭了,所以用的方法是尾巴尖凝成冰刃,切掉对方的手掌。因此横截面很平整,如果趁着新鲜,及时拿到医院里去应该还能接得上。不过现在不赶紧处理一下的,那个家伙很可能会痛死的吧。 啊,我现在竟然能够如此平静地看见这一切了啊。我漫不经心地想着,我抬眼看向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丝丝悲悯的维克多。 “还要玩牌吗?维克多先生。”我的嘴角勾起,看着凤秋人打电话叫人把那个壮汉拉出去送医院,刚过来就惹出人命官司看起来可不太好。 “当然,小先生。” 维克多缓缓叹了一口气,直面那双透彻的双眼。哎呀,还是引起小朋友的警惕了,他可不是想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欺负人的。 “这世界总是充满了悲惨之事。”随着这一声叹息,奇异的力场以维克多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散开。 “小鱼!”我呼唤一声,小鱼立时心领神会变成半龙挤开碍事的桌椅将我凤秋人和绫辻三人围在一起。 今天我们三人均是有幸体验了一把据说是砝国最强超越者的异能力,悲惨世界。 在逐渐盛大的幽蓝色光芒中,我在小鱼包围圈逐渐合拢的缝隙中看见了维克多那张惊讶的脸。 他为什么要惊讶?我紧紧抓住凤秋人和绫辻行人的手,这里在场的三个家伙可都是脆皮,所以绝对不能放手。 …… 这是人类的苦难史。 瘟疫,饥荒,战争,磋磨着苦难的人民。 几乎将自己围成一个球的小鱼好悬没有被游 | 行的人民给冲垮了,不过,它依旧将包围圈中的三人完美守护好了。 但是,能够将小鱼裹成的球冲垮,这就已经很不同寻常了。 我们三人被小鱼连抓带咬的,狼狈地叼着飞到了街道两边高楼外侧装饰用的水滴兽雕像旁。 街上是乌泱泱的朝着王宫前进,要将国王送上断头台,将贵族吊死在路灯上的愤怒的人群。他们手中挥舞着旗帜,口中高喊着自由和人民,不久后便和镇压革命势力的保|王|党起了冲突。革命的鲜血和点燃的火焰一同染红了这片土地。 法|国|大|革|命,我的脑子里顿时出现了这几个字。 “这是维克多的异能力?!”我低头俯瞰在我眼前重现的历史的一角,这是时代的洪流,不可逆转,但是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们要怎么出去? “不,这不是我的异能力。”维克多忽然出现,他是以漂浮在空中的姿态和我们见面的,就像是游戏中的gm,和方才一样,底下浩浩荡荡革|命群众没有看见我们,仿佛我们并不在这个世界上。 “我的异能力悲惨世界可以创造一个完全受我控制的领域,无论是物理法则,还是领域中的人文天象都会受到我的命令。不过范围不大,也就差不多能够覆盖一个巴黎市。”维克多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很凡尔赛的话。 “可我现在也无法控制这个领域了。”维克多饱含同情地看着那些在街上游荡的干瘦儿童和穷苦百姓。 下一秒维克多便收回了视线,抬眸注视着我们,“我怀疑我们遭受了特异点,一般是由两个同类或者是作用相斥的异能碰撞形成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