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场猫鼠游戏如何?”绫辻行人拿着球杆下场, 球杆从木地板上滑过,发出类似于转轴滚动的声音。 浅金色的眼睫微垂,冰冷的眼神扫视过跪在地上的人。吓得人就是一哆嗦。齐木楠子还非常好心地用心灵感应来当他们之间的翻译。 哇哦,绫辻生气了。说实话, 当黑手党, 绫辻比我有气势多了。 “会不会闹得太大了。”凤秋人微微叹气,出来打圆场, “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地方, 而且距离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太远了。” 凤同学, 你话里的意思是我想的吗?原来……我们已经把手伸得那么长了吗?还有你说的那个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好玩吗? “有什么不好了,躺了这么多天, 我都有点腻了。”太宰治笑了起来, “大家一起来抓老鼠吧。” “乱步桑,你说呢, 要比比谁抓到得多吗?” 因为带来的喜欢的零食已经吃完了郁闷的江户川乱步嘀咕了一句笨蛋弟弟。 “家里我才是最聪明的。” “这个, 这个, 还有倒数第二个,回去告诉他们家的老大, 家里进老鼠了。”江户川乱步盘腿坐在转椅上, 双手抱胸得意地看着他们。 恶魔, 这里面的人都是恶魔。被点出是二五仔的家伙瞳孔地震。 我单手撑着脸,轻声笑了一下,看见绫辻行人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知道了,人不好哄了。 “说实话, 我一般都是喜欢给人一个痛快的, 从来都不玩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但是……呵, 通知他们的首领,他们的人不小心撞到我的手上了,顺便请他们一下,玩不玩抓老鼠的游戏。”我右手手指像是弹奏钢琴一样,有节奏地搭在桌面上,话音刚落,手指便按下最后一个音。 我挥挥手,便有专业的人把那些家伙带走,非常专业,专业到每小时要五位数的雇佣金。俄罗斯也出口雇佣兵来着。 被拖出门外前的阿列克还听见依偎在少年身边的黑白双子用天真稚嫩的声音问什么是猫鼠游戏? “就是看猫抓老鼠吗?”黑色头发的女孩子问。 “听上去不是很有意思。”白色头发的女孩子接上。 “说是猫鼠游戏,实际上是狩猎游戏。投放猎物到猎场上,让猎手去捕杀猎物。这里的猎物和猎手随便你们代入你们能想到的动物,人类自然也包括其中。据说还是在有钱人当中很受欢迎的暴力游戏。”坐在一旁的红发孩子像哥哥一般轻声细语地为她们解释,“有些黑市更是专门搜寻各式各样的猎物满足人们的猎奇心。” 红发男孩抬起眼笑着对阿列克无声地说,祝你好运。 嘭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赤司征十郎好像有点太懂了,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太对。 只见赤司征十郎风轻云淡地说:“我刚来横滨的时候,横滨里有人想勾我做坏事,我交给甚尔叔叔帮我去处理了,因为我不是很擅长这种事情。”赤司征十郎笑着说。 啊,这个不擅长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士去处理的作风同样很眼熟啊。我捂嘴,应该不是我教的。 不过现在总算是不生气了吧? 呵。 …… 今年莫斯科的夏天,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夏天。 “不是说……要带我体验意大利的黑手党高中吗?”然而,彭格列一行人站到了莫斯科克林姆林宫对面的红场上,沢田纲吉崩溃地抱头大喊,“现在!这里可是俄罗斯的首都莫斯科啊。”而且现在他们就站在人家政治中心的对面啊! “阿纲,你在说什么呢,现在可是暑假,作为初中生的最后一个暑假当然是要好好放松一下的啦。”reborn穿着可爱的旅行装,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和可爱,歪头看着沢田纲吉。 “你觉得我相信你吗?”沢田纲吉捂脸自言自语道。 “小心,十代目。”自从入境俄罗斯之后,狱寺隼人就保持了极端的警惕。 俄罗斯的黑手党中有大部分从古拉格(监狱)中出来的世界上最纯粹最无情最残忍的坏人。从古拉格岛中出来的恶棍们绝对是人类残渣中的残渣,他们不认亲人父母,并且发誓绝不从事合法劳动,一切金钱来源只能来自犯罪,赌|博以及其他罪犯们的供养。 单单是上面几条就已经能看出来俄罗斯黑手党是什么样就已经能看出来了。狱寺隼人对于reborn为什么要他们来莫斯科感到困惑。虽然他以意大利黑手党的身份而骄傲,但是在俄罗斯黑手党的面前,也感觉现在是否太早了。 “俄罗斯的黑手党实在是太危险了。”实在不想灭自己人威风的狱寺隼人只好这样艰难地说。 “诶,诶?!居然连隼人都觉得危险!”沢田纲吉捧脸大喊,他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方来啊。 “哈哈哈,狱寺说得太夸张了吧,我觉得这里很平静啊。”山本武天然地哈哈哈。 “没错,就是很平常的——啊,这里建筑真的漂亮啊!”笹川了平出人意料地发言。 “那是当然了,这里是可是俄罗斯的首都啊,俄罗斯人拥有仿佛万里雪原厚重辽阔的艺术感,造就了这座美丽的城市。”reborn迅速变装成了艺术家,站到了沢田纲吉的肩膀上。 “哈哈哈,这里的广场好大啊。”一个没看住,蓝波就跑了出去。 “蓝波,不要跑,这里很多人。”一平追了上去。 孩子们的欢笑出现在假日的广场上并不显得突兀,反而有种岁月静好之感。然而狼狈逃窜仿佛丧家之犬一般的家伙突然闯入广场,打破了宁静祥和的局面。 “让开。”阿列克粗鲁地退开挡道的人,奋力朝人群外逃窜。 他要